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玲玲一口氣堵在心間,上不去也下不來。
發現傅偲不像趙先生說的那樣好對付,他說得簡單,還說傅偲聽了這個消息會扭頭就走。
走了嗎?坐在這笑呢。
“傅小姐,趙先生……他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覺得,是你了解他,還是我更了解些?畢竟他也算是我公公。舒小姐,我是好言相勸,你可別被他騙了。”
舒玲玲怎麼覺得這話里有話?
“我們現在在說我跟趙薄琰的事。”
“我跟你說的就是啊,那趙先生不是趙薄琰他爸嗎?”
舒玲玲發現跟講不通,只好豁出去。
“我求你,把他讓給我。”
“那我明確告訴你,我不讓。”
舒玲玲臉都漲紅了,還能說什麼呢。
“可他背叛了你,你不覺得膈應嗎?”
傅偲笑意淺淺,“你都不膈應,我這點又算什麼?他天天跟我在一起,你都要明目張膽地搶他,就說明他是個寶,我得牢牢抱著才行。”
“……”
舒玲玲讓自己冷靜。
怕自己一個太激,讓孩子有個什麼閃失。
“既然這樣,我只能去找傅太太了,我相信會好好勸你的。”
傅偲聞言,臉陡然冷下去。
“你可能還不了解我媽的脾氣,我勸你最好弄清楚了是怎樣的人,再去招惹。”
秦謹面對這種況,可不會手下留。
是寧愿全滅不留的。
傅偲從椅子上起,看眼桌上未的小食,“我已經付過錢了,舒小姐要是不介意可以吃一會。”
舒玲玲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不想就此罷休。
“傅小姐——”
不過傅偲已經站起來了,就不想跟多廢話了。
等人走出餐廳后,舒玲玲只好給趙先生發了條信息。
“不愿意,還說要做親子鑒定,這可怎麼辦?”
馬上的肚子就會藏不住,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傅偲回去時,趙薄琰已經在家了。
他坐在沙發上,跟前擺著一堆的文件,走過去從后抱住他。
“我回來了。”
“這麼早,我以為你要在外面吃晚飯。”
“興致都沒了,不想吃。”
趙薄琰握住的小手,指腹在手背挲。
“為什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傅偲用手拉了拉趙薄琰的耳朵,“你不是很無所不能的嗎?”
“那讓我猜猜,是不是舒玲玲去找你了?”
傅偲照著他耳垂咬去,也沒使勁,弄得趙薄琰臉側得厲害。
“看,還裝呢。”
“沒讓討到便宜吧?”
“那還不至于,不過我怕萬一豁出去,弄得人盡皆知怎麼辦?”
趙薄琰松開的手,讓繞過沙發來到邊。
他圈住的腰,把抱到上。
“不敢,舒玲玲的父親是個老古董,母親又強勢,在我沒點頭之前,不會讓家里人知道的。”
趙薄琰不讓多想了。
“給我,我都會解決好的。”
傅偲只好勸他,“別下手太重就行。”
趙薄琰又拖了一段時間,趙先生那邊已經急得不行了。
舒玲玲有
了孕吐反應,找他哭過好幾次。
“這樣遲早會被我爸媽發現的,你要是娶不了我,我就只能把孩子打了!”
對趙先生而言,他養個小號還能有指。
趙薄琰知道他急,但他總是躲著不見他,就是要急死他。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他才安排了地方跟趙先生見一面。
他泡了一壺茶,給趙先生倒了一杯。
“薄琰,我跟你提過的事你考慮下。”
“爸,是不是只要我娶了舒玲玲,你就把公司的權讓出來?”
趙先生想過這一步的,他咬了咬牙。“是。”
趙薄琰坐牢前,趙先生就幾乎被架空了,可他手里的份還在,趙薄琰想要一步登天,這一步是必不可的。
“我答應你。”
趙先生心里總算落定。
他看著對面的男人拿出一沓文件,逐一攤開擺在趙先生手邊,讓他簽字。
“怎麼,你連自己的親老子都信不過?”
“爸,我那可是賭上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你放心,只要簽了字,我出了這個門就跟舒玲玲去領證。”
趙先生被這句話給說了。
即便有了他的簽字,辦理手續還要時間的,只要等到趙薄琰領完結婚證,那他再反悔又能怎麼樣呢?
趙先生在所有需要簽字的地方,都寫下了名字。
“這才像我的兒子,你得為了利益考慮。”
“可不是,有時候為了利益,甚至可以不擇手段。”
趙先生聽到這話,抬了下頭,聽到趙薄琰繼續說道“所以犧牲所謂的,真的不算什麼。”
“對。”
趙先生把文件都簽了,“我現
在就跟舒家的人說一聲,你們趕去民政局。”
“好,那就約下午一點吧,吃了飯就出發。”
服務員過來上菜,見趙先生的茶水涼了,重新給他倒上一杯。
“開瓶酒吧,慶祝下。”
“是。”服務員重新拿了菜單過來。
父子倆共進了一頓午餐,聊得也算愉快。趙先生高興,就多喝了兩杯。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催促趙薄琰出發。
男人推開椅子起,將那些文件都收了起來,“爸,那你在這等我的好消息。”
“我也要回去了。”
趙先生眼看趙薄琰快步走出去,他想要站起,卻發現雙沒力。
他心里咯噔下,雙手落到椅子把手上,卻發現手臂也沒什麼力氣。
他本就站不起來,一點勁都使不上!
“薄琰——”
話語很輕,幾步開外的人本聽不到。
趙薄琰走出酒樓,司機已經將車開到門口。
他上了車,司機詢問一聲,“先生,去哪?”
“回家。”
天氣這麼好,當然要早點回家,已經在這浪費這麼多時間了,回去陪陪老婆。
趙薄琰打開文件,臨時又改了主意。
“不對,去趙家。”
有了趙先生的簽字,還得蓋章才行。
趙先生所有的章都放在保險柜里,保險柜的碼肖閆寫在一個本子上,事先就給了傅偲的。
趙薄琰視線投向窗外,他跟趙先生學得最像的一點,就是不擇手段。
他從來都沒有變過,是暗的,毒辣的。
只是這一面不再向傅偲展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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