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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肉》第288章 見過程京宴哭嗎

林與笑夠了,拿出媽媽許桃的的照片:“你認不認識?”

許枝梨掉笑出的眼淚,看了一眼:“又是,前幾天京宴的書,那個葉頌的,也拿過的照片問我。”

林與不意外,程京宴也在查證他那個懷疑,當然會來問許枝梨:“所以見沒見過?”

許枝梨反問:“是誰?”

林與放下照片:“五年前,你怎麼知道我要去舉報你?”

許枝梨對這個問題不興趣,笑累了,轉走到床沿坐下。

地盯著房間里虛無的一點,不知在回憶什麼過往。

南頌皺皺眉,林與反而不著急,給夠發呆的時間。

許枝梨再開口:“京宴從一開始,就懷疑我不是知知,我覺得我已經裝得很像了,可他在擁抱到我的第一時間,就產生了懷疑。”

“他著我的背脊,我知道,那一定是你們之間的暗語,但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僵了好幾分鐘,他就疑地問我怎麼了?我當時就知道,想騙程京宴,本不可能,我那個自以為巧奪天工的替代計劃,絕對不會功的。”

南頌哼聲:“有自知之明。”

“所以后來,我改變了策略。”許枝梨眉目間流出扭曲的得意彩,眼睛盯著林與,一句一句說地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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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作仇恨、痛恨他的樣子,不讓他靠近我,每次他來看我,我就大喊滾出去、我恨他、不想見到他、為什麼死的不是他而是我的孩子、我寧愿從沒有遇到他……”

林與收起表

許枝梨勾著,繼續說:“他就真的以為,因為失去孩子,知知恨了他,他都不敢再隨便接近我,只敢遠遠看我,用懇求的語氣問我,能不能抱抱我,能不能跟他說說話,能不能不要

不理他……”

林與知道,這是破罐破摔。

反正已經被拆穿,不好過,就要越多的人痛苦。

繪聲繪地描繪那個林與想象不出來的,失魂落魄的,卑微可憐的程京宴,企圖刺激,故意激怒

“你是不知道,他那段時間,被我折磨得有多痛苦,他每天哪里都沒去,一直在房子里陪我。”

“我經常故意裝作做噩夢,夢見孩子,大著‘寶寶!寶寶你在哪里!’,他無論在做什麼,都會第一時間跑到我邊,說‘知知我在這里’,你猜怎麼著?我直接讓他滾。”

南頌舌尖抵住后牙,都聽不下去了:“你閉。”

林與沒什麼表地走到許枝梨面前,許枝梨仰起頭看,樣子得意,林與直接抬手,又快又準地甩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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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枝梨的臉都被打得偏向一邊,恨恨地瞪著林與,但在看到抿得時,又是笑了,知道林與又反應,所以接著說。

“你見過程京宴哭嗎?”

“我見過。”

“他那時候眼睛做了手,還沒有拆線,醫生再三叮囑他要小心用眼,否則很難康復。他在我睡著后,悄悄進房間,坐在地毯上,趴在我的床頭,安靜無聲地陪我。”

南頌反:“別惡心人了,他不是陪你,是陪知知。”

“無所謂,重點是,我醒來的時候,聽到他在夢囈,喃喃

地問,‘知知,我們為什麼會變這樣’,眼淚混著,從眼角了下來,他在夢里哭了,他流著淚醒來。”

“醒來后,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那麼難過怎麼不去死……”

林與沒等把話說完,反手往另一邊臉也扇了一掌!

比第一掌重得多得多。

許枝梨功了。

沒能繼續保持面無表和無波無瀾,因為那些話怒火中燒,燒得心口有麻麻的痛

林與牙盯著這個人,冒名頂替留在程京宴邊,卻不是為了程京宴,而是為了折磨程京宴。

的名義,讓那段時間的程京宴,每天都活在自責和痛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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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告訴程京宴,是需要人陪伴的,不喜歡待在房子里空等他,程京宴答應,再也不會把單獨留在家里。

所以他后來才會每天都留在家里陪許枝梨這個假知知,給了許枝梨隨時隨地,一時興起,就可以隨便傷他的途徑。

許枝梨兩邊臉都腫了起來,但還要說,林與越痛苦越要說!

“……那天之后,他就跟我說,如果我想走,那就走吧,我親眼看到他在后花園,燒那一盒照片,都是你跟他的照片,他當時肯定心如死灰,否則不會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

“但凡留下一張,兩個月后他復明,就會知道,我跟他照片上的知知,本不是同一個,就會知道,他后來找的替你,其實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知知。”

“可惜了,我演得太真太狠,他一點后路都沒給自己留。”

許枝梨

站了起來,反向走向林與

“但是林與,你知道嗎?我寧愿演恨他,也不愿跟他親近被他發現我不是知知,因為他一旦發現我不是,就一定會去找你,我哪怕不跟他在一起,也不要看你們在一起!”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南頌上前一把推開:“你說你的心理怎麼那麼扭曲?得不到就一定要毀掉是嗎?”

“對!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許枝梨一口氣發出來,宣泄積已久的恨意。

“從小到大,沒有人能跟我爭,只有你!林與!從我知道你開始,你就一直在擋我的路!”

“我想要的老師是你的老師,只收你一個學生!我夢寐以求的天賦,你唾手可得!我才是芭蕾舞世家的傳人,結果你被人夸是芭蕾舞界最璀璨的明珠!你是明珠,那我是什麼?!”

“你樣樣比我好,你一個賤種,你憑什麼?你居然還得到程京宴那樣的人,你就是我的克星!我恨不得你死!”

南頌倒是想替林與一句,憑——可能本就不是許家的大小姐,林與才是,整個人生都是林與的,有什麼資格在面前耀武揚威?

但轉念一想,所謂許家大小姐,這種份,林與只會嫌惡心,也就算了。

林與確實不屑。

只在許枝梨說程京宴的事的時候有緒波,這些怨毒的話,左耳進右耳出,甚至懶得搭腔。

再次拿起照片:“你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

許枝梨的緒還沒下來,大口大口呼吸,盯著照片:“……有點眼,可能是見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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