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腦子快,沈全真皮笑不笑:“那還得謝蔣學長慷慨解囊,明明幾萬塊的東西,你非要花兩百萬捧我。”就是個冤大頭嘛。
蔣承霖淡笑:“不看你跟四妹的關系,也要看你跟喬旌南的過去嘛。”
喬旌南三個字一出,沈全真的表眼可見地僵住,想控制,可是本控制不住,想反擊,本就張不開。
付阮把手機調回聽筒,在耳邊:“對馮時柒好點,我很喜歡,別再讓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把劫走,你要是罩不住,把給我。”
蔣承霖氣得笑出聲來:“把給你,你能干什麼?”
沈全真白著臉,馮時柒紅著臉,桌上只有付阮面不改心不跳,淡定道:“你能的我都能,你不能的我也能。”
第47章 盡在掌控
馮時柒走了,沈全真也借故走了,家里就剩付阮一個人,付阮正掂量這幾天外面風平浪靜,按理說蔣承霖找孫洪祖麻煩,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時,封醒打來電話。
“孫洪祖出事了。”
付阮意料之中,“還活著嗎?”
封醒:“已經讓干爹打得快沒氣了。”
付阮微頓,能讓封醒干爹的人,只有付長康。
付阮:“怎麼回事?”
封醒:“蔣承霖應該之前就找了孫洪祖,承諾他跳槽到蔣家,這次的事就既往不咎。”
付阮臉一沉,封醒毫不避諱地道:“這個白癡真的信,為了擋災拿付家的好投誠,結果蔣承霖轉手就給他賣了。”
付阮蹙眉:“蠢貨!”
封醒:“干爹快把他打死,沒人敢勸。”
付阮:“我回去一趟。”
付阮并不在意孫洪祖的死活,只是沒想到蔣承霖這麼,明明該他解決的問題,他非要兜個圈子扔給付長康,明知付長康最在意的面子,如果孫洪祖死在付家自己人手里,蔣承霖就是隔岸觀火的最大贏家。
孫洪祖是真的蠢,蔣承霖也是真的損。
付阮開車回老宅,車剛進院子就到濃濃的迫,后院養的狼狗都不敢喚。
付阮邁步走進別墅里,還沒看見人,就聽得男人要死不活的哼,以及孫月芬哭著求:“長康,別打了,別打了,他知道錯了…”
“媽!”付婧聲音尖銳,像是嚇了一大跳。
付阮剛走過玄關,正好看到付長康甩了孫月芬一掌,這掌打得極重,要不是付婧抱著,孫月芬肯定翻在地上。
付長康手里拿著高爾夫球桿,指著連連后悔的付婧母:“你的好侄子!游手好閑,懶饞,一事無,現在還敢吃里外,再敢求一句,我連你一起打!”
付婧嚇得渾發抖,大氣都不敢,孫月芬把臉埋在付婧肩膀,看不見表。
付長康不解恨,掄起球桿往地毯上的人上打,孫洪祖像是離水已久的蛤蟆,努力掙扎,但是撲騰不了幾下,就差哪口氣沒上來,直接翻白了。
付阮一聲不吭走上前,在付長康不知第幾次舉起球桿時,從后面握住球桿某,付長康翻臉不認人,卻在看見付阮的一瞬,表又厲荏到逐漸溫和,“什麼時候回來的?”
付阮答非所問:“打個人還要你親自手,吩咐一聲不就行了。”
聞言,孫月芬抬頭看向付阮,付婧也盯著付阮,敢怒不敢言。
付長康瞪著地毯上的孫洪祖,拉著臉道:“打死他,好過讓他出去丟人現眼。”
付阮稍一用力,拿過付長康手中的球桿,都以為想大事化了,誰料付阮毫無預兆地,一桿在孫洪祖手臂上,這一下打得有多重,單看孫洪祖疼得眼睛重新睜開,渾都痙攣地在一起。
疼到極致,連痛苦聲都是戛然而止的。
付婧嚇得倒吸半口冷氣,本能別開臉,孫月芬瞳孔一,險些厥過去。
付阮蹲下,睨著回返照的孫洪祖,一眨不眨道:“誰允許你去抓蔣承霖朋友的?”
孫洪祖舌頭都是僵的,哪里還說得出來話,孫月芬披頭散發,哭著道:“洪祖再怎麼樣也是為了你,你抓許箏縈是什麼原因,他抓馮時柒就是什麼原因,你可以讓他熱臉冷屁,但你不能恩將仇報。”
付阮抬眼看向孫月芬:“什麼恩?我抓許箏縈,因為許箏縈惹到我頭上,孫洪祖抓馮時柒,馮時柒做了什麼?我跟蔣承霖早就離了,我找他邊任何人的麻煩,只可能因為對方先招惹的我,現在鬧這麼一出,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嫉妒,我在吃醋,你覺得這是恩嗎?”
孫月芬看到付阮冰冷的眼睛,不是付長康親生的,兩人長得也并不像,但那種六親不認的氣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怪不得都說誰養的狗像誰。
孫月芬啞口無言,付婧更是一個字都不敢,付長康說:“阿阮,你想怎麼理?”
付阮把球桿遞給一旁工人,淡道:“到底是芬姨的親侄子,我只是丟了點面子,不可能讓他丟了命。”
話落,孫月芬暗自松了口氣,可付阮接著說:“但孫洪欣不能再來公司上班。”
孫月芬和付婧同一時間瞪大眼睛,前者問:“憑什麼?”
付阮:“憑是你親侄,孫洪祖的親姐姐,我把孫洪祖打這樣,也不指能全心全意地在我手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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