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以祁時宴對楊俊印的了解,這麽大件事怎麽可能會悄無聲息的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大哥,我看,有關於我嶽母的事還是等你離婚以後再談。”祁時宴看了看他側雙手捧著杯子在喝牛的阮秀莞:“現在我可以不強帶走,讓暫時留在你邊,但初七那邊我會跟如實相告。”
祁勁懷:“老三……”
“大哥,現在的不單單是阮士,還是我妻子的母親,有知權。”
不管是剛開始知道的祁時宴,還是現在的他,都沒有想過要向薑初七瞞:“今天我之所以答應先過來見你,是因為想先要過來了解一下況,也提前跟你說一下,避免你和初七見麵時的……尷尬。”
祁勁懷:“老三,你打算派人盯著我?”
“大哥,我想我們之間沒有必要搞的太僵。”祁時宴自從回到祁家,對他並沒有過多的排斥:“等你妥善了你跟大嫂之間的事,你想要做什麽,再來跟初七談好了。”
該談的都說完了。
祁時宴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繼續留下來:“大哥,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好。”
祁勁懷知道這是沒得商量的意思了。
——
薑初七坐在沙發上,蜷著雙,手指著夾著一正在燃燒的香煙,落地窗的天漆黑如墨,隻要一個人的房間裏,靜的仿佛掉一針都能夠聽得到。
以前總以為,自己可能會走不出心的‘泥潭’。
之前在M國心裏掛念著時歸,還曾經專門打電話給小八說讓去看看他,可是這次回來M國,居然都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他。
當然,找媽媽是第一位。
可當整個人閑下來在酒店呆著的時候,好像也沒有想起來要去看看時歸。
被祁時宴突然間提起,薑初七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變了!
不知不覺得,心似乎都被祁時宴這個男人侵占。
晚上睡覺不用再吃藥。
除了今天晚上,之前在北城的時候,煙都很了。
拿起酒瓶喝了口洋酒,了口煙,薑初七自嘲的一笑,果然,人是善變的,也不例外。
隻是啊,想到居然很久沒有想起時歸,又覺得自己像是一頭喂不的白眼狼。
如果當時時歸沒有把生機留給,那現在活在這個世界的人一定是時歸不是。
“時歸,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氣我沒有想起你,氣我來到M國都沒有去看你,所以,最近連我的夢裏都不再來了。”
薑初七裏麵振振有詞的念叨著,手裏拿著酒瓶裏麵的酒下去了一大半。
驀然間,手機鈴聲響起。
薑初七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就直接接了起來:“喂,哪位?”
“七七,你的聲音怎麽聽上去怪怪的?”
薑初七嘟起:“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點。”薑初七晃了晃酒瓶裏的酒:“不過,你是誰?打電話給我幹什麽?”
“我是崔浩。”崔浩聽著的聲音估計就喝了不:“我打電話是想要告訴你,帶走阿姨的男人查到了。”
薑初七喝的酒現在隻是上頭,還不算是醉:“誰?他是誰?帶著我媽媽的人到底是誰啊?”
“祁家的人!”
薑初七:“誰?”
“祁家的老大,祁勁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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