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余箏打電話給寧櫻是有正經事要說,現在已經將近早上十點,上班遲到是次要。
單位從來不要求打卡,工作時間都比較自由。
只是這個月部門又剛接了新的項目——煙火大賽。
苔青市的綠化一直做得很好,近幾年的空氣質量也一直都是優秀,每年的夏末市政部門聯合煙花廠商會舉辦一次比賽。
優勝廠家將會得到供貨商的資格。
這幾乎是這個季度,們部門最重要的活。
余箏話都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江措掛了電話,撐著下坐在工位上沉思了一會兒,低眸掃了眼電腦顯示屏右下角的時間。
十點零八分。
居然睡到現在還沒醒?
余箏知道他們倆昨天去了酒吧。
酒吧這兩個字一聽就讓人浮想聯翩。
單男,酒意上頭。
天雷勾地火,一個把持不住就搞出事。
李青青看表嚴肅對著電腦:“你怎麼了?”
余箏扭過臉:“我剛剛給寧櫻打電話了。”
李青青說:“我們部門的人遲到不是家常便飯嗎?!你何至于如此張?”
余箏眼睛直勾勾看著:“接電話的是個男人。”
喝了口水,平復心:“還我不要吵醒。”
李青青的關注點很清奇:“寧櫻什麼時候談的男朋友?”
余箏說:“單。”
所以余箏今早忽然聽見是個男人接的電話才覺得很驚悚。
寧櫻和別人不一樣。
乖乖的,安安靜靜。
“所以這個男人是誰!?”
“可能…快要談了吧。”
“嗚嗚嗚我好羨慕你們,從此辦公室只剩下我一個單狗。”
余箏也不確定,昨天看著寧櫻和江措,他們倆也不像是正在熱期?
不過江措對們小寧櫻是一定有所企圖。
昨天的飯桌,生生吃出了硝煙的味道。
寧櫻睡了個好覺,在鋪滿的房間中醒來,溫暖而又的線將棉被照的暖烘烘,睜開眼,舒展輕松。
看清楚臥室的陳設,愣了愣。
枕邊溫熱的,也讓的神一頓。
寧櫻有點僵的朝旁看過去,男人還沒睡醒,手臂穿過的后腰,了點重量。
正好落在他的側臉,越曬越顯得白。
上穿著睡有點有些,頗為人。
這是他的臥室,他的床。
寧櫻記得自己是趴在床邊睡著了,是怎麼上的床?
難道是夢游爬上去的嗎?這不可能!
寧櫻抿住呼吸的,作小心翼翼,試圖將他的手臂挪開,可的指腹才剛不小心到他的手臂。
睡夢中的男人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神懶倦,聲音沙啞。
“早。”
寧櫻深呼吸,有單繃:“早。”
遲疑幾秒,抿了抿角,故作淡然:“我怎麼在你床上?”
江措臉上的表仿佛比這個當事人還有驚詫,甚至這點驚詫表現得稍微有些夸張,他輕“嘖”了聲,意味不明重復強調了遍說的話:“你怎麼在我床上?”
寧櫻默默往床邊挪位置。
江措抬眼掃了掃,對這種類似掩耳盜鈴的行為不予置評。
寧櫻維持著心平氣和,又說:“你不要學我說話,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
江措好像還是困得不行,耷拉著眼皮,大片慵懶的照在他后的地板,他整個人看起來也很慵懶。
上的睡不太整齊。
扣子開了兩顆。
他當著的面慢條斯理系好扣子,隨即抬眉,眼神漆黑,泛著笑意:“我怎麼知道?”
寧櫻沉默了。
他怎麼如此的,理直氣壯?
都不開始懷疑是不是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跟著,江措又很悠閑的反咬一口:“我還沒問你,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寧櫻還沒想好怎麼回答。
想說我不知道。
江措已經系好睡的扣子,裝得人模狗樣,清晨睡醒后,他的眉眼都變得更加溫,濃睫微抬,眼睛直勾勾盯著,半晌過后,不慌不忙無比從容的問:“你來圓夢了?”
寧櫻下意識:“什麼夢?”
江措大言不慚:“睡我吧。”
寧櫻:“……”
江措心還好的,講話很悠閑:”如此秀可餐的我。”
秀可餐是真。
他看上去確實很好吃。
寧櫻盯著他修長骨干的手指發了會兒呆,回過神來竟然很好脾氣的和他解釋:“昨晚你喝醉了,可能不太記得。”
頓了半晌,輕聲細語,耐心好的不得了:“是我把你扶進臥室,你睡著了,可是你抓著我的手不放,我趴在床邊也就睡著了。”
的表達能力有限。
說完自己都覺得有點蒼白。
但事實確實如此。
除了打翻屜這段意外,其他都是實話。
江措聽完神不變,“所以你懷疑我作案?”
寧櫻心里是這麼想的,但沒有證據也不好污蔑他,“沒有呢。”補充道:“但你確實不肯松開我。”
“這里是我的房間。”
“嗯,沒錯。”
“現在我們倆睡在我的床。”
“對的。”
“你還指責我對你作案行兇?”江措意味深長:“明明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我……”寧櫻也有點腦惱火,“你不是已經沒有作案工了嗎?我能圖你什麼?”
這瞬間,到江措沉默,他往前湊近了,正兒八經的解釋:“工還在,還可觀,只是現在某些功能限。”
“反正我沒有主要睡你。”
寧櫻覺自己有點解釋不清楚,但又不想讓江措誤會,也沒法和一個昨晚喝醉、今早什麼都不記得的男人計較。
不過江措的潔癖還真是有點嚴重。
昨晚醉那樣,還記得先去洗手間刷牙洗臉。
江措淡聲:“那可能是……”
“是什麼?”
“你睡著后爬上來的吧。”
“不會的。”
“萬一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吧。”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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