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七帶著溫度的指腹從椅的扶手漸漸的移到他的手臂,視線落在他手腕戴著的那隻手表上。
手表的樣式是很多年前的,牌子看不出來。
一看就是戴了很多年,如此看來,這手表應該對他很重要,或者也可以說是意義非凡。
跳過他的手表,指尖像靈似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我一直在等你電話。”薑初七輕一下重一下的點跳著:“我給你的號碼呢?丟了?還是找不到了?你都不知道,人家等的好辛苦呢。”
這話先不說祁時宴信不信,自己聽的都要……yue了。
手抓住作的小手,祁時宴冷嗤:“一邊說著等我的電話,一邊來祁家和祁梓霖相親?”
薑初七若無骨的手指撓撓他的手心,笑道:“太想你了,你不給我打電話,想要見你,就隻能來祁家了,這不……現在就見到你了。”
不僅是見到了,連手都牽到了。
祁時宴看著不停打轉的眼睛就知道在說假話:“都知道我在給祁大寶給媽,你會沒有我的手機號?”
他才不信。
“這麽說來,你也是在等我電話嘍!”
薑初七臉上的表又得意了起來:“三,你其實……”
“初七……”
驀然間,後傳來一道悉的男人聲。
薑初七回頭,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偏院涼亭外的薑承君。
站起來,喚了一聲:“爸爸。”
“見你一直都沒回去,老爺子不放心讓我出來看看,沒想到,你是在跟三聊天。”薑承君走近,看了一眼祁時宴,視線最終在薑初七的上停留:“再多的話要跟三說,也得要挑時間和地點啊,現在大家都在等著你。”
薑初七下意識的問道:“祁梓霖呢?”
他都看到跟著祁時宴父子倆離開了,會無於衷?
“祁先生那邊接了個電話臨時有事先離開了。”薑承君對祁時宴總是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小心翼翼:“我們進去,也該跟老爺子道別回去了。”
薑初七的手明目張膽放在祁時宴的肩膀,輕輕拍了兩下:“那我就先回去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往前走了兩步,回頭:“我給你打也行。”
薑承君帶著薑初七從祁家老宅離開。
車子駛出一段距離。
薑承君忍不住開口問:“上次我問你和祁三,你還跟我說不值一提,今天我看你們關係……”
他到最後用了“不一般”三個字。
薑初七撚著手指,“一般。”
“北城的人都知道,在祁家,大房最吃香,你別看祁梓霖是孫子輩,依老爺子對他疼的程度,祁家以後都要到他手裏,他的格是玩了些,男人嘛,尤其是年輕的男人,在外有個應酬,結婚後就好了。”
薑承君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祁三……隻能說是天妒英才,能力是有,但背後沒有支持勢力,雖然有個兒子,但他現在已經廢了,沒有前途,你不要執迷不悟,別忘了,你媽媽還在等著你。”
媽媽……
每次隻要說到讓做的事,到最後所有的話題都會繞到媽媽頭上。
“祁家要真這麽好,祁梓霖真這麽有前途,你怎麽不讓薑婉婉去嫁呢?”
薑初七心裏跟明鏡似的,祁家要真有他說的那麽好,他早就讓捧在手心裏的薑婉婉去嫁了,哪兒還會得到。
“哦,我忘了,你怎麽舍得讓我姐姐去跳火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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