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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寵上反派瘋批大佬》第298章 彼此信任

“我的意思是,我在與他‘流’,‘通’的這過程中,我希顧隊不要出手。”

 裴西宴將話說的很直白明了。

 這才是裴西宴給顧征打這個電話的最終目的。

 裴西宴知道,如若他有機會再與那個男人打道,想必京州警方一定會在背后虎視眈眈,到時掀起的怕不止是風吹草,而是腥風雨。

 顧征沉默了很久。

 顯然,這個時候裴西宴想要單獨行,警方這邊會承很大的力。

 說到底,他們對裴西宴這樣一個人,信任到底還是不夠。

 萬一他與荊祈是一丘之貉呢?

 畢竟那日在天臺,兩人的相就有些不對勁了。

 可顧征第一次愿意憑自己的直覺做事。

 “好,我答應你。”顧征深思后,說,“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第一時間記得與我說。”

 裴西宴不疾不徐地將那沒有點燃的煙掐斷,丟到垃圾桶里,、又枕著椅背往后靠,試圖讓自己繃軀放緩一點。

 他微微瞇了下眼眸,不道:“你似乎信任我的。”

 “從去年到今年, 從長盛集團被查到方毅生下臺再到荊祈真面目浮出水面……都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甚至……你都決定將裴氏財團碎,走到這一步,我似乎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去懷疑你。”

 裴西宴輕勾了下角,聲音也聽不出什麼波瀾,“我既然答應給你一個代,那我一定會給的。”

 就那樣,他掛了電話。

 他坐在書房里,緩緩的等到了天明。

 一大早,池嫣抱著小景走了進來。

 推開那扇虛掩著的書房門,先是探了一個腦袋進來,見他聽到靜睜開眼,這才大大方方地抱著孩子走到他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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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西宴從的手中將孩子接過。

 小家伙這會醒了,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一地盯著他。

 “昨晚就是在這休息了一晚?”池嫣知道昨晚他在小景房間里待到凌晨兩點出來,怕打擾休息,也沒回的房間,池嫣還以為他去客房睡了……

 他這樣將就著在書房坐了一個晚上,肯定不舒服吧?

 “早餐已經做好了,先去樓下吃個飯,等會再上來補個覺。”

 池嫣不由分說,就拉著他往樓下走。

 今天是周六,一家人都在,包括十幾分鐘前,剛從外頭回來的池淮州。

 再次見到裴西宴,池頌文和蔣心眉總是忍不住會想起那場大火,想起那個視頻,因為池嫣都還沒有來得及找機會跟他們解釋,所以氣氛一時僵不已。

 “我已經問過了,他承認,視頻里的人不是他。”

 就在這時,一旁的池淮州開了口,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很有分量。

 池頌文和蔣心眉盡管心里有一肚子的疑,但也不想再吃飯的時候,掃這個興,他們將心頭的緒往下,決定等吃過飯后在與他們好好談一談。

 “你昨晚是去干什麼事了?一副心力瘁的樣子。”蔣心眉話鋒一轉,盯著池淮州那張臉不大好看,又有些虛的臉問道。

 池淮州沒想到蔣心眉一下就將話題轉到自己上。

 他抓著筷子的手頓了下,不經意的開口:“在家悶久了,睡不著,晚上出去兜了兜風,跟幾個朋友吃了點宵夜。”

 “吃到早上七點?”

 “不是,晚上一點就結束了,不過喝了點酒,有些累,也沒敢開車,就去酒店開了一間房。”

 “你一個人?”蔣心眉步步深的追問道。

 池淮州無語的摁了下眉心,“您這是搞審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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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問你,是不是一個人,萬一……萬一你喝多了酒,酒后,喊了人呢?你們部隊可是要求作風優良,這搞的事來不得。”

 蔣心眉隨口提及這事,屋子里,一下又陷了沉默中。

 池淮州被停職停飛一事,就是個人私生活混影響。

 可那只不過是簡一鳴故意制造的一場針對他的混罷了。

 池淮州已經在家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回到部隊的日子,像是從他的里,把靈魂給走了一般。

 也不知道蔣心眉的話,是到了他哪易斷的神經,他的眼神一下變得又沉又暗。

 池嫣知道哥哥這會心不好,連忙朝蔣士使了個眼,“媽,哥的品你還信不過?他不會搞的,哪怕別的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有反應的!”

 “那你哥……這是不行啊!”

 蔣士更急了。

 眾人:“……”

 池嫣深吸一口氣,趕解釋:“不不不,哥哥只是對他不喜歡的人不行,要是以后娶到他喜歡的人,他肯定行的!”

 裴西宴坐在一旁,無聲無息的,默默的看著這一場大清早的鬧劇。

 池家的氛圍,總是這樣,哪怕是在事態張的時候,都能在不經意之間被調和,被放緩,一會又變得十分的和諧。

 蔣士若有所思地看著池淮州說道:“那以后你可得跟你喜歡的人,多生幾個結晶,才能證明你行。”

 多生幾個……結晶?

 池淮州覺得有些好笑,“您可別結晶了,我最近天天被您著帶孩子,我都怕了。”

 小景在爸爸媽媽懷里特別的乖,可在他這個舅舅手里就跟個隨時要炸的小炸彈似的。

 池淮州這幾天被搞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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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沒有辦法想想以后自己有幾個孩子的樣子……

 “要是個個都像小景這樣對我,我擔心結晶到時候都要變結石。”

 “哥!”池嫣不服:“小景很乖的,好嗎?”

 “好,很乖。”

 池淮州順著池嫣的話下了,也懶得爭執。

 吵吵鬧鬧的氛圍,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池淮州隨意吃了點東西后,便沒有胃口。

 昨晚被折騰了一整晚,他的確有些心俱疲,這簡直比越野拉練一個星期都要累。

 “我吃完了。”

 說完,他拉開椅子,往臥房走去。

 蔣心眉見他上樓,背影徹底的消失在他們的視野里,這才開口,一雙眼底,疑不已。

 “嫣嫣,你剛才有沒有聽你哥說,他昨晚在外邊酒店開了一間房?”

 “是啊,哥哥是這麼說的。”

 “他撒謊了。”

 池嫣也不由愣了下,“為什麼啊?”

 “我昨晚上凌晨一點,給他打了一個視頻電話過去,他視頻里的房間的背景分明就是他在聽瀾路附近的那一棟公寓里。”蔣心眉分析的頭頭是道:“別以為他在外邊買了房子,我都沒怎麼去過,但聽瀾路那公寓,我前不久才去過一次,那房間還是我親自收拾的,我當然認得。”

 池淮州自從被停職后,蔣心眉也擔心他每天住在家里, 會影響他的緒,想著他或許也會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記得池淮州在京州有幾房產,怕他以后要出去住,便帶著幾個家政去給他一一整理了,只希他在外邊也能住的舒服些……

 蔣心眉總覺得有貓膩在里頭。

 “不行,這兩天我有時間得去他那公寓看看。”

 池嫣見蔣士一臉擔憂的樣子,安著,“您要是覺得擔心,過去看看也行。”

 飯后,池嫣與裴西宴一起帶著小景在家里那漂亮的院子里曬太

 池嫣躺在那藤椅上,輕輕地搖晃。

 而裴西宴則半跪在那嬰兒車邊,手里拿著一個小玩在逗著小景。

 這樣好的畫面,總是會讓池嫣一遍又一遍的產生錯覺,宛若這余生漫長的一輩子,就應該這樣過……

 瓣翕,想說點什麼,可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隔了好一陣,小景了,裴西宴將孩子給月嫂,自己則是在池嫣邊另一個藤椅上躺了下來。

 藤椅搖啊搖。

 裴西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畫面,忽而笑了一聲。

 池嫣覺得納悶,“怎麼了?”

 “我想,我們到七八十歲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比如,在某個溫暖的午后,過頭頂的花墻灑落,兩人一排開來 ,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邊閑聊,一邊曬著太

 人生中,最浪漫幸福的事,無非是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七八十歲啊……”池嫣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我可不老太太了嗎?好可怕。”

 二十出頭的池嫣,似乎無法想象自己以后七老八十的樣子。

 裴西宴抬手,的腦袋,“哪怕你變老太太,你依然是我的小寶貝。”

 池嫣被他逗得忍俊不,“你別說了,我都起一皮疙瘩了。”

 池嫣上這麼說著,心里卻也忍不住的向往。

 幸福其實很簡單。

 一起經歷風雨,一起細水長流。

 關于幾天前的那場失火案,池嫣在警方那邊撤銷了報案,試圖將這件事的風聲下去。

 后來,王叔找到了

 王叔也就是那個拍下視頻的目擊證人。

 他 在池家已經待了十余年了,跟池嫣一直很親近,從池嫣念小學四年級開始便負責接送上下學,平時池嫣去哪,都是他開車。

 王叔看著池嫣,老眼紅紅的,言又止。

 這可是他一直看著長大的人啊。

 眼里一如往初,單純澄澈,宛若沒有一雜質。

 “王叔,怎麼了?”

 “池小姐,這件事你就這麼算了嗎?你差點……差點都要被那場大火給燒死了,你不追究,就讓壞人逍遙法外?”

 王叔很擔心

 說到這,他再也忍不住,老淚縱橫,哭得很傷心。

 “我不是不追究,我只是……”池嫣頓了片刻,也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只是什麼?”王叔追問道。

 “只是我覺得這事很奇怪。”池嫣這會又拿出王叔之前拍攝的那段視頻,反復看了又看,“我覺得這個影一點都不像阿宴哥哥,還有……這房間里的一些東西我也覺得奇怪,王叔,這視頻當真是在失火那天,你拍下來的嗎?”

 王叔聞言,震驚地瞪大了眼,他默了片刻,連忙拿起池嫣的手機,也仔細地將視頻看了一陣。

 可是,他看著房間的布置和視頻里的男人,并沒有什麼差別。

 所以……哪奇怪?

 不過他還是改了口,“其實這個視頻不是我親自拍的。”

 “可你曾經在警察面前說,這個視頻是你拍的。”

 “那天晚上我值班,我一眼看到臺上裴先生的影有些不正常,我覺得反常,就想拍下來,可是我不太會使用智能手機,什麼拍照錄像我都玩不明白,我看有人經過,我就讓他給我拍了。”

 “誰?”

 “小東啊。”

 小東也是池家的保安,不過不同于念舊,將王叔留在池家負責安保工作,小東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壯的年輕小伙。

 不過……他在前幾天離職了。

 “因為我們新搬的這棟別墅,與小東家里有兩個多小時的距離,他來回上班不太方便,就想辭職了,再加上他老婆這一兩個月就要生了,他也沒什麼心思工作,早就有辭職的想法,所以干脆在我們要搬新家的時候就辭掉了工作,后來警察來錄口供,我索就直接說是我拍的了,怎麼,池小姐,你是覺得這視頻不對勁嗎?那我打電話給小東。”

 “行了,王叔,你也別心了,這事我會理的,你把小東的電話給我就好,我自己打。”

 “這樣啊……”王叔拿出自己那個老年手機,指尖笨拙地在屏幕上按著鍵,一雙老花眼瞇著,一個號碼接一個號碼的往下翻,終于翻到了小東的號碼,遞給池嫣。

 池嫣在屏幕上輸那個號碼,按下了撥通鍵,可電話已經是空號了。

 “這怎麼回事啊?”王叔一臉疑

 “可能是離職了,怕有些什麼麻煩,干脆就將號碼換掉了,沒關系,到時候我再讓人去聯系就好了。”

 “也行,小東家的地址我知道,我給你。”

 這些年來,王叔的似乎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六十來歲的年紀,作變得遲緩,手腳也不怎麼利索,他找來一張紙,哆哆嗦嗦,有些費勁的在上邊寫了一串地址。

 池嫣接過紙條,“行了,時候也不早了,您早點去休息吧,總之這件事我會理好的。”

 王叔嘆息一聲,滿眼心疼的看著池嫣,最終什麼都沒說,背影佝僂的離開了。

 池嫣轉,往臥房走。

 一推開房門,便看見裴西宴站在那個臺,從他那個位置往下看去,能清楚的看到前不久池嫣與王叔的一舉一

 池嫣沒多想,朝他走近,遞給他一支錄音筆。

 “剛才所有的談話容都在這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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