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陶真擔心的事沒有發生,裴湛很正常,他沒有發脾氣,也沒有做出像從前那種過激的行為,甚至還結束了因為之前的事而進行的冷戰。
陶真大大的松了口氣。
果然是想的太多了。
裴湛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小氣不可理喻!
許云知第二天沒來,胡凌傷的并不重,可胡夫人不放心,還非要再帶著胡凌去城里看看。
陶真心里冷笑,這可真是親疏有別啊,之前胡戰被砸到了,藥都沒給吃幾服,如今到自己兒子,倒是跑的勤快。
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胡家進城搭的是吳來的馬車。
看著快速而過的馬車,陶真酸溜溜的對劉氏說:“以后有錢了,咱也買一輛。”
現在收回來的錢也不,買輛馬車其實也夠了,可陶真還不想把錢拿出來,想繼續擴大生意,的本錢遠遠不夠。
劉氏也難得來了幾分興致道:“胡家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陶真不這麼認為:“胡夫人是個聰明人,胡家的男人是離不開采石場了,可是人不一樣的。”
劉氏秒懂了陶真的話,嗤笑一聲搖搖頭。
胡夫人算盤倒是打的很好,可大概不太清楚吳家是什麼人家,也沒看清楚自己,先不管吳家如何,自己是什麼份?吳家個頂個的潑皮厲害,能胡欣一個流放村出來的進門?
真的好天真!
陶真笑道:“劉嬸,你想太多了,胡家也未必就能看上吳來了。”
胡夫人眼界高著呢,要的是帶們母出流放村的人,而不是一個皮革店老板的兒子。
說到底他們就是互相利用罷了。
這人啊,就是不能琢磨,越琢磨,越復雜。
陶真現在也很想離開流放村,可也離不開,如果是前世…
陶真微微垂眸,現在很想前世的
事了,如果是前世,也是個利己主義者,會利用霍行往上爬,離開流放村,可這并沒有發生,甚至都沒想過這些,為什麼變了這樣…
陶真覺得也變了好多。有了太多牽掛。
找了幾天的房子沒有頭緒,在王三的力薦下,陶真決定去他說的楊家鬼屋看看。
劉氏也聽過楊家的事,不過不信鬼神,王三也不信,只有陶真…
作為一只轉正鬼,非常信!
自己飄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可換別人飄在周圍就有點不了了。
臉蒼白的四看了看,每看到一個角落,陶真都會想,這里會不會有鬼?
這麼小一個院子,如果他們都在,不啊…
楊家的院子很大,荒廢了很多年,里面雜草叢生,之前經過修繕看不到當年火災焦黑的痕跡,可是陶真總覺森森的。
忽然的一聲巨響,嚇的陶真心跳都要停了。
王三也有些發怵:“是…是貓吧?”
他不確定的問。
劉氏是不信鬼神的,推門進去,果然看到幾只花貓跑了過去。
陶真松了口氣。
劉氏有些好笑:“你不是還經常走夜路嗎?這麼怕鬼?”
陶真真誠的看著:“劉嬸…你不懂。”
沒見過,自然不信。
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楊家的風水不好,如今楊家也沒什麼人了,想找人租這個房子都找不到。
這樣正好
,反正陶真是絕對不會租這里的,總覺得森森的,如果實在找不到,這附近這麼多空院子,隨便找一個也行。
有了目標就快多了,還真就被陶真找到一個,離牛干的鬼屋不遠,也很僻靜,不如楊家大,但也是個不小的院子里,這里的房子結構都差不多。
陶真最滿意的是,這院子本后院就有個小菜園子,只不過因為荒廢,長了不的雜草。
王三也說:“就這里吧,我還能過來幫著照看。”
王三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和巷子口那幾家關系的不錯,有人告訴他這院子的主人家,花了點功夫,以一個很便宜的價錢租了下來。
幾個人忙活了幾天,將院子收拾了出來,花盆全都搬了進去,陶真還專門找蔣二問了問,從外面拉了好幾車土過來。
之前剩下的草莓種子都種了,還剩下幾個花盆,陶真從市場上買了一些甜瓜的種子,小販說是西域過來的,特別好吃,也甜。
這時候種其實已經有些晚了,但是陶真還是想試一試,寧州的天氣和別還是不同的,除了冬天特別冷之外,剩下的時間,都不冷不熱的,也充足。
院子里有口井,井水有些臟,澆地沒問題,但是喝肯定是不行的。
劉氏提水的時候,陶真還小心點,然后一臉驚恐的躲在了一邊。
劉氏完全搞不懂的怕點在哪里,就很疑。
看到井里沒有撈出尸之類的,陶真大大松了口氣。
劉氏“…”
就算流放村經常死人吧,可是這是寧州,隨便一口井里怎麼會有尸…
每天劉氏進城來照顧這些草莓,而陶真會和將家里后園子里摘的果子帶出來給林舒。
林舒現在賣起來得心應手,他掙的提比他的工錢要多的多。
錢多了,林舒重新找了個環境好的院子把林父接了過去。
搬新家那天,林舒說要請陶真他們吃飯,這是寧州這邊的規矩。
于是這天,陶真和劉氏,王三三個一起去了林舒家。
其實也是個不大的小院子,很簡單但是打掃的很干凈,林父因為環境好了,心不錯,倒是也能走幾步。
林父做飯手藝不錯,但是他不能長時間站著,只包了一些餃子,林舒從外面酒樓買了一些飯菜。
林父這是第一次見陶真,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沒想到陶真這麼年輕好看,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兒子,林舒和王三坐一起,招呼眾人吃飯,毫沒有發覺老父親這一眼中的含義。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陶真他們走后,林舒收拾桌上的碗筷。
林父在服上了手,張了張,盯著林舒,看著他收拾了東西,洗了碗,他才忍不住住了林舒。
“小梳子!”
林舒喝了些酒,臉微微有些發紅,他今天很高興,整個人看起來很活潑,終于有了幾分年人的味道。
“那個陶姑娘是寧州人嗎?”林父問。
林舒點頭:“算是吧!”
雖然陶真沒說,可他也不會把他們的信息告訴別人,自己的父親也不例外。
林父道:“陶姑娘是對誰都很好嗎?”
林舒搖頭:“那當然不是。”
陶真才不不是爛好心的人,很有原則。
“那…為啥對你這麼好啊?”
林舒打了個酒嗝,被酒麻痹的遲鈍的腦子終于反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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