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看到他們兩個斗,姜糖也覺得有些稀罕,忍不住托著下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
然后開口道:“忱哥,今天就先不去了,等明天我再開始學習吧,今天我先陪賀爺爺說說話,下下棋。”
“就是就是。”見選擇了他,賀永橋不由得有些得意,“這才剛放假,著什麼急啊,一天天的不能總是只盯著學習啊,還得干點其他的事,糖糖聰明,也不差這一天半天。
跟他搶人?他做夢去吧。
聞言,賀忱也沒再說什麼,扭頭看向姜糖,“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剛才辛苦了。”
“還行,也沒多辛苦。”就是親緣線還沒斷,有點煩。
想到這件事,的眼里又閃過意思不耐。
原以為這件事很容易辦到,沒想到會這麼麻煩。
好煩。
賀忱把的神盡收眼底,抿了抿,沒有說話。
進去后,賀永橋讓人給姜糖拿了水果零食過來,姜糖陪他坐了一會兒,又和他下了一下午的棋,這才回房間。
時間還早,自然也沒著急睡覺,從下山帶的那個包袱里翻出一本破舊的書來,紙頁發黃,都快被人翻爛了。
姜糖打開,細細看著。
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能解決這個親緣線的方法,五師父只跟說,不可以強行割裂,等機緣到了,自然就能斷了。
但這個機緣是什麼,他卻沒說。
姜糖明白,他們這一行,天機不可泄,五師父就算是算出來了,也不一定能全然告訴,也不想去問他,只是想知道,親緣線到底遇到什麼樣的機緣才會斷。
總不能一直坐著等著呀,這樣未免也太被了。
正看著,門忽然被人敲了一下,頭也沒抬道:“請進。”
賀忱一進來就看到在看書,也沒說話,抬步走了過去,走到書桌旁才停了下來,看了眼手里的書,隨口問道:“看的什麼?”
“玄大全。”姜糖也毫不避諱地回答道,見桌上多了盤果盤,也就把書放到了旁邊,“忱哥坐。”
賀忱微微點頭,坐了下來,目落在上,一不,他出聲問道:“有心事?”
想起今天在宴會廳看到的的表,他心里始終放心不下,所以這次第一次主問了這件事。
姜糖也不介意,手指點著桌子,眉宇間多了幾分煩躁,“是有點兒。”
“什麼事?說出來或許我能有辦法幫你解決。”
這個姜糖倒是不抱有什麼希,畢竟這件事五師父都沒什麼辦法,他一個普通人估計就更難了。
不過他也是出于好心,心里也確實覺得煩,所以也沒瞞著他,直接開口道:“之前我和忱哥你說過,我這次下山,目的之一就是要和蘇家斷絕親緣線。”
“嗯。”賀忱點頭,看著,問道,“出問題了?”
“是的。”姜糖長長嘆了口氣,拿出一張符遞給他,賀忱不明所以,但還是下意識接了過來。
姜糖手抬了起來,說:“忱哥你看,這個就是我和蘇家的親緣線。”
手指輕輕了。
于是賀忱就看到了指尖微弱幾乎接近明的一條線。
這條線他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他低頭看了眼手上的符紙,明白過來,肯定是這張符的作用。
他仔細看了一會兒,說:“我看它像是快要斷開的樣子,并不牢固。”
“誰說不是呢。”姜糖又嘆了口氣,“我也以為這線很快就會斷掉,可是直到今天,焦文娟說出了那些話,我的這條線,還是沒有斷掉。”
難道還得要他們做出更過分的事才行?心里暗自猜測道。
這點倒是對蘇家人不難,這才哪到哪兒,更過分的事完全相信他們能做得出來。
只是,太糟心了,而且這也只是的一個猜測而已,不確定會不會有用。
要是沒用呢?豈不是又得白白浪費時間力。
聽到這話,賀忱也明白過來在煩惱些什麼,跟那幫人扯上關系,確實是怪讓人惡心的。
想著,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中指和無名指之間,了下,說:“我沒有這條線。”
聞言,姜糖怔了下,看了過去,果然沒有。
因為他的父母已經去世了,人死如燈滅,落葉自歸,他們已經消失了,親緣線自然也就斷了。
但這話說出來未免有些殘忍,姜糖便沒有開口。大風小說
然而不說,賀忱那麼聰明的人,也能猜得到。
他微微斂眸,遮去眼底的傷,隨即很快便恢復如常,沉片刻,開口道:“要是他們不在了呢?”
既然人死了,這條線就斷了,那蘇哲和焦文娟,應該也同樣如此吧。
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姜糖怔了下,隨即開口道:“對,他們去世了,這條線自然而然就斷了。”
只不過那兩個人雖然惡心人,但壽命卻不短。
得到肯定的回答,賀忱沒說話,只眼睛瞇了瞇,手指收。
一下子看穿他的心思,姜糖微微一驚,趕忙道:“忱哥,你不要對他們出手。”
賀忱靜靜看向他,沒有說話。
姜糖耐心解釋道:“天道尚生,殺生有違天道,除了法律懲罰之外,還會到天道的懲罰,賀總是大富大貴的絕佳命格,沒必要因此搭上自己的一輩子,他們不配。”
“我可以做得不會讓任何人發現。”
姜糖還是搖頭,“逃得過人,逃不過天,人在做,天在看,避不開的,而且,這是我和蘇家的事,忱哥不要摻和其中,要是染上因果就麻煩了,這世間就數因果最難斷。”
賀忱沉默。
姜糖看著他,輕笑一聲,揚眉道:“忱哥對我這麼好,我很激,也心領了,沒事,我慢慢來,總會等到機緣的。”
聽到這話,賀忱看了一眼,又垂眸看向指尖的親緣線,忽然問道:“你的親緣線,是天生的就這麼淺的嗎?”
姜糖怔了下,隨即搖頭,“當然不是,我和蘇家脈相連,尚未出生的時候應該是牽扯最深的,因為孩子和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等出生后,就看他們關系怎麼樣了,有的越來越深,有的越來越淺。”
“五師父說,他們剛撿到我的時候,我手上的親緣線就很淺了。”
說到這里,忽然一頓,三秒過后,眼睛一亮。
“我想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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