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會擔心自己的故事設計很稚夢幻，程衍又是那樣日程繁忙，顧菀很擔心自己耽誤了他的工作，程衍卻不以為然，一直在強調自己是真的很興趣，甚至會在有時候邏輯不確定的時候，給出他的看法。

次數多了后，顧菀開始真的相信，程衍他似乎真是自己的同好，他好像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也是自己的好朋友。

但他到底還是太忙了，八月的時候，又安排了去俄羅斯的出差計劃，一去又是大半個月的時間。

這是兩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分開這麼長的時間，但顧菀其實還適應的，每天的計劃安排也很充實。

白天按部就班地將計劃要干的工作干完，晚上睡覺前，程衍都會打來視頻電話。

顧菀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一般視頻時候的場景，這邊都是換了睡在臥室，而程衍那邊還是傍晚，他還是很正式的穿著，周圍環境也是正經嚴肅的辦公氛圍，與自己這里的生臥室形鮮明對比。

分開的第五天，晚上照舊視頻通話。

原本夏天睡都更清涼些，但因為要跟程衍通話，顧菀這段時間都是特意選的些更保守些的睡。

只是今天犯了個錯，是個雨天，忘記將換洗了的睡烘干，能穿的就只剩下件吊帶款式的淺的睡。

睡本就寬松，領口還有一點點大，稍微活一下，前的那塊就很容易走，顧菀只能坐直子，將厚實的長發分兩邊，擋住前出來的大片。

視頻接通的那一瞬，程衍的眼神里有一閃而過的詫異，顯然也沒有料想過到今日會是這樣的裝扮。

“真好看。”他從來不吝嗇對顧菀的夸贊，幽深的雙眸看著畫面里的人，由衷贊嘆，“冬冬，你真的非常漂亮。”

顧菀已經從一開始的到習以為常，淡定地接，轉而問他，“一會兒還會有什麼安排呀？”

程衍斂眸，同顧菀簡單地說了些這里的事，畢竟是深度商業的事宜，顧菀雖然不懂，但每次聽程衍說一些表面的事，也都能覺到其中的復雜。

然而實際上，程衍并未將此行真實的目的告訴。

他之所以會回音程，的確是因為大哥程沚當初那作餌，但其實回來后很快，程衍便明了了程沚的真實用意。

音程表面上看著風平浪靜，實則里早已經是波起云涌，作為跟著父親程廷淵邊多年的老人，孫建城這些年里，一直都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程廷淵從前也并非完全不知，只是因著那些往日的義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卻不曾想，到如今，他更是野心膨脹到企圖勾搭外資想要從部瓦解。

當年程廷淵在部隊時候，和孫建城也是出生死的戰友，后來爺爺命程廷淵回家接手音程，因著孫家貧寒，孫建城退伍后也是沒什麼發展，是程廷淵將好兄弟帶進音程，帶著他一步一步往上。

卻沒有想到，這麼多年的好兄弟，竟早在多年前，就已經背叛了自己。

他們如今要做的便是在不損害音程的利益前提下解決孫建城的麻煩。

到這一步，剩下的都是些繁復頭疼的事，畢竟孫建城也是這麼多年的苦心籌謀，才能布了那麼多條線，何況現在事走到這一步，已經快到了收網的時候，剩下的自然都是些難啃的骨頭，棘手是一定的。

只是所有的事他都可以解決，唯一解決不了的，是近在咫尺卻不到的人。

人是真的貪婪的無底，從未擁有的那些年里，程衍明明早都已經習慣了下心的那些，工作可以麻痹他，忘記永遠不能夠屬于自己的。

然而當他真正擁有顧菀后，程衍逐漸發現，他好像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只是同分開不到一周的時間，他真的，想想到快要瘋掉的程度。

他垂眼定定看著屏幕里相隔萬里的人，眼尾耷拉的厲害，委屈地啞聲喃喃開口，不知道是在說現在，還是在訴從前漫長的黑暗。

“寶寶。”他說，“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第55章 幻想 我能不能去你房間睡

顧菀從來沒有想過, 在這場時常提醒自己不能陷的太深的限定里，也會有一天仿佛中了蠱一樣，只是因為程衍失控的一句“想”, 就真的不管不顧地沖提出去找他。

雖然只是緒上頭時候的那麼一句“那要不要我去找你？”

其實這話剛說出口的時候就已經反悔想要收回去了。

理智與的兩級拉扯之下，知道自己不該、也不能在這段關系里投過多，免得真的到了那一天, 沒辦法再收回來。

應該學會習慣分開、習慣距離，畢竟他們日后也終究要走到這一步的。

但是程衍既然已經得了的承諾，便不許再反悔食言了，他當機立斷給顧菀定好了第二天飛莫斯科的機票。

“不用害怕, 明天到時候會有人來接你, 陪你一同飛過來。”

程衍眼底盡是掩都掩不住的興與期待, 深邃眉眼一刻不松地過屏幕看著, 像是生怕再說出一句反悔或者拒絕的話, “下了飛機我就來接你了。”

“所有的事都會有人給你安排好, 你什麼都不用管。”看著顧菀仍舊有些猶豫，程衍又哄，“全部都給我, 相信我, 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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