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我也是這樣說的。可喬安寧盛氣凌人得很!仗著太子哥哥喜歡,甚至說,皇后娘娘才管不了,是太子的人,本不把娘娘放在眼里!”
程若雪添油加醋,再把自己被打得可憐的臉往外,皇后臉越發的難看:“來人!”
“娘娘,老奴有事稟報。”莊嬤嬤忽然說道,皇后皺眉看過去,只見莊嬤嬤向輕輕搖頭,皇后若有所思,轉頭看向程若雪,“雪兒,你先下去,讓太醫給你看看傷。”
程若雪一愣:“可是,喬安寧……”
“去吧,喬安寧那里,本宮自有打算。”皇后罷手說道,已經出口的話,再無轉圜的余地。
程若雪還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了下去,只好轉離去,由宮引著,先去找太醫治傷。
“嬤嬤,你想說什麼?”皇后緩了語氣說道。
莊嬤嬤是跟一起進宮的陪嫁嬤嬤,自是忠心于。
“娘娘,今天的事,您不能全信程小姐。您也知道,程小姐之前跟喬安寧起過幾次沖突,哪次都沒能占了便宜,這次,也沒準是先挑釁在先。再者,程小姐已經是下了圣旨賜婚的太子妃了,卻還能這般莽撞,與人打架……這子,也甚是缺乏穩重。”
有些擔不起一國太子妃的氣度啊!
皇后冷靜下來:“你說的有道理。阿宴好不容易才答應賜婚一事,若是此時再為了程小姐與他起了爭執,阿宴也會與本宮離心的。阿宴是大越的未來之主,本宮也唯有這一個孩子。”
思量片刻,皇后讓莊嬤嬤派人去了解事經過。
一查兩查的,真相查清,皇后氣笑了:“簡直胡鬧!好好的進宮便進宮,去招惹喬安寧干什麼?如此善妒,連一個小小的宮都容不下……以后阿宴登了大位,自是要選人兒進宮,豈不是個個都要去打死,或者花了臉?”
這一氣,皇后真是怒了。
莊嬤嬤彎了腰退下,想著這件事,也算是拉了喬安寧一把。
那孩子,也是個好的吧。
還要認當娘,嗯,就當是娘疼兒了……莊嬤嬤想著這事,就想去青宮再走一趟。
皇后這次痛快:“去吧!也去跟太子說說,本宮并沒有讓程小姐去欺負喬安寧。也省得他心中有怨,責怪到本宮這個母后頭上!”
莊嬤嬤帶著禮去了。
親眼所見喬安寧的傷勢,也跟著嚇了一跳:“喬姑娘,怎麼傷得這般重?”
那會兒看程若雪臉腫豬頭,還有些怪喬安寧下手重了。
可眼下……算了算了,那傷真是太輕了,合著再打狠點,也沒關系的。
“嬤嬤來了,嬤嬤……嗚嗚嗚,恕奴婢有傷在,不能下地給嬤嬤請安了。”喬安寧舉了雙手哭唧唧,雙手疼啊!
太子真是個……狗。
莊嬤嬤快步上前,心疼的握了的手,輕聲說道:“安寧,你之前我一聲娘親,嬤嬤就不能讓你白了這個罪。你且跟嬤嬤說說,你還有哪里傷到了?嬤嬤回去,一定給你要個待。”
莊嬤嬤真好!
喬安寧馬上添油加醋的告狀:“了我一鞭子,還打我臉,又踹我了一腳,還差點把我兩只手打斷……”
出傷口給莊嬤嬤看,除了雙手,其它都是實打實的傷。
尤其口那腳印,經過計宴按之后,傷勢化開,越發顯得駭人。
莊嬤嬤臉都沉了:“真是豈有此理!”
頓了頓又道,“你打耳了?”
喬安寧:“我,沒什麼力氣,只是小小打了兩下,白皮臉,紅都不紅。”
“這不對啊,我剛剛看到的時候,臉腫得厲害。”
喬安寧氣了:“那下手夠狠的啊!能把自己的臉都打腫……這是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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