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再問:“五年前,你怎麼知道,我要去舉報你?”
“有人給我發信息,說你手上有我要冒名頂替的證據,讓我盡快理。”許枝梨扯了下角,這些話,其實被葉頌著代過一次,既然已經說了一次,再說一次也無所謂。
現在什麼都沒有,也不在乎這些了。
“信息說得很詳細,不像是編的,我就派人查了一下,果然發現了你,所以就派人去搶咯~”
林與抿:“這種匿名信息,后來還有給你發過嗎?”
“有,在我決定頂替你的時候,也來過一條信息,說他會幫我,只要是我想做的,他都會幫我。”許枝梨嫌惡,“還說他我,哪怕他不在我邊,也希我幸福快樂。”
林與莫名有些如鯁在:“你就不好奇,這個人是誰?”
“好奇,但沒查到,可能是哪個暗我的男的吧,你要是知道他是誰,記得告訴我一聲。”許枝梨隨意地說完,就想回床上了。
但手被林與一把抓住!
許枝梨回頭,看到不知何時又冷了下來的林與,警惕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回答你了,打也打了,你還想干什麼?”
“許枝梨。”林與扣著的手腕,“是什麼讓你覺得,你可以這副輕描淡寫的姿態跟我說話?”
“……那你想怎麼樣?”許枝梨因為膽怯畏懼,反而拔高了音量,“你敢殺我嗎!”
林與勾勾:“你知道,你姑姑,為什麼直到現在都沒有來救你?”
許枝梨不知道。
但確實很古怪。
從來沒有失聯這麼久,放在平時,許云早肯定上天地找,每天都在看本地新聞,沒有看到一點報道。
林與:“因為我們手上有的把柄,要是敢輕舉妄,我們就會公開,所以不敢。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許枝梨下意識問:“是什麼?”
林與不賣關子:“你本
不是許夫人的兒,你是許云早和許云暮,兄妹倫生下的。”
南頌挑高了眉:“哇哦~”
許枝梨臉上的表空白了三五秒,然后失聲驚:“你胡說八道!”
林與笑:“我沒必要拿這種事騙你,信不信。”
“我不信!我要去問我姑姑!”許枝梨無法接,說著又要往外沖,依舊是被保鏢按住,大,“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已經關了我一個月了!你們還想關我多久!”
林與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睛里流轉著異樣的:“許枝梨,我們之間該有個了斷了……十年前你廢我的賬,五年前你搶我份的賬,還有你到程夫人面前胡說八道,害我罰的賬,今天都了結了吧。”
許枝梨眼皮跳得很厲害:“你……你想怎麼算賬!”
林與微笑,轉頭去看老宅的家庭醫生:“宋醫生,我讓你準備的藥,準備好了嗎?”
宋醫生點頭:“準備好了。”
“那就給用吧。”
藥?!許枝梨掙扎得更厲害:“用什麼藥?我沒病,你要給我用什麼藥?!”
宋醫生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一支針管。
許枝梨看著針管里白的,全發抖,臉上除了掌印,其他地方,一片煞白。
林與淡淡的:“我已經跟許云早打過招呼了,我是一定會要你兩條的。”
要廢了的!
不行!絕對不行!
如果沒有了,還怎麼跳舞!
許枝梨大:“林與!你敢!”
“
你看我敢不敢。”林與挑眉,“宋醫生,手吧。”
宋醫生拿著針管過去。
許枝梨瞳孔放大,想要退后,想要躲開,想要跑路,眼淚橫流,嘶吼著:“不!不要!!不要!!!”
兩個傭人按著許枝梨,本彈不得。
宋醫生將針打進的膝蓋,痛立刻讓的大腳變痛。
南頌愣愣地看著,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林與是真格。
不可思議地看向林與,林與表冷漠。
推進許枝梨的膝蓋,傭人放開了,許枝梨痛得在地上打滾。
林與沒再看許枝梨的慘狀,轉離開:“繼續關著,別讓跑了,我還沒完呢。”
南頌跟著離開那個院子,不由得問:“你還想干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還想干什麼,但就是不想就這麼放過。”林與咽了一下嚨,噗嗤一聲,“程京宴,我自己都舍不得真恨的人,許枝梨憑什麼那麼他?”
一想到程京宴那段時間的心理煎熬,就恨不得再去許枝梨兩掌!
“那個藥,真的是廢雙的?”南頌不是圣母,不是覺得林與下手太狠毒,而是覺得林與太明目張膽,這種事私下做比較好,“人傷害,是違法。”
“,還有們許家,對我做的那些事,哪些不犯法?”林與表很淡,“我以牙還牙而已。”
南頌蹭了下鼻子:“對了,說到你當年懷孕了,那個孩子……”
“就是丟丟。”林與勉強提提角,“對不起啊,瞞了你那麼久。”
南頌當然不會怪,只想抱抱。
轉過去擁抱,結果林與推開看。
南大還沒被人拒絕過擁抱呢,嘖
了一聲:“抱一下都不行啊?”
林與眨眨眼,笑說:“啊,不是,我是看到我第二討厭的人了。”
第二討厭的人?南頌轉頭,看到的是一個穿著寶藍旗袍的中年人,行為端莊氣質優雅,后跟著兩位老傭人,正淡淡地看著林與。
南頌從眉眼認出來:“是宴總的媽媽?”
對,是程夫人。
但林與今天剛收拾了第一討厭許枝梨,沒空再去招待這個第二討厭,所以對南頌說:“我們走吧。”
們直接從程夫人邊走過,程夫人先開口:“我聽說,那個孩子,因為傳病住院了?”
林與目不斜視,腳步未停。
程夫人跟著轉:“那個病,是我母家那邊的,我去問了,他們說他們這些年也投了大量的人力財力在研究這個病,已經有一些果,讓我母家的醫生跟你們的醫生對接吧。”
這是好消息啊!南頌連忙拉住林與。
林與終于停步:“這種事,你不會去跟程京宴說嗎?”
程夫人抿:“我剛收到的回復,知道你來了老宅,所以過來告訴你。”
“哦,知道了,你去跟程京宴說吧。”
林與沒跟多說一句話,帶著南頌徑直離開老宅。
南頌對林與這個態度非常不理解,多了一條可以救丟丟的路,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南頌抿:“那我們,現在回醫院看丟丟?”
林與搖頭:“去程氏,我找程京宴。”
“為什麼?”
“聽了許枝梨那些話,想他了,不行?”林與哼笑。
南頌卻沒有調侃的心,拉住林與,皺著眉問:“與,你是不是真的像丟丟說的那樣,在躲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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