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況下,再見到喬旌南,他跟記憶里一樣,不正裝休閑,T恤看著沒有Logo,實則是某大牌定,恍惚間以為回到了從前,直到喬旌南在直視沈全真三四秒后,勾起角說了句:“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的確好久,從二十二歲到二十六歲,他們已經四年沒見過面了。
角勾起同樣弧度,沈全真回應:“是啊,好久不見。”
蔣承霖很容易從付阮臉上,讀懂心里在想什麼,在罵蛇鼠一窩,狼狽為。
不聲,蔣承霖淡笑:“這麼巧到,晚上一起吃飯吧,都是老人,敘敘舊。”
付阮盯著蔣承霖的臉,恨不能把他舉起來釘在那兩幅畫中間,這一刻終于知道蔣承霖為什麼要當冤大頭了,這個世界上可能會有解決不了的困難,但一定沒有蔣承霖挖不到的筍,他是怎麼琢磨出把沈全真的畫,掛在喬旌南店里這麼損的主意?
就因為沈全真提醒馮時柒上眼藥水?
不對,那時候畫早就拍完了,付阮努力往前回憶,沈全真到底哪里得罪過蔣承霖,某一瞬,付阮恍然大悟,該不會是沈全真給辦單趴的時候。
第52章 狗邊肯定也是狗
付阮不回應,因為顧及沈全真,沒想到沈全真面無異地說:“我都可以,看你們。”
喬旌南說了句:“我隨便。”
蔣承霖看向付阮,付阮不聲:“那就去我那。”
四人一起往電梯口走,小龍不知打哪冒出來,跟在蔣承霖后,神出鬼沒,進了電梯,蔣承霖隨口道:“封醒沒跟著你?”
付阮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我不是走哪都會被人提刀砍。”
沈全真和喬旌南一副充耳不聞的淡定模樣,蔣承霖笑笑:“說來也怪,我前些天去拜佛,大師說我有之災,破了就萬事大吉。”
蔣承霖突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付阮,“我還真要多謝四妹替我擋災。”
電梯里總共五個人,這話只有蔣承霖和付阮聽得懂,沈全真很快瞄了眼付阮,心想什麼時候見了?
付阮知道蔣承霖在怪氣什麼,之前罵是狗,這會兒又扯什麼之災,說穿了還不是記著咬他的仇。
皮笑不笑,付阮道:“你不提這茬我都快忘了,砍你的人找到了嗎?”
蔣承霖:“人早就抓到了。”
付阮:“什麼人做的?”做好事要留名,萬一以后見,也好跟對方噓個寒問個暖。
蔣承霖聲音平靜:“他們一口咬定是你派的。”
付阮:“怎麼一直沒聽你提過?”
蔣承霖:“一點小事,我都理了。”
付阮:“這是一面之詞加死無對證?”
蔣承霖:“這是客觀陳述加售后服務。”
付阮笑意不達眼底,虛假意:“那我真要謝謝四哥了。”
蔣承霖:“跟我還這麼客氣。”
‘叮’地一聲,電梯門打開,這一聲不知叮在幾人心臟上,蔣承霖和付阮同時邁步往外走,兩人臉上俱是云淡風輕。
蔣承霖:“坐我車?”
付阮:“開車來的。”
蔣承霖:“好,待會見。”
五人在地下停車場分道揚鑣,喬旌南對蔣承霖道:“打小就不好惹,你沒事招惹干嘛?”
蔣承霖無辜:“實話實說。”
喬旌南側頭看他,“真是派的人?”
蔣承霖矜貴面龐上看不出毫緒,口吻跟之前一樣:“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是封醒他們來的,反而不真實。”
喬旌南:“也不排除以真真的可能,我看討厭你,毫不遮掩地寫在臉上。”
蔣承霖無所謂地笑笑:“連你都看出喜怒形于,要是想砍我,連封醒都用不上,只會自己上。”
喬旌南眼帶鄙夷:“我怎麼還聽出一得意來了?”
蔣承霖:“明明氣得想殺了我,卻還是要跟我一起合作,你不覺得這樣特別好玩嗎?”
喬旌南冷哼:“玩玩貓就算了,沒見過哪個養豺狼虎豹得善終的。”
蔣承霖也不生氣,話鋒一轉:“怎麼樣?”
喬旌南:“什麼怎麼樣?”
蔣承霖:“你跟沈全真有四年沒見了吧?聽說給付阮當伴娘,我結婚你都不回來,從那時我就知道我們之間都是假的。”
喬旌南當即眉頭一蹙,吸了口氣:“才一年的婚姻生活就給你過得黑白不分了?當初不是你給我打電話,說沈全真是付阮伴娘,讓我別回來添堵的?”
蔣承霖:“你是不是年紀大了忘也大,我當時讓你回來,你說不是伴郎你不回,我說伴娘是沈全真,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剛過完三十一歲生日的喬旌南,氣急,突然轉頭看向后一聲不吭的人,“小龍,你說句公道話,當初他到底怎麼說的?”
小龍面無表道:“你們打電話的時候,我沒聽到。”
蔣承霖馬上補道:“就是你年紀大了。”
喬旌南氣得不行,借力打力:“難怪付阮跟你結婚一年,非但沒出任何,反倒想除了你,你真他麼狗。”
蔣承霖風度依舊:“講不過別人的人都狗急跳墻。”
另一邊,付阮跟沈全真坐進跑車里,兩人都沒料到,臨時起意的一個打賭,結果轉角遇見兩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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