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狐貍皮可遇不可求,相對來說要貴一點。
陶真非常想要:“我今天沒帶錢,明天給你。”
這幾天店掙了不錢,五十兩還是能拿出來的。
“還有什麼好東西嗎?”陶真又問。
蔣二說了一些,陶真都沒什麼興趣,無非就是些關外的吃食,特產,還有一些皮子,不過質量都不怎麼好了,還有一些羊氈等等。
陶真有些失。
“算了,我還是喜歡牛。”
蔣二頓了下道:“這回帶過來幾頭母牛,你要不要?”
“母牛?能的那種嗎?”
蔣二點頭:“不過我們買來是用來生小牛的。牛那東西產的不是很多,而且牛放不住,賣不了隔天就壞了。”
陶真無奈的看著他。
蔣二了鼻子:“怎…怎麼了?”
陶真道:“我要母牛,但是我沒有地方養,我也不會養。”
邊這幾個人都忙的飛起,沒有人有空給養牛,也沒有地方。
蔣二:“你什麼意思?”
陶真站起來,給他倒了杯酒:“蔣二哥,你看這樣行不行…”
因為名字的事,蔣二是很想說不行的。
陶真道:“我把牛買了,你在村里請幾個人幫我照看著,每天給我把牛送過來,我出工錢,或者…”
看著蔣二笑道:“或者這牛還是你們村里的,我出錢買你們的牛,但是價錢要定好了,我不喜歡隨意漲價什麼的,如果有這樣的況發生,我就不買了。”
兩種況對蔣二來說都是好事,他們村里不缺人,如果陶真真的要牛,那無疑能給他們村里人多帶來一項收。
蔣二思考了半晌,決定還是用第二種辦法,省時省力的,每天買賣錢貨兩清,而且母牛他們可以留著產小牛,牛就算是額外的
收,如果以后陶真要的多,他們可以多養點,專門賣牛……
蔣二也是個生意人,腦袋很靈活,這對他沒有任何損失,他自然是愿意的,
“我能不能問一下,你要牛做什麼?”
陶真挑眉看著他。
蔣二了鼻子:“當我沒問。”
陶真道:“很快你就知道,到時候說不定還要靠著蔣二哥賣貨呢。”
這個蔣二是信的。
陶真在這方面,絕對是個人才。
蔣二忽然又問了個風馬牛不相關的問題:“你剛剛說婆母,你是親了嗎?”
陶真有些無奈道:“是啊。”
“那真是有點可惜了。”
陶真好笑:“蔣二哥,別說你對我有意思,你不是也親了嗎?”
蔣二這個年紀絕對親了,而且每次見他穿著什麼都很講究,不像個漢。
蔣二道:“不是我,我有個兄弟,和你年紀相仿,長的不如上回那個……”
他頓了頓像是明白了什麼:“長的不如你相公……哎……算了,當我沒說。”
蔣二走后,陶真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牛好啊,容養,喝了還補鈣,關鍵是它還能各種好吃的,最能保存的就是酪,疙瘩,豆腐,還可以做茶,草莓牛,紅豆牛,姜牛……
可惜理想很滿,現實很骨,抱著手里的兩只絨絨,陶真無聲的嘆了口氣。
口袋里的錢,完全不足以支撐的野心。
該怎麼辦?
去哪里能搞到錢?
陶真一路上都在思考怎麼弄到錢,沒注意到酒樓的二樓一雙眼睛正盯著。
白公子看著陶真方向若有所思。
許云知給他把了把脈道:“您的病是否是娘胎里帶出來的不足之癥?”
白公子回頭看了他一眼,沒什麼耐心的說:“說點有用的。”
許云知覺得力山大,他說:“只能吃藥調理。”
白公子冷哼了一聲,靠著椅子,看著陶真的背影沒人群,才說:“還看出什麼了?”
許云知道:“您是中過毒吧?”
白公子垂著眼睛說:“還有呢?”
許云知冷汗都要下來了:“這毒暫時看不出是什麼,不過對您的損傷很大……”
“所以,你能不能治?”白公子顯然耐心耗盡。
許云知覺得額前冷汗都要下來了:“我愿意一試。”
“你倒是有膽子,比你外公可強多了。”
白公子冷笑一聲,忽然惡劣的看著許云知:“既然你這麼有膽子,就讓你試一試,若是治不好,我就殺了你。”
說完他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許云知搖搖晃晃的出去后,白公子靠著椅子坐著,他真不知道為什麼要浪費時間過來見姓許的廢。
青無上前給他拿了一件披風,他一把將披風掀開:“我又不是要死了,大夏天披這勞什子做什麼?”
青無將披風拿起來。
“剛剛那個丫頭什麼來歷查到了嗎?”他問。
青無道:“就是流放村的一個丫頭。”
“流放村
?”他沉了沉眼睛。
青無急忙道:“霍鈞霍大人的長子霍行,就在稽查司做司長。”
白公子道:“燕西樓之前是不是去過?”
青無點頭:“是,燕世子和霍行是好友,他去應該是找霍行玩的。”
“玩?”
白公子冷笑,眉眼間滿是冷:“怕不是翅膀了想拉黨結派,造他老子的反了。”
青無道:“燕世子基不穩,怕是不如燕大公子。”
白公子不屑的冷笑:“燕明章,實在該死。”
小廝便不敢接話了。
說了這麼多的話,白公子明顯的力不支,他白著一張臉,白皙的手指死死的抓著口,表痛苦。
青無見怪不怪,只是有些擔憂:“公子,您沒事吧?”
白公子捂著口,緩了好一會兒,才好了一些,青無連忙上來查看,才發現他都咬破了,滿的鮮。
“公子……”青無聲音哽咽。
白公子冷哼:“死不了,還不著急哭喪。”
青無給他拿了茶水漱口,他一把將茶杯扔在地上,靠著椅子不說話了。
“如果裴太醫沒死,公子說不定……”青無心疼的不行。
白公子道:“裴庸那種蠢貨,遲早都要死,我也是,早晚罷了,何必在乎多活的那幾天。”
青無習慣了他這樣說話,也沒在意,只說:“裴太醫和裴大公子都死了,好像裴家二公子是被流放了,流放到哪里了?不如找一找,說不定……”
“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懂什麼?不用浪費時間。”他明顯已經非常不耐煩了。
青無看著他死氣沉沉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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