屋外傳來大門閉的聲響，很快父親虞日重拎著那撣子，帶著一寒氣進了屋。

虞笙笙抱著剛剛睡醒的滿滿，給瞧著慕北買來的點心。

“看看，滿滿的父親買來的。”

滿滿接過一糖葫蘆，放在邊了，小臉頓時笑開了花。

聲氣地問道“父親呢，為何不來陪滿滿玩兒？”

虞笙笙亦是有些孩子氣地看向虞日重，嘟囔道“都怪外公，把滿滿的父親給攆走了。”

“怪我？”

虞日重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

“你懂什麼，為父我這是為你們母好。”

他將撣子扔到一旁，坐在飯桌前，開始老生常談起來。

“這人啊，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他就不懂得珍惜，再說，不讓慕北吃吃苦頭，輕而易舉就把我虞家的兒和外孫帶回家，那什麼了？”

“啊，我家笙笙以前在他邊的委屈就白了？”

虞日重用力拍了下桌子，又繼續道“那不可能，想娶我家笙笙可以，先把你的苦都給討回來，不然我這當父親的，心里難。”

虞笙笙不想恃寵而驕，懂父親的良苦用心，也知他對自己的疼。

遂語氣平和地開口言道“慕北這麼多年也不容易，父親莫要太下狠了。”

“這點委屈都不了，那就不配做我虞家的婿。”

虞笙笙換了個話題，“父親，慕北說想讓我們搬到侯府去住。”

“猴急猴急的，也不知道他急個什麼。那咱家笙笙必須得由他八抬大轎地抬進侯府才行，還差那點租銀了。”

一旁，滿滿聽不懂虞笙笙與父親在說什麼，就低著頭擺弄著慕北給買的九連環。

r> 玩到一半，抬起那雙與慕北無二的眸，呆萌地問道“父親什麼時候能陪滿滿玩兒？”

虞笙笙道“那得問外公。”

翌日。

胭脂鋪今日正式開張。

用過早食后，虞笙笙打算出門先去戲樓那邊瞧瞧，再去胭脂鋪那邊。

與夏澤一前一后地出了院門，卻同時頓住腳步。

“笙笙要去哪，本候送你去。”

慕北站在馬車上，朝虞笙笙出手來來。

“笙姐姐，我先走一步，你慢慢來。”

夏澤很是識趣，沖著虞笙笙眨了眨眼，說完便一溜煙跑了。

未瞧見車夫，虞笙笙會意，笑著皺起了眉頭，“大早上的，你就不安分。”

慕北挑眉憋笑，上前將虞笙笙攔腰抱起，塞進了馬車里。

“滿滿呢，有沒有想我？”慕北問。

虞笙笙坐在馬車宣的墊上，馬車里燒著炭火，有些熱，不得不解下較厚的斗篷。

“滿滿昨夜都在念著你，說父親何時才能陪放紙鳶。”

慕北難掩眸中的落寞，垂下頭去，似在自責。

虞笙笙捧起慕北的臉，蜻蜓點水地親了下，催促道“別愣在這里了，一會兒父親若是出來發現，保不齊你又要討頓罵，快送我去戲樓。”

慕北將馬車趕到戲樓的后院馬廄旁，趕在虞笙笙出來前，

鉆進了馬車里。

“慕北，這是戲樓，大白日的你莫要來。”

慕北跪坐在虞笙笙前，雙手撐在虞笙笙兩側，視線剛好與同高。

鼻尖蹭著鼻尖，親吻若即若離。

“昨晚整夜未睡，一直都在想你和滿滿，笙笙，我今日就找人去同岳父大人下聘書。”

“那你可能要費些心思了，我父親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怎會糊弄，本侯定會拿出足夠的誠意，讓岳父大人滿意，把你娶回侯府。”

雙只是輕輕了幾下，慕北的氣息和心跳就又快了起來。

呼吸纏綿，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如微醺時的幾分醉意，舒暢而悸。

仿若要把這三年多虧欠的親吻，都補回來一樣，舌融的聲音在馬車不停地回響著。

臨了，瓣相離，兩人都睜開眼，輕輕息著，凝著彼此。

虞笙笙的紅腫艷，上面泛著一層晶瑩的水，惹得慕北忍不住再次落吻，一親芳澤。

最后他用指腹替干上的水漬，聲問道“笙笙，今日何時結束？”

“胭脂鋪午時開業，開業后就無事了。”

“那我來接你。”

“嗯。”

兩人眼尾都掛著笑意，瞳中含著的都是對方的影子。

“今日我們試試鶴頸？”

虞笙笙聞言，得咬著下，無聲地點了下頭。

慕北笑聲極輕極淺，縹緲如絮，落在心田得人心里麻麻的。

“那我

一會兒來接你。”

如虞笙笙所料，慕北的提親并不順利。

父親每日都換著法兒地折磨慕北，誓要將當年在將軍府時到的屈辱，一并都給討回來。

奢華致的馬車，每日傍晚都會在街巷的盡頭左右前后地晃著。

外面寒風刺骨，車卻是火人。

慕北不知饜足地索取，炙熱的掌心安挲著下之人。

細微的麻在四肢百骸之間流竄，相擁的兩家栗輕抖。

糾纏難分的齒間，瀉出一聲又一聲抑而克制的息。

的“”字，隨著頸腰的聳而起伏、收或舒展。

撞由緩急，帶馬車的晃節奏也跟著加快，短短幾日，素九式便被虞笙笙和慕北二人都在這方寸之間給試了個遍。

慕北仔細地替虞笙笙拭著，時不時還要從的上討個甜頭。

眸里噙著幾分輕佻又風流的笑，慕北說著混不吝的話

“笙笙，我們這樣像不像兩個是的姘頭？”

虞笙笙抬頭，在慕北凸出的結上輕咬了一口，以示懲罰。

“都怪你，每天搞得我跟做賊似的。”

“笙笙再等等，等我把十里紅妝和大禮送到你家，就接你回侯府做。”

“床上、凈室、花園、書房統統留下你我二人纏綿的痕跡。”

“慕北，你覺不覺得，你不打仗，不發瘋時，有點膩人？”

慕北在虞笙笙的鎖骨，回敬的一口，“那還不是因為笙笙太甜、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