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忽然停下來,林與卡在那里,不上不下,茫然地嚶嚀:“程京宴……”
程京宴才低下頭吻:“沒有準備。”
“……準備什麼?”
準備,避孕的措施。
他們兩次都沒有做。
都是第一次,太急,沒想起來。
程京宴僵了片刻,然后做好什麼決定似的,重新低頭與額頭相抵:“懷了,就生下來。”
什麼懷了生下來,林與要問清楚,程京宴就又,魂飛魄散時,什麼子丑寅卯都不記得了。
……
第二天林與午后才醒。
醒來時,很清爽,應該是被清洗過了。
只是第一次,該不舒服的地方還是不舒服。
程京宴不在房間,強撐著要散架的起來,刷了牙洗了臉,但沒力氣下樓,又躺回了床上。
如果程京宴有人的話,肯定會來看,給送點吃的,如果他沒人到這個地步,那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做昨晚的事。
林與漫無目的地胡想著,不小心及昨晚的回憶,耳一紅,有些地把臉埋在被子里,卻悄悄彎起。
起初是不舒服,但跟喜歡的人做這種事,心理的滿足是大于的。
而且到后來,程京宴掌握技巧后,還是讓會到前所未有的歡愉……等一下。
他們是不是,忘了做措施啊??
林與猛地抬起頭,才想起來,昨晚程京宴在耳邊說的話是“懷了就生下來”……
他開什麼玩笑?!
現在才20歲,腦子被驢踢了才要在這個大好年華懷孕!
林與坐了起來,心跳加速,不行不行,要吃藥急救一下。
頓時顧不得哪里不舒服了,翻下床,隨便套了件服就跑下樓。
樓梯轉彎,
剛好遇到要上樓的程京宴:“知知?跑那麼急干什麼?”他都聽見腳步的啪啪聲了。
林與在他的耳邊說:“我們沒做措施!我得去買藥啊!”
程京宴挑眉:“不用買了。”
“為什麼?”
程京宴將手上的托盤遞給,林與下意識接過,一看,是一些吃食,他說:“端好了。”
接著他就將橫抱起來,穩步上樓。
“我咨詢過醫生,你現在吃的藥,跟避孕藥里的分相斥,會讓你的出現不良反應。”
真的假的啊……
林與不太相信,盯著他的側臉,本是想審判他是否撒謊,但看著看著,卻就被迷了眼。
造者巧奪天工,這個男人,從額頭到鼻梁再到下,弧線特別好看。
難怪昨晚,看著一顆汗珠,沿著他鼻梁下,又因為他的作搖搖晃晃,最后滴落在他的口時,就忍不住又去了。
長得太有力,簡直是開了掛。
“那……那要是懷了,怎麼辦?”
程京宴還是那三個字:“生下來。”
“才不要!我大學都還沒畢業!你就想把我捆在你邊給你生孩子,你這個夢做得也太大了!”
程京宴將放在茶幾上,雙手撐在的兩側,低下頭:“是想捆著你。不捆著你,我怕你不要我了,那怎麼辦。”
“……”
這話說得,好像在這場份巨大差距里,低的人是他似的。
林與心頭微麻,程京宴又吻,嗓音微微沙
啞,溫得不像話:“知知,我想跟你生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
都說了腦是病。
林與病得還不輕。
在他細得仿佛是他最珍視的寶的輕吻里,居然,說不出一點拒絕的話。
反正……
也不一定就中了,順其自然吧。
23歲的男人氣方,剛有了一次之后食髓知味,后來的小半個月里,程京宴每天晚上都要和林與試試新姿勢。
站著,坐著。
躺著,趴著。
正面,側面。
背面,上面。
還被他哄著又做了一次,喝醉酒那天在浴室的事。
當然,之后的每一次,林與都會記得讓他做措施。
這段時間里,他們過得,遠遠比在19區時還要糜爛。
“知知,知知……”程京宴俯在的背上,在的耳邊,沙啞地低喊的名字。
手在的腰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林與有那麼一瞬間,很想轉過頭告訴他,不是知知,林與,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直到最后也沒開口。
他結束后,林與轉過抱他:“程京宴,我的傷已經完全沒事了,我想出去走走。”
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又在這棟小樓里住了半個月,一次都沒有出去過。
程京宴沒提過,而約覺,他好像不太想讓出去,但實在是太悶了。
他白天有事忙,只有晚上回來,回來就跟做,都有種古代妃子等待皇帝寵幸的荒誕。
程京宴順著有些被汗浸的頭發。
他確實不太想讓
出去。
他周邊有很多程家人,出去,很大概率會被程家人發現。
“這里不好嗎?你上次說想要一個秋千,我已經讓人在后花園扎好了,你才玩幾次就膩了?”他想打消出去的念頭。
林與沒膩那個秋千架,但這跟想出去,不矛盾。
湊過去吻他的角:“讓我出去吧程京宴,程京宴~”
程京宴是抵擋不了的撒的。
帶著的手,一起去摘掉用過的。
沉甸甸的一袋。
林與臉紅了起來,不敢看。
程京宴又上來:“不戴再做一次,我就帶你出去。”
“……懷了怎麼辦?”林與咬,程京宴起的下:“我說了,懷了就生下來。”
半推半就的,林與又被他哄著騙著,墜旋渦里。
一次就是半夜,第二天早上林與又起不來了,但臉上有些,皺眉掃了一下。
那意沒有消失,而是到的脖子。
林與被煩得睜開眼,發現是程京宴用一羽撓,抓起枕頭砸向他:“你好煩啊!”
程京宴挑眉:“不是說要出去玩嗎?再不起,就趕不上游船午餐了。”
出去玩?!
林與一個鯉魚打坐起來,撲向他,狠狠親了一下他的:“不早說!死你了程京宴!”
沖進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換。
程京宴莞爾,算了,難得能看這麼高興。
黎已經邁冬季,林與總呆在屋子里,覺不到多冷意,出了門,被風一吹,整個人都打了戰栗,但卻好像更興了。
像被關在籠子里的鳥,終于又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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