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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肉》第245章 要記住我(回憶)

憑什麼這種人可以攀上高枝?為什麼這樣的男人要在垃圾桶里找人?

憑什麼這種樣樣都不如人,隨隨便便就能嫁豪門?為什麼這樣的男人不挑一個門當戶對,能力才學都配得上自己的人?

許家被譽為芭蕾舞世家,但從姑姑許云早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一鳴驚人的芭蕾舞者,眼看就要家道中落,被要求為最優秀的舞者,還被要求找一個豪門聯姻。

既學不前者,也找不到后者。

現在看著林與這種貧民窟出來的野,得到了一個家世、份、權勢、相貌都拔尖兒的男人,怎麼能不生氣?

這種男人就應該跟在一起,才配得上他。

許枝梨盯著看著,看久了竟然真由衷覺得,林與搶走了的男人——哪怕程京宴甚至不認識

特就是從這一刻開始,許枝梨有了想要這個“枝枝”,取代林與這個“知知”的念頭。

自此之后,一有空就會來看他們,覺,程京宴現在這個眼瞎耳聾的狀態,真的可以讓找到機會趁虛而

……

林與當然知道自己做飯不好吃,以前是沒時間,也覺得沒什麼必要特意練習做菜,但現在不是一個人啦,有了程京宴。

特意買了一本菜譜,還在網上搜了很多教程,開始自學。

的領悟力確實強,學了幾天,做出來的味道就沒那麼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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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林與在五年后做飯那麼好吃,一頓飯敢要價二十萬,就是這段時間為了程京宴去學做菜,打下的基礎。

只是這些都是后話了。

這會兒趕著給程京宴做完飯,就要出門了。

之前住在19區,林與就經常白天出門調查許枝梨,晚上去會所酒吧之類的地方做兼職賺點錢支撐黎的生活。

前幾天因為傷沒有外出,現在傷好了,就又恢復日夜外出的狀況。

程京宴起初沒有多想,只是讓邵庭安排人暗中保護

怕被林與發現,邵庭的手下只敢遠遠地跟

著,饒是如此,傳回來的消息,也是逐漸離譜。

手下說,白天林與回去馬場、羽球場、高爾夫球場陪富商大佬玩兒,有時還會跟他們摟摟抱抱。

晚上林與還是去酒吧當服務生,但偶爾還會上臺當伴舞,穿著暴

以前林與最晚凌晨一點一定會到家,現在甚至開始通宵不回來。

不是因為陪客人玩游戲太累了,就是喝了太多酒,反正走不回來了,干脆就睡在酒吧。

自認為安全,然而夜路走多了,總會撞見鬼。

有一次酒吧經理就想趁睡著對不軌,還好邵庭的手下在附近,及時把人給趕走,而林與恍然未覺。

這些消息送到程京宴面前,程京宴的臉極其不好看。

這一天晚上,林與倒是回來了,但喝了個爛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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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宴一打開門,就抱住他的脖子:“程京宴~”

林與喝醉的時候,像貓一樣,黏黏糊糊,在他的耳邊喊他的名字,程京宴哪怕聽不到,也想象得出是多勾人的聲音。

但他這會兒沒有被勾到。

林與湊上去吻他的,程京宴躲開:“臭死了。”

林與今晚拿了一大筆小費,心很好,走路都是飄的:“不讓我親呀?那我就不親你了~有的是人想讓我親~”

這會兒醉得七八糟,也發現不了家里多個人,邵庭實時把的話寫給程京宴,程京宴的周冷若冰霜。

“你還想去親誰?”

林與轉了個圈,倒在沙發上:“程京宴~程京宴~”

跟貓春似的。

程京宴走過去。

林與抓住他的領口,將他拽了下來,一口咬上他的結。

出舌尖,了一下。

以前不會這麼多技巧,他也沒教過這個,所以是從哪兒學來的?

程京宴將拽了起來,語氣不好:“你到底去干什麼了?”

林與歪頭,笑得很傻氣:“我去好玩的地方,有錢人的地方,嘻嘻~”

程京宴沉聲:“你以前做什麼我都不管你,因為我知道你有分寸,但現在,你的分寸呢?”

“分寸?分寸能換錢嗎?”林與著眼睛問。

邵庭寫字讓他知道林與說了什麼,程京宴有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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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錢錢,開口閉口只有錢!

“你是有多缺錢?你知不知道,孩子很容易吃虧的。”

“吃一點點虧,可以換很多錢,那就是不虧啊~”

程京宴低斥:“你懂不懂自?”

林與笑著去親他:“我你呀~”

醉鬼的話,一句能聽的都沒有。

程京宴干脆將拽上二樓的浴室,準備幫洗個澡醒醒酒。

他擰開花灑,噴了一臉:“清醒了嗎?”

林與竟然還在夸獎他:“準頭真好,程京宴,你其實是能看見一點的吧?要是完全看不見,那你真厲害,你都可以去給人家算命了。”

“你不知道,在我老家那邊,瞎子算命很賺錢的。”

這句是林與寫給他的。

又是錢。

程京宴不想接話。

索了一下,就知道服是怎麼解的,利索地掉。

林與禮尚往來,也去他的服:“程京宴,給我看看你的腹。”

程京宴避開。

“不給看啊?我非要看。”林與黏人得,程京宴躲了幾下,沒躲開,也就隨便鬧了。

醉鬼,在別人面前也這樣?程京宴越想臉越冷。

r> 林與了他的襯衫,又去他的子:“唔,這服質量真好,好像是……是什麼料來著?我認得的,我是服裝設計行業,但突然間想不起來了。”

“是我買給你的嗎?我在哪里買的呀?我回頭再去給你多買幾,你穿真好看。”

當然不是買的。

這些是他讓邵庭送來的服,都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一件的錢,頂得上好幾個月的伙食費。

程京宴輕車路地找到沐浴,打了泡沫,清洗林與上那些刺鼻的香水味和煙酒味。

他失去視覺和聽覺之后,嗅覺是他分辨外界唯一的出口,他厭惡林與上有別的味道。

就像在野外,被別的狼,侵了自己的領地一樣。

林與也學著他,用泡沫他的,腹,腰線,他居然有人魚線。

程京宴氣笑:“你是在找死?我現在的心可不怎麼好。”

下去,他要真格了,不會再跟平時那樣,怕了就放走。

“你心不好?為什麼呀?”林與仰起頭看他,才看出他今天的表,確實不太好,也不想他不開心,“那有什麼能讓你心變好的辦法嗎?”

程京宴不知道說了什麼,也不想聽,估計都是氣他的話,他用蓮蓬頭沖走上的泡沫,林與順勢坐到了地上。

程京宴的下,警告道:“別來。”

林與的學習天賦現在各方面,這一晚,在浴室里,一半實踐一半教學地會了。

程京宴在最后將拉起來,咬著的耳垂,啞聲警告:“不準再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林與靠在他的膛,說了什麼,程京宴因為聽不到,有些煩躁,抓起的手:“寫。”

于是,林與就在他手心里,一筆一劃地寫下來:“要賺錢呀,賺很多的錢,才能帶你去醫院治病。”

“程京宴,我要你看到我,我要你,記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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