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遠,已經停了一輛馬車,一名布打扮的男子正在等著,這是瑞王的車夫。
事到如今,這不走,也得走了。
喬安寧走到馬車前,忽然又不放心的回頭問一聲:“王爺,你不會害我嗎?”
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吧,萬一青木找來了呢?
但,瑞王既然已經親自出馬,又豈會讓這麼拖延時間?
臉上出一抹輕笑:“放心好了,喬姑娘只管跟本王走,本王想的是跟喬姑娘細水長流的一路合作,哪會自斷財路?”
話里的意思,十分明確:本王還沒那麼蠢。
喬安寧:……
看來剛剛那一番故意做作,并沒有讓瑞王相信多。
呵!
狗男人。
喬安寧果斷上了馬車,可讓沒想到的是,瑞王竟也跟著上了馬車,且與坐得很近,甚至是呼吸相聞。
“王爺,這馬車狹小,要不,奴婢下去走著?”
喬安寧眨眨眼睛說著,作勢要下車,瑞王抬手,直接摁了回去,“本王不嫌棄。”
他不止摁回去,手背還若有似無的輕輕過的臉頰,意有所指的道:“天氣冷,喬姑娘這一服,也臟了,要不要換換?”
啊這,換服?
喬安寧腦子里瞬間出現了換服時會發生的好多種意外之事。
比如:突然有男人闖進去啦。
再比如:服不見了呀。
再再比如: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像個好人的瑞王,實際上更不打算做人的那種,直接把在洗澡的地方,給強了,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
畢竟,一旦到了那個地步,的力氣,肯定是比不過男人的。
“怎麼?喬姑娘在怕什麼?是覺得本王的提議不好,還是以為你這破爛似的服,是什麼寶貝了?”
瑞王似笑非笑的
又說,甚至又離近了一些。
喬安寧:你特麼要是不像狗一樣的,離我這麼近,又這麼嗅嗅嗅的,我還真信了你的邪。
頓時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敷衍道:“好好好,對對對,王爺說得對,奴婢這服里啊,還真是有寶貝呢!”
瑞王頓時來了興趣,一雙眼睛半瞇著,視線不停的從上打量:“有什麼寶貝?說來聽聽。”
“當然有啊!皇上給的圣旨,就在奴婢的服里,藏得好好的呢!這圣旨,當然就是寶貝!”喬安寧理直氣壯的說,瑞王想要看寶貝的心思頓時便熄滅,然后呵呵一聲,慢悠悠靠了回去。
視線看向馬車外緩緩軋過的街道,語聲懶懶散散的,帶著上位者的不屑一顧,還有一不在意:“圣旨又如何?在本王眼中,所謂的圣旨,也不過一張廢紙而已。”
喬安寧:……
暫且沒有好的辦法,若想要能逃開瑞王的掌控,只能要乖乖聽話。
“你只需知道,本王死你,跟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喬姑娘若想活命,還是要乖乖的!”
瑞王一眼看了的小心思,直接警告。
若不是長得好看,也有幾份小聰明,他又何須這般對有耐心?
自古至今,所有有本事的人,無論男,總得讓人值得費力拉攏的。
喬安寧不吭聲了。
尼瑪!
要能活,誰想死啊!
“還有,你以為你在宮中對初貴妃做的事,本王不知道嗎?倒真是可惜了初貴妃那樣一個人兒,整日與本王纏綿,最后卻毀于你手……死的時候,怕是極不甘心吧!”
瑞王慢悠悠又說,喬安寧冷汗下來了。
臥槽!
你要咋的?
要給你那相好的報仇嗎?
對了,差點忘了,這王府里還有一個什麼秋月的侍妾呢,那秋月的,不會也想弄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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