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搖頭，眼眸微垂著，“我只是確認一下，怕你又反悔。”

“我在你這里的信譽這麼差嗎？”顧菀有些哭笑不得，他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都不知道幾次控訴了，“那你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啊？”

“可以提一個更過分的要求嗎？”程衍又問。

“什麼？”

已經晚上快十二點，老小區住戶年齡偏大，這個點幾乎都睡了，周圍一片寂靜，顧菀能夠清楚地聽到程衍略有些明顯的呼吸聲。

程衍抬手捧住的下，大拇指指腹像是無意過的瓣，又極緩地移開。

顧菀的下到他指腹過的一陣意，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盡管周圍漆黑一片，但顧菀還是敏地察覺到程衍的目隨著拇指緩慢移過微微發麻的瓣，帶著濃烈的侵占意。

意識到他在想什麼，但卻遲遲不見他的下一步作。

直到聽到程衍略有些發啞的聲音，紳士又克制地問，“可以嗎？”

第47章 幻想 朋友家的貓太黏我了。

程衍的臉近在咫尺, 逐漸錯的溫熱呼吸激的顧菀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就像是被架烤著的一只魚，整個人都是的狀態。

真的很想吐槽哪有人在親之前還要假裝紳士問一句可以不可以的啊！！難道說了不可以，程衍就真的要退回去了嗎？！

被程衍那樣灼熱的視線定定地注視著, 顧菀別說是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連最基本的發聲都很難做到，心臟跳到不下去, 張到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程衍當的反應是無聲的默許。

顧菀逃避合上眼眸企圖阻隔那一道灼熱視線的同時，對周圍一切的也都變得更為敏。

溫熱的最先是落在了因為張而不住的眼睫上，蜻蜓點水一般，一即過。再一次是落在被凍到微微泛紅的鼻頭, 很輕的一下, 顧菀莫名被安。

瓣合的那一瞬, 顧菀清楚地覺到了不同于指腹的糲帶來的陌生, 比起指腹的糲, 程衍的瓣要的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彼此都很張, 顧菀能覺到程衍扣住后頸的指節都是冰涼的，他開始也只是含住的瓣，遲緩挲著的形, 又因為掌握不住力道, 不止一次不小心磕到牙齒。

這個吻有些意料之外的生覺，顧菀卻來不及多想其他, 理智已經糟糟地不住往下沉。

經過幾次囫圇的嘗試后，程衍才好像終于找對了狀態，在下意識張想要呼吸更多新鮮空氣的同時, 不帶停留地強勢闖了進來。

顧菀繃的后脊一陣發麻, 越發覺到呼吸急促混, 整個人都有種意識恍惚的覺, 腳下開始發，就快要失去平衡，顧菀垂在兩側的手無意識慌地去尋一個支撐點。

一陣混里，的手腕被程衍的一只手扣住，接著帶著的手要放在他的腰側，程衍微微錯開，啞聲哄，“抓我。”

顧菀早就失去了冷靜獨立思考的能力，只記得他的那句提醒，乖乖照做。

無助地攥著他腰側的布料，覺他不斷下，研磨發燙的，不知過了多久，程衍才終于好心放過。

“怎麼耳朵還這麼紅啊。”他的手還捧著顧菀的臉，垂眼看著，膛輕微起伏著，息聲里夾雜著沙啞的笑意。

瓣一片泛紅濡，顧菀覺到無比恥，眼尾也因為剛才的作被迫染上一層水霧，“凍的。”蓋彌彰撇撇，往后退開一步，小聲又無力地反駁。

程衍也不為難，似是認同地點了點頭，抬手幫戴上了羽絨服的帽子，骨節分明的大手拉住帽檐兩側帶著往自己再次靠了過來。

他的意圖明顯，顧菀還有些后知后覺的窘迫恥緒。眼看著程衍又要俯過來，的兩只小手忙抵住他膛，瞪圓了眼睛仰頭看著他，卻是毫無氣勢地反問，“你、你要干嘛？”

程衍被這種完全無效的抵抗逗笑，低頭短促一聲笑，瓣覆過來的同時，顧菀聽到他說，“第一次親，沒考慮周到，再來一次。”

……

最后好不容易放開，顧菀幾乎是落荒而逃。

深夜一片寂靜，更顯得周圍一點輕微的響都格外明顯，電梯上到對應樓層后的叮聲提醒，嚇的顧菀一哆嗦，心虛地拍了拍自己的前，默念沒事沒事。

深怕被爸爸媽媽聽到靜，極緩慢地小心翼翼打開門進屋又一點點合上，客廳里的燈早都已經滅了，顧菀稍稍放下心來，這個點顧和和吳素珍早回臥室睡覺了。

不敢多停留，躡手躡腳地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跑去，不曾想就快要走到自己臥室的時候，爸媽的臥室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

吳素珍睡眼惺忪地從里面走出來，母倆在一片昏暗中四目相對的時候，比顧菀還要詫異，抬手將走道里的燈帶打開，“這麼晚沒回來我和你爸還以為你又在月月那兒睡了。怎麼又突然回來了呀小乖？”

顧菀嚇到僵在原地不敢，支支吾吾地說忘拿了東西，干脆回來睡了。

也算是正常作，畢竟兩家離得很近，吳素珍并沒作他想，只是這會兒細看兒的臉好像有些不對勁，“怎麼小臉蛋紅著這樣呀？”

“外面太冷了，風一直吹，凍得。”顧菀說著便慌忙往自己房間里躲，免得被媽媽再看出來更不對勁的地方。“媽媽晚安，我也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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