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起,抓過旁邊的西裝外套,直接出門了。
宮銜月坐在餐桌前沒,罕見的有些不太想去思考太多,很累。
而溫思鶴離開家里之后,馬上就去了邱洋那邊。
等打開邱洋的門,他看到的是大廳散落的服。
他很淡定的將這些服踢開,坐到了沙發上。
邱洋正跟一個人親得難分難舍,看到他進來,嚇得當場失去興趣。
“思鶴?”
他懷里的人尖了一瞬,大概沒想到這個節骨眼有人進來。
溫思鶴開始煙,也不搭理他們。
邱洋抬手著眉心,好聲好氣的哄著自己懷里的人,讓對方先走。
人趕低頭開始撿服。
邱洋的上圍著一條浴巾,就這麼大刺刺的走過來,坐在溫思鶴的邊。
“兄弟,你下次上門之前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
溫思鶴的指尖夾著煙,看起來有些頹廢。
邱洋納悶的很,不應該啊,昨晚他和宮銜月不是和好了麼?怎麼今天又這副樣子?
“怎麼了啊?你早上不是還在打電話炫耀麼?不過你別說,還是有痣的你順眼一些,之前那些人也都喜歡你這顆痣的。”
溫思鶴將煙捻滅,語氣沙啞。
“之所以態度轉變,是因為想調查顧佑的死因。”
邱洋抓過旁邊的果,喝了幾口,“一個死人有什麼好調查的,這都多年了,就算調查出來有什麼意義,人死不能復生,所以我有時候就是不能理解人,要是男的死了白月,人家麻溜的不知道換了幾個朋友了。”
圈里那些死了老婆的,全都在外面玩得很花。
而有幾個人死了老公,卻總是走不出來。
男在這方面,還真是有很大的差別。
包括邱洋自己,他的親姐姐當初難產,醫生問保大保小的時候,姐姐要保小,說是希這個孩子能一直陪著的男人,這也是他們的結晶啥的。
當時姐姐和姐夫的關系還是蠻好的,姐姐拼死生下這個孩子之后,真的就走了。
邱洋那個時候還以為姐夫會陪著這個孩子一起長大呢。
但是只過了一年,姐夫就有喜歡的人了,這個新喜歡的人看那個一歲的孩子很不順眼,于是那拼死才活下來的的結晶,變了新歡的眼中釘中刺,而姐夫為了討新歡的歡心,讓人把孩子送來了邱家,跟著新歡出國了。
男的都薄,邱洋自己都是個薄的人,他只覺得那些人傻。
現在的宮銜月也傻,只要好好著溫思鶴,余下的所有日子都能過得很好,但就是要去調查初的死因,要讓兩人之間永遠存在嫌隙。
溫思鶴又點燃了一煙,但是邱洋直接把煙搶走,丟進垃圾桶。
“別了,你信不信你就是死在這里,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邱洋,我讓跟我結婚,如果愿意跟我結婚,我就幫調查。”
邱洋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你是不是瘋了,一旦你們領證,要是第二天就和你離婚的話,你的財產會被分走很多的,你這是去做慈善?”
圈最忌諱的就是領證,還有很多表面夫妻,之所以一直不離婚,也是因為分家產實在是太麻煩。
邱洋冷靜了一會兒,又問,“你現在來我這里煙解悶,該不會是宮銜月還不愿意吧?”
溫思鶴被中了痛楚,不吭聲了。
邱洋也拿出了一煙,“那啥,知道你以前做過手麼?醫生說你這不穩定,活不了今年,要是愿意跟你領證,以后你死了,你的財產可都是的了,你這些年積累的財富,足夠十輩子不愁吃喝了吧?”
畢竟是換心臟的大手,怎麼可能跟普通人一樣長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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