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了。”
聽著他調侃的話,厲司爵挑眉看著尚嚴軒,全泛著冰冷的殺氣,掃了他一眼后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走進了包廂里。
拿起桌上的香煙出打火機。
咔嚓。
打火機發出幽藍的燈,將煙點燃,帥氣的將打火機一扔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后,薄吐出煙霧。
深邃的雙眸微微的瞇起,刀削般的臉龐面無神。
尚嚴軒站在外面看著厲司爵沉悶的模樣,角揚起,他本就不是個怕死之人,特別是和厲司爵這樣的人說話,他就是想故意想調侃他,想他說出是不是真的對慕清婉那個人有意思。
揚笑笑,走進來,坐在厲司爵的對面也出一煙點燃,開口道,“厲大總裁,我怎麼看,怎麼瞧你都像是一個思春的模樣呢?”
厲司爵鷙的目看向對面的尚嚴軒,“如果我說我確實是在思春呢?”
自那日從醫院離開后,他就再也沒有去探過慕清婉那個人,只想等著來求見他,可是等了那麼多日他也堅熬了那麼多天始終都沒有等到這人任何一個電話。
也沒有見主來找他提賠償的事!
當他回到翠竹院,看著清冷的房子,聞著臥室里屬于清香的氣息時,他的心也更加的管控不住自己對這個人的想念,所以這幾日他抵回翠竹院。
他想這只是一時的習慣慕清婉這個人味道,習慣了抱著睡的短暫行為而已,對于這些習慣本就不是喜歡,只要過幾日他定然會淡漠到這個人,忽視掉這個人的存在。
可他發現事遠就沒有比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因為無論他怎麼忙,只要一停下來,慕清婉那個人的影總是無時無刻鉆他的腦海里,讓他無法忽視。
所以,在今天忍無可忍的況下,讓李書將賠償款直接打到了的帳戶,只想讓來電跟他說聲收到,亦或者想收到一條簡單的短信都好。
可這人,比他還完,收到賠償款連個電話,更甚至就連個短信都沒有發他!
真是可惡,就算不打電話不發信息就算了,拒絕李書接出院,竟然不聲不響又獨自搬回的出租屋,讓他心底更加的怒目不可揭。
真是該死人!
想到這些,厲司爵抬手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吸得過猛突然間被嗆得連連咳嗽。
咳咳 .....
咳咳......
見他這一副模樣尚嚴軒笑出聲,調侃道,“喂喂,我說你思春就思春,那麼激干什麼,人多的是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保證比那個慕小姐還要溫可人。”
“尚嚴軒我看你是真的活膩了,你可曾見過我玩過外面的人?”
“那倒沒有,不過那不是為了給你解燃眉之急嘛,何必弄得那麼苦,反正都是玩玩而已又不是認真的,就像你和那個慕小姐一樣玩玩而已,你看現在誤會解除了,不就馬上一拍兩散了嗎?”
厲司爵眉峰攏,薄涼哼出聲,“你哪只狗眼看到我跟一拍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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