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似乎很喜歡銀杏樹,繞著那些樹轉了一圈,面欣喜。
年一直站在原看,突然說道:“容兒,我們……不回宮了好不好?就在這里蓋兩間房子住下,誰也不認識我們。”
眼一,隨口應道:“好啊。”以為,他不過說句玩笑。他是皇帝,怎麼可能離開皇宮,拋下家國?然而,年并不像是玩笑,他猛地抓住的手,十分認真的確認道:“你真的愿意?”
一愣,慌忙掙。
年卻不放手,并扳過的子,看著的眼睛,用鄭重的語氣對說:“等房子蓋好,我們就在這里親。”
震住,直覺道:“你在說胡話麼?我們怎麼能親,你忘了,我們是……是兄妹。”垂下眼,想掩住目中的閃爍。
原以為這句話能令年恢復理智,放過,卻不料年眸子一沉,再無當初得知份后的哀絕,反而收斂了一貫的清和表,眼底醞釀著一場巨大的風暴。
他突然將推靠到樹上,力道之大,令的背脊生疼。
意識到,他生氣了!但不知他為何生氣?變得如此反常。
年的手扣住的雙肩,眸暗了暗,整個人便欺過來。
“你,你……”大驚,有些慌,一句話沒說出來,已被炙熱無比的雙含在了里,仿佛要將溶化般的急切。
愣住,失了反應,腦子開始混。一陌生的悸令的心怦怦直跳,仿佛不是的。
一陣宣泄心中憤怒的狂吻過后,他開始變得溫。稍稍離開的,用舌尖挑弄著的角,如被電流擊中,子輕輕一。睜著眼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龐上專注而陶醉的神,忽然想就這樣忘記一切,與他相守,也沒什麼不好。
年終于放開的,將摟進懷里,說:“我不在乎!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與你在一起,誰也攔不住。等這里的房子建之日,就是我們親之時。”
也許是他的話太聽,也許是他的聲音太溫,不由自主地抬手回抱住他,小聲問了句:“那……你的江山呢?”
年說:“江山,從來都不是我的。”
奇怪的問:“不是你的,那是誰的?”
年放開的子,牽了的手,似是不想繼續那個話題。了眼前的銀杏樹,問道:“容兒,你覺得我們的房子建在哪里好?”
想了想,道:“齊哥哥,我喜歡這些銀杏樹,我們的房子就蓋在這里吧。到了秋天,風一吹,滿院子都是金黃的銀杏葉,那一定很。”
年道:“好。再圍個院子,院里多種些花草。容兒喜歡什麼花?牡丹好不好?”
子搖頭道:“不,我喜歡蜀葵,白的蜀葵,一到夏天,開滿整個院子……”
閉上眼睛,沉浸在好想象里,一臉幸福表,年開心并寵溺的笑道:“好,那就種蜀葵。”
那是一幅極為好的畫面,連沉睡的漫夭都不跟著微笑。然而,好的東西,總是不長,輕易的就會被摧毀。
一群黑人的到來,悄悄帶走了,沒有留下只字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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