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宴將整個人攏在懷中,心疼的啄了啄的眉心:“讓你苦了,疼嗎?”
喬安寧撇,眼底淚汪汪的:“疼。”
怎麼可能不疼呢!
就算鞭子得輕,也是在上了呀。
雖然沒有出,但……還是有了傷。
“是本宮不好,本宮沒有護住你。”計宴輕輕抱著,不敢用力,但眼底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涌出去,“本宮向你保證,這樣的事,以后再也不會出現了!”
喬安寧:……
哦!
這事怕是不太好說。
皇上跟皇后若是再要想辦法弄死,依然還是死。
只是,看死得好不好看了!
沒辦法,在家的太子殿下還沒有完全長起來之前,就是他的肋了吧!
自古帝王之寵,越是獨寵,越是一把奪命的刀。
畢竟,在你看得見或者看不見的地方,會有無數嫉妒的眼睛,想要弄死你。
而在這個宮里,無聲無息的想要讓一個人死,辦法真是太多了。
喬安寧瞬間打個寒戰:上輩子的宮斗文看了不,這輩子,可千萬別死在宮里啊!
“殿下殿下,嗚嗚嗚,我怕……你對我這麼好,有人想要殺我怎麼辦?”喬安寧膽小,肯定是想要活的。
索一把又用力抓住太子,哭得梨花帶雨……好看的。
“放心,不會的。”
計宴目冷了下來,“如果本宮連你一個人都護不住的話,這個太子不做也罷!”
對他來說,喬安寧既是肋,也是鎧甲。
他會讓所有在暗中覬覦的人都知道……若是誰敢傷了喬安寧,他必會十倍百倍的報復回去!
他要寵,就是這麼明正大!
程相府,程若雪氣得要炸:“該死的!喬安寧怎麼那麼好命?殿下護跟護眼珠子似的。連皇后娘娘都不得!”
相爺夫人倒沒這麼氣,呵呵說道:“自古獨寵,命可不長。眼下看似風,可皇宮風云詭譎,又活多久呢?”
程相下朝歸來,臉上帶著喜:“喜事,大喜啊!今日早朝后,皇上傳了為父去上書房……說是太子殿下答應要立若雪為太子妃。皇上的圣旨很快就到!”
“啊!這是真的嗎?我就知道太子殿下心中一定是有我的。”程若雪一愣之后,欣喜過狂,但很快又面猙獰,狠聲說道,“等我做
上了太子妃那日,就是喬安寧的死期!”
“凡事不可大意。”
程相爺提點著,“那喬安寧是有些邪門的。單憑能拉太子重落凡塵這事,就看得出來,這是個有手段的。”
“哼,有手段又如何?反正,我是不會放過的。”程若雪一臉冷笑的說,“我就不信,憑我的本事,還弄不死?”
瑞王府。
計梁聽著小福子報著宮中剛剛傳出的消息,本就不好看的臉,越發的顯得冷沉。
手中正看的報摔到一邊:“圣旨一下,便板上釘釘了。那這事,倒是讓程相爺如了愿了。只不過,本王還沒收服的那只小野貓,是不是心里會痛快呢?”
他手中把玩著一只玉扳指,扳指的料子極好,碧通。
只不過,他越是玩得快,越是心不好。
小福子飛快的看一眼,小聲說道:“王爺,要不然,讓小德子再給喬安寧傳句話?”
瑞王邊兩個侍,最為忠心,一德一福。
“傳什麼話?要那七日毒的解藥嗎?”計梁把玩玉扳指的手勢一頓,“行了,這一次的解藥也要到位了,本宮進宮,親自給送去。”
黃昏時分,喬安寧翻著白眼,假裝傷嚴重,悄悄到青宮外面的一宮里小道見他。
小福子跟小德子守在兩個路口,機警的看著各。
“奴婢見過王爺。”
戲還是要做的,喬安寧上前見禮,作的確有些不太順暢。
“呵!幾日不見,人兒倒是顯得越發乖巧了。”計梁輕飄飄的說,手把將扣到懷里,用力的握了腰,已經輕浮的上的臉。
喬安寧用力推開他:“王爺,你要找奴婢來,就只是為了輕薄一下的話,那就沒必要了……我可不是你后院里那些只會用來取悅男人的姬妾。王爺想要跟奴婢合作,也得有點誠意吧!”
計梁“嘖”了聲,上上下下打量,好笑道:“你跟那些人,有哪里不一樣嗎?你不也只是一個花樓子?所不同的是,你是皇后娘娘派過來,取悅太子的。而本王那些人,也只不過是用來紓解的。”
哦!
這就很氣了!
雖不喜歡,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繃著小臉:“奴婢跟王爺是合作關系,王爺若真想賺大錢,就別跟奴婢這個調調說話!”
“呵!你這意思,本王還要看你個小臉不?”計梁眼底瞬間染上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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