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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肉》第235章 要長戀愛腦(含回憶)

準確來說,這不是一間房。

而是一個車廂。

林與一輛廂式貨車中,難怪剛才一直覺地面在抖,還以為是自己昏迷太久,頭重腳輕下產生的錯覺。

車輛勻速行駛,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林與眼皮不安地跳著:“我們已經不在小島上了吧……你要把我帶去哪里?”

這是綁架?為了什麼?錢?

記得川野來著貧困縣,確實有可能就是為了謀財。

圖錢好辦,林與沉了下呼吸,說:“你開什麼價?我馬上聯系謝淵,他一定會給你。”

川野卻沒說話,扔給一個袋子。

林與猶豫著打開,里面是兩個面包和一瓶礦泉水。

抬起眼,川野自己也在吃面包。

林與確實很沒犟著不吃,但是說:“我要你吃的那個。”

雖然面包是有外包裝的,但也要以防萬一,免得再次被下藥。

川野頓了頓,把自己咬了一口的面包丟給,礦泉水也擰開,沒有接到瓶口地喝了一口,再擰上,也丟給

他這個“示好”的作,讓林與神經松了一下。

一邊吃,一邊在心里飛快盤算。

川野,還以為是個價廉的大學生,沒想到是個窮兇極惡的綁架犯。

無論他是圖錢還是圖別的什麼,總而言之,他肯定是從應聘工作室的實習生開始,就有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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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昏迷了多天,但昏迷前,程京宴已經要上島,他上了島沒看到,肯定會找

以程京宴的本事,找到,只是時間問題,只要盡可能地活得久一點,就一定可以獲救的。

“……”

林與眉心微微,每次想到那個男人,心里就有種酸酸覺。

尤其是還想起了很多記憶,原來,他們,早就有集了。

原來,一直耿耿于懷的“枝枝”,是自己,是這個“知知”。

br> 可怎麼會這樣呢?

林與還想不起更多的細節,對那段自己毫無記憶的過去,也非常迫切想要知道完整的來龍去脈。

對自己五年前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己一覺醒來,有了七個月孕……孕,等等,丟丟呢?!

林與猛地抬起頭,倉皇地左看右看:“……丟丟呢?!我弟弟呢?!你把他抓去哪里?!”

林與蒼白,怒喝道,“川野,你想干什麼就沖我來!別為難丟丟,他只有四歲,什麼都不懂,而且他不好,你不是不知道!”

從醒來到現在,問了無數個問題,川野直到現在才開口:“我們沒有抓到你弟弟。”

林與聽不懂:“什麼意思?”

“我們原本是想把他也帶走的,但我們回到病房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當時我們急著走,沒有時間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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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丟丟不在他們手上?

林與仍記得昏迷前的畫面:“那個跑向大海的孩子……”

川野搖頭:“那是我們安排的餌,不是丟丟。”

即使他這麼說,林與也無法安心。

丟丟不在他的手里,所以丟丟還在那個島上?他一個四歲的孩子,沒有生存能力,也沒有自保能力,什麼都可能遇到,更加危險!

林與從來就不是坐以待斃任人宰割的格,何況還擔心丟丟,當下什麼都不管了,直接撲上去跟川野拼了。

現在這個狀態,一怒之下也只能怒了一下,川野一只手就輕松制服

“你放開我!你到底要把我帶去哪里?到底要什麼!”

川野怕鬧出靜,惹人注意:“你還是繼續暈著吧。”

他又用一

塊布捂住的口鼻,林與不肯呼吸,但沒用,最終還是憋不住,暈倒在川野懷里。

川野輕輕松松將抱起來,放回墊子上,還幫蓋上外套。

他自己也靠著車廂坐著,一邊啃面包,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書包上的海綿寶寶。

貨車一個轉彎,從一塊路標駛過。

路標上寫著“Paris-direction”,黎方向。

這是一輛廂式貨車,長4.2米,前面三米放了一箱箱的貨做偽裝,以防遇到檢查,后面這一米空間,藏了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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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野不知道的是,這車上其實不止他們兩個人。

那些貨,其中一個箱子,在聽到林與喊“丟丟”的聲音的時候,輕微地

箱子隙里,出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輕輕地眨了眨。

不是別人,正是林丟丟!

小家伙確實沒有被抓,他看到姐姐被壞人抓,所以混上車,藏在箱子里。

以前都是姐姐保護丟丟,這次,換丟丟救姐姐!

……

林與接連兩次迷藥,暈得很徹底。

深層的麻醉,喚醒深層的記憶。

林與又零零散散地撿回了很多記憶的碎片。

想起程京宴因為傷半夜高燒,也想起自己為了賺錢把他賣去酒吧,又拉著他在深夜奔逃。

還想起程京宴雖然又聾又瞎,但有能力的人就是這樣,哪怕各種不便,他也是從從容容,不慌不忙,悉家里每樣東西的位置和使用方法后,自己生活,很需要依靠到

更甚至,還能幫

他會收起晾在外面干了的服,還會洗米煮飯,外出查東西回到家,一進門就聞到米飯香。

“菜我洗了,但要你炒。”

這副“賢良煮夫”的模樣,誰能把他跟五年后那個執掌

程氏資本,高高在上的程京宴聯想在一起?

而在得知這里是19區后,上雖然沒說什麼,第二天他就找了一個香包給,讓佩戴在上。

香包的味道,很難形容,雖然不難聞,但很明顯,林與問他:“這是哪來的?”

程京宴說:“那天在門口淘米,偶然聞到,問了才知道是一個阿姨自己制作的香料。”

哦。

林與知道了:“是巷子尾那個阿姨嗎,我也聞到過,經常自制香包拿到市場賣。”

“嗯,昨天我專門等,跟買了一個,你戴在上,你離我兩三米,我都能聞到。”程京宴叮囑,“一定要戴著。”

林與納悶,他為什麼要聞到

但也懶得跟他爭,戴就戴著吧。

而那天之后,如果晚歸,程京宴都會走到巷子口等,離了兩三米遠,聞到香味,就會喊:“知知。”

林與才知道,他是在“標記”

他沒有視覺和聽覺,只能靠嗅覺確認位置,再以此來確認的安全。

怎麼說呢?

林與二十年來,第一次有了被陪伴的覺。

唉,好像要長“腦”了,居然想拿錢帶他去醫院治眼睛和耳朵。

拉著程京宴的手,帶他回家,順便在他手里寫:“其實這里沒有傳聞中那麼夸張,雖然,但只要老老實實不招事,也沒有那麼多危險。”

“而且我跟這附近好幾家人都打好了關系,有什麼事,喊一聲,他們也會出來幫我的。”

林與那樣一個漂亮的孩子,能好好的長這麼大,自然是懂得利用環境和人際的。

無論是在滬城老城區,還是在黎19區,都能好鄰里關系,以便不時之需。

然而。

危機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不說則以,一說,就突如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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