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英傑見戲瀕臨結束,站在那兒自顧自的說風涼話:“哎,你說現在這姑娘都怎麽想的?二十郎當歲,一心隻想工作,不想,這不有問題嗎?”
秦澤西:“那不跟你一樣的嘛,葉。”
葉英傑冷冷的看他:“怎麽就跟我一樣?”
“上次人家那小姑娘跟你表白,然後你是給拒絕了,拒絕也就算了,還非得要拿自己不行這套來搞,拿我這做醫生的來當擋箭牌,氣的你們家老頭子都直接找我問到底是不是。”
秦澤西斜了他一眼:“是解釋你這問題浪費我半天口水。”
葉英傑:“下次我跟人家小姑娘一樣,就說我結婚了。”
他話音不低不高,正好讓離他們不遠剛表白完,還有在看戲的人都聽到了。
秦澤西:“哦……說不定人家真的結婚了呢!”
葉英傑:“老公呢?”
秦澤西下意識的看向包廂門口的祁時宴。
祁時宴:“兩個神經病。”
說完,他轉就走進了包廂。
在外看戲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都各自散去了。
歸言公司的人都回包廂裏繼續嗨皮了,而剩下的馮煊煜和薑初七對視,淺笑。
“我知道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了,沒給你個好的驗。”馮煜煊也覺得是在拿結婚的理由來糊弄他:“你放心,我以後肯定好好表現。”
——得!
薑初七覺得剛剛的那番說辭在經過葉英傑那麽一攪和後,又百搭了。
“馮總。”
馮煜煊重申道:“煜煊,當然,你跟他們一樣我老馮也行。”
“我真的……”
馮煜煊見他們的人在給他比劃手勢,打斷的話:“不好意思,他們在我,改天我們一起吃飯。”
然後,就迅速的急步走到他們的‘陣營’。
薑初七沒看到祁時宴他們的人,懷裏抱著鮮花走進了包廂裏。
而另一邊的包廂裏。
葉英傑湊過去:“三哥,你還真放得下心,都不怕小嫂子在外麵跟那個什麽總熱烈的聊起來?”
祁時宴:“想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葉英傑賤兮兮的說道:“有些人啊,就會跟我們在這裏裝深沉,心裏估計都已經快要急死了吧。”
秦澤西喝口酒:“可能。”
“就是不知道小嫂子是怎麽想的。”葉英傑邊說,眼角的餘邊注意著祁時宴:“我看人長的也不賴,長了會說話,會出擊,孩子嘛,就喜歡會說話的。”
祁時宴掀起眼皮,冷冷的看向他:“你一天到晚隻剩那張了,也沒見你結婚生子,到現在不還是單狗一個。”
葉英傑更正道:“三哥,話可不能這麽說,是我自己選擇要做單貴族,不是我找不到可以結婚的人。”
秦澤西:“單是狗,不是貴族。”
葉英傑:“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秦澤西:“我不跟狗說話。”
……
因為喝了酒,薑初七自然是不能開車的。
王科了專車的:“初七,去哪兒?”
“我住的位置比較偏。”薑初七自然是不敢跟他們一起拚車回去的:“我了車,一會兒就來。”
跟歸言公司的同事們道別後,留在最後,拿著手機準備個專車。
餐廳的門口突然間的響起鳴笛聲,車燈也亮了起來。
薑初七走近才看到是祁時宴的車。
周子森下來,打開後座的車門:“太太,請上車。”
收起手機,薑初七坐了上去。
車子緩緩啟。
薑初七小臉湊到祁時宴的跟前:“三,你一直都在等我嗎?”
兩個人的離的近,說話間呼出的酒氣在他的鼻前縈繞。
祁時宴蹙眉:“你這是喝了多?”
“一點點。”薑初七手,搖晃著比劃:“要回家,我還要去照顧大寶和大白,放心啦,肯定不會喝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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