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學期的課程也接近尾聲,期末考試這段時間,兩個人專業考試的時間不一致,兩個禮拜才見上一次。
陳溺還在考慮寒假要不要在安清市找個實習工作,加了海洋系那些師兄師姐們推薦的兼職群。
最后還是傅斯年給發了幾個公司的招聘崗位。
周五晚上考完最后一科,陳溺和室友們吃完食堂就直接去了椿樹灣。
江轍來開門的時候電腦還開著視頻,對方聽見陳溺的聲音就哇哇:“臭小子!怎麼會有人說話?你還把人帶進公寓里了?”
陳溺開外套的作一頓,也許是因為對面也是個年輕的聲,有點疑地朝那看了一眼。
江轍沒注意這麼多,拉著坐上:“我堂姐,江晚葭。”
“……”陳溺對上屏幕里的人,確實是個姐姐的模樣。
好像比他們都要大幾歲,素著張臉在做健瑜伽。作豪放不羈,半點沒把他們當外人。
江晚葭在國曼哈頓,落地窗外的景觀還是大白天,室很亮堂。猝不及防被一雙陌生的眼看著,不免惱怒:“江轍,你他媽———”
話音在看清陳溺這張臉時停住,倏地變得很平易近人:“哎呀,妹妹好!妹妹好啊。”
陳溺對江晚葭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好像之前有一次來他這吃的糖就是這位堂姐寄過來的。
禮貌地問了個好,剛開個頭就被江晚葭鎖定般問東問西。
陳溺注意到自己還坐在江轍上,掙扎著要下來。
但后那人不讓,手臂牢牢地環過的腰,懶聲威脅了句:“再就當著面親你。”
“……”
得虧江晚葭嗓門大,完全沒注意他們這的靜。
陳溺就快被這位熱的堂姐問出朵花來,好在紐約時間終于到了早上九點。江晚葭快要上班了,兩個人這才告別。
江轍在后邊專心玩手機,也沒注意到們這關了視頻,消息震聲嗡嗡響了好幾條。
陳溺側過臉去看,順口問:“誰的消息啊?”
“不重要的人。”他也懶得回,把手機直接關了屏,丟一邊桌上要去親。不滿道,“跟江晚葭聊得真多。”
他不經意聽見的字眼就有很多是從來不跟他說的。
陳溺本來也不是自然的人,但架不住對方太熱,又是他堂姐,只能有問必答了。
聽他這語氣,就跟胡吃醋一樣。
被抱到桌上坐著,錘了他一下:“明明你讓我跟視頻的,講不講道理?”
江轍手往下探過去,半點不注重場地。附在耳邊笑,嗓音低沉、愉悅、理直氣壯:“我就不講道理。”
陳溺的子直接被他了,纖瘦蝴蝶骨在他手掌下被擁。
男生開葷之后,玩法兒都特別多,何況是江轍這樣的。
陳溺腦子有點迷糊:“你朋友是不是喊你去哪?”
剛才好像是看見聊天頁面上有一個定位地址發了過來。
江轍漫不經心地說:“晚點再過去。”
有點呆滯地看了眼時間,勾他的腰:“那麼晚,你別去了。”
他笑了聲,親親的鼻尖:“好啊,我陪著你。”
陳溺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陪法,推了推他:“那你別在這……”
“嗯,不在這。”
但他作沒停,應得懶散,本沒把的話放心上。
陳溺被弄得不想出聲,兩條藕臂往后撐著才不至于倒下去。
江轍把人折騰夠了,才面對面抱著往臥室走。握著的腳踝,一點點往上親過去,調笑聲有些危險:“你要把我床淹了。”
“……”
“弄我一手水。”他看著懷里癱的人,放浪地又在耳廓沉聲落下一句,“里也是。”
陳溺捂不住他那張壞心眼兒的,只好選擇裝死。
下的孩眼里含著一汪脈脈春意,江轍深腰,故意逗弄,問些七八糟的:“吃過晚飯了?”
陳溺渾麻,咬著指骨關節的出聲:“嗯。你呢?”
在.時的聲音很能勾人,一把在江南水鄉里浸過煙火氣的嗓子,干凈聽,沙啞的細最能激發他里那原始的野蠻和侵略。
江轍聽還有心思和自己一問一答,不由得笑:“我正吃著。”
…
……
兩個多小時后,床的另一邊空了。
陳溺睜眼時,上還穿著江轍的襯。看著空的房間幾秒,深呼吸口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急事,大半夜了還要趕過去。
清醒了就有點難眠,決定自己在這打發下時間,順便等他回來。
坐到電腦桌前去,陳溺隨手點開了一部歷史瀏覽里的老電影。
桌面上一條微信信息閃過,他登陸在電腦上的微信沒退,和手機是同步的。
陳溺起初沒在意,但閃了好幾次,猶豫了一下,點進去看。
是項浩宇問他在哪,連發了幾個表包。
片刻后,江轍甩了個酒吧地址給他。
陳溺在這看他們男生對話覺得還好笑,都是能打一個字就絕不多打,簡略得不行。
準備退出去,眼睛卻無意瞥見項浩宇下邊的對話,備注“丘語妍”。
顯然是個孩,而且就是給他發地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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