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珺瑤親都親了,沈家和仇家的婚事也都定下來,現在才跑過來求次婚事圣旨,把他景帝當什麼了?!
景帝的腮幫子了,曾經是他將長公主嫁給西南王,本以為長公主可以降住西南王,可如今看來,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景帝看著跪在大殿的父子兩人,很想一口回絕!并且止仇家和沈家聯姻!
此時的景帝很想當一個暴君,非常的想!
景帝的手了又,西南王心里七上八下,他自然是知道景帝不會心甘愿的同意,但求一道圣旨也是為了免去后顧之憂,他非得這麼辦不可!
仇珺瑤等不及了,按著事先商量好的,他以頭點地,朝著景帝跪拜,道:“皇帝舅舅,珺瑤懇請舅舅賜婚!”
景帝角一,微微冷笑,看著仇珺瑤角的破皮,就氣不打一來。
仇珺瑤才多大?
就知道招惹沈家了?
一定是沈家勾搭仇珺瑤在先!
沈家人當真是狡詐至廝!
景帝痛定思痛,強忍著腦殼疼,才艱難的突出幾個字:“嗯,朕允了。”
當天晚上,景帝的頭疾又犯了,整個太醫院無一安生,人仰馬翻。
……
次日,易容沈淳模樣的沈詩詩,開始從盛京押運銀出發。
因著和沈淳的高差距不可忽視,以防被人認出,出城之前一直騎在馬背上,片刻不曾下來。
沈淳在盛京頗姑娘家追捧,而今日送行的路上,還有一個人格外招搖。
那就是仇珺瑤。
他走在人群中,但尤為惹眼,一寶藍錦緞長袍,明明武功不高,手中卻是寶劍不離。而沈詩詩自己明明一直對他冷漠相待,他卻是全程咧出一的大白牙,時不時跟招手:“沈二哥,一路順風,等你歸來喝酒。”
他笑的委實春燦爛,那一的白牙也十分奪目。
沈詩詩只是目淡淡一掃,并沒有搭理他。
知道,祖母昨日已經將婚事定下來了,而自己也的確到了嫁人的歲數了,可沈詩詩心里不甘,從來都不想安居后宅,只能生兒育的過活。
被冷落的仇珺瑤:“……”二舅哥好像對他有意見呢。
……
同一時間,蕭瑾年邊一男子悄然靠近:“主子,麒麟衛指揮使這次親自出,已經在暗中跟上沈家大姑娘的隊伍。”
這本就是蕭瑾年意料之中的事。
他盯了左云龍很久了,這人一定與沈家有什麼淵源,否則不會數次給沈家放水。
左云龍到底是誰?
為何會対沈澈與沈淳兄弟兩人格外“關照”?
沈澈與沈淳在男子當中,的確是有的清風朗月,而那左云龍似乎也不近,總該不會是……
蕭瑾年被自己想法取.悅了,竟然低低笑了出來。
他真是深沈卿卿的影響,腦子里怎麼也會冒出這種荒唐的念頭?!
左云龍是景帝最信任的人之一,又是麒麟衛一把手,只要他愿意,必定權勢滔天,手握權柄,縱然是各大世家,以及朝中掌政的六部大臣,也要對他以禮相待。
他怎可能是那般淺之人。
“主子?”男子很私底下看見蕭瑾年笑,遂甚是好奇。
蕭瑾年收斂神:“繼續盯著左云龍,記住,此番定要竭力護住沈家大姑娘。”
若是沈詩詩出了什麼事,沈卿卿大約要哭壞了。
男子應下:“是!主子!”
蕭瑾年站在樓閣上,著沈詩詩的隊伍漸漸駛出了城門,心思百轉。
他曾經并不想爭那個位置,可后來他知道非爭不可。
不管是他自己,還是沈家,都需要那個位置,否則……沈家全族覆滅,可能就是一朝一夕之事。
至于左云龍為何獨獨對沈澈和沈淳兄弟兩人特別對待,蕭瑾年覺得,他需要好好查一查。
沈家這一代就只剩下這兩個男嗣了,萬不能出現什麼差池……
沈家繁衍子嗣是大事!
……
一日后,沈詩詩已經帶著朝廷兵馬順利下了道,再走一日,便可以直接乘船南下。
沈詩詩自讀兵書,算著時間,如果景帝要對下手,那麼就在這一兩天了。
夜降臨,暮四合。
押運災銀的隊伍太過惹眼,沈詩詩雖然在等著對方下手,但并不代表自己要送上門去,遂就命人在郊野安營扎寨。
隊伍中除卻朝廷近五百人之外,其余皆是從沈家帶出來的府兵。
一旦發生任何意外,府兵只會護著一人安危。
其實,倒不是沈詩詩懼死,而是假扮二哥份的這件事,絕對不能泄出去,否則二哥那邊就不好辦事了。
此時,藏在暗的左云龍已經盯了帳篷良久,他悄然靠近時,發現“沈淳”正在凈面。
他是奉旨前來暗殺“沈淳”,如果“沈淳”不死,景帝估計就要弄死他自己。
可此刻,左云龍倏然之間僵住了,他發現沈二公子比他想象的還要秀氣,方才挽袖洗漱的一瞬間,那白皙的手腕,簡直比剛出鍋的白饅頭還要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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