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左思舉起杯子將最后一點紅茶一飲而盡，跟著便起打算離開。

“等等！你邊那位小姐是誰？為什麼穿著跟超人相似的服？”

不用問也知道，從走進客廳的時候布魯斯·韋恩就注意到了卡拉，同時也從穿戴打扮大概猜到了這位的份。

“的氪星名字做卡拉·佐-艾爾，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算是超人的表姐。”

左思直截了當給出了答案。

因為這些信息對方應該在之前跟閃電俠談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了，沒有任何瞞的必要。

確認了自己的猜測，布魯斯·韋恩立刻進一步的試探道：“既然在另外一條時間線分離出去的平行世界上有超人的表姐，那是不是意味著在我們這條時間線上也有呢？”

要知道自從克拉克·肯特下葬之后，他就一直在試圖尋找替代的人選。

尤其是大都會在失去超人之后，其部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哥譚化，似乎有一只無形的黑手正在不斷向政府、司法系統和財團進行滲，形了一張不為人知的網絡。

萊克斯·盧瑟公司下屬幾個跟氪星人研究相關的實驗室被收購就是最好的證明。

超人的友易·萊恩最近也表現的很不對勁。

“呵呵，是的，這條時間線上也有一個卡拉·佐-艾爾。

但不同之在于，在一萬八千多年前就已經抵達了地球，目前應該正在被冰凍的休眠狀態。

我個人不太建議你現在就去喚醒。

因為沒人知道醒來之后會對現如今的人類文明作何反應。

畢竟在的抵達地球的時候，這個世界還在一片原始荒涼的狀態。”

說罷，左思禮貌的欠了欠帶上卡拉頭也不回的朝莊園外面走去，沒過多久便沒在一片黑暗之中。

目送他徹底消失，布魯斯·韋恩這才面無表問另外一個自己：“我能相信你嗎？”

“相信？”蝙蝠魔發出一陣輕蔑的嗤笑。“別裝模作樣了，你從不會真正相信任何人。”

聽到這句話，布魯斯·韋恩原本嚴肅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微笑：“不錯，看來你的確就是我，至在思維方面我們是一樣的。”

“換做我是你就不會太早下結論。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年齡相差了有二十歲以上。

而且我已經退休了有一段時間，同時還經歷過一次死亡和蛻變。

現在的我可不會遵守什麼不殺原則，更不會像你那樣去抑自己心之中的黑暗。”

蝙蝠魔隨手拿起盤子里的一個小松餅丟進里，給人一種十分放松愜意的覺，就好像是待在自己的家里一樣。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里也的確可以算作是他的家。

“無所謂，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布魯斯·韋恩一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因為自從太騎士戴維安加團隊之后，每次出基本上都是不留活口，搞得他現在有點麻木敏了。

更何況在審訊過萊克斯·盧瑟之后，他已經得知有一個更可怕的敵人正在近，對方大概率就是左思之前提到的達克賽德。

“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蝙蝠魔眼睛里閃過一不易被察覺到的玩味。

通過短暫的談，這位大魔鬼終于明白了主人將自己留下來的真正用意，那就是給眼前這個年輕的自己注更多的黑暗與邪惡，讓藏在心底被抑的恐懼之蝠變得更加扭曲且強大。

相信等收割之日到來的時候，必然能得一個充斥著無盡罪惡的完靈魂。

“合作愉快！”

布魯斯·韋恩將手里的藥膏丟給老管家，穿上睡徑直朝臥室走去。

與貓的激烈戰斗和失讓他到有些疲憊，迫切想要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覺恢復力和力。

等二樓出來關門發出的聲響，蝙蝠魔這才一臉好奇的問：“這條時間線上的布魯斯跟貓之間一直都這麼激烈嗎？”

“您知道？”

阿爾弗雷德瞪大眼睛出了十分震驚的表。

蝙蝠魔十分曖昧的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因為在我居住的哥譚市里同樣也有一個貓，并且我們之間也發生了一些不得不說的故事。不過現在看起來，這里的貓似乎格外的狂野，不是嗎？”

“何止是狂野，簡直就是一頭野。我甚至懷疑布魯斯在這方面有不為人知的癖好。不然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去找那個可怕的人？”

一提起這件事，老管家立刻忍不住開始瘋狂吐槽。

以前他為了保守、為了不至于讓人尊敬的韋恩家族名譽掃地，本不敢跟任何外人提起。

不過現在對象換另外一個布魯斯，自然也就沒必要瞞什麼了，正好可以商量一下怎麼把自家老爺越來越變態的xp給糾正過來。

否則天知道以后還會在蝙蝠戰車和飛機上發現什麼奇奇怪怪能讓人三觀炸裂的東西。

就這樣，趁著布魯斯·韋恩睡覺的功夫，蝙蝠魔功從阿爾弗雷德口中得知了大量關于前者的生活習慣和不為人知的小。

事實證明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憑借著特殊的份，這個融合了蝙蝠俠超高智商和大魔鬼險狡詐的怪輕而易舉就贏得了老管家的信任。

畢竟在阿爾弗雷德眼中，他絕對算得上是“自己人”。

……

與此同時，遠在另外一個宇宙的地球上。

已經到頭暈眼花的“振波”黛西·約翰遜，此刻正攤坐在神盾局飛行的牢房，全上下只穿著和小短，雖然沒有任何明顯的傷痕，但神狀態卻異常萎靡。

很顯然，雖然沒有像其他漲組織的男員一樣品嘗過“大記憶恢復”，但疲勞審訊、人格侮辱和神折磨肯定是不了的。

而且從被抓進來到現在，除了提供量的飲用水之外，沒有給過任何吃的東西。

那種強烈的甚至快要把折磨瘋了，愿意為了一塊面包或餅干付出任何代價。

除此之外，單向玻璃的牢房也同樣令人難以忍。

因為關在里邊的人完全沒有一丁點尊嚴和私可言，就連上個廁所都有可能完全暴在別人的注視下，那覺就像是園里的。

作為一個追求自由的年輕黑客，黛西·約翰遜曾經一度認為自己愿意為了漲組織偉大的事業和解放全人類做出任何犧牲。

但目前殘酷的現實讓意識到，自己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強。

對方甚至都沒有真格的，就已經完全崩潰把所有知道的全部代清楚。

同樣的，也知道到了自己和漲組織之前追蹤曝超能力者的舉，給對方帶來了多麼巨大的麻煩。

甚至導致有些人永遠也無法回歸到原本平靜的生活中。

“該死！我究竟都干了些什麼啊？”

黛西·約翰遜捂著臉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后開始止不住的啜泣。

已經記不得這是自己被抓后第幾次緒失控，也不知道現在的時間，只想要快點結束這一切，哪怕是被送進監獄關上十幾二十年也無所謂。

殊不知，此刻的一舉一都被單向玻璃另外一邊的人看在眼里。

“這個年輕姑娘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

如果您想策反招募現在就是最佳時機。

有了的幫助，我們就能把整個漲組織連拔起。

說不定還可以順藤瓜抓住背后資助他們的幕后黑手。”

一名神盾局特工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

不過還沒等旁邊的科爾森做出決定，機艙廣播就傳來了格蘭特·沃德的聲音。

“長，瑪麗亞·希爾局長突然給我們下達了一個急任務。”

“哦？是什麼任務？”

科爾森的眼神中出一驚訝。

因為他現在可不是無所事事，而是在同時執行多個優先級都非常高的重要任務。

這種時候突然又有新的命令傳達，只能說明該任務的難度和危險更高。

“抱歉，其他人的保等級不夠沒有權限查看，我已經發送到了您的手機里。”

格蘭特·沃德語氣中出一無奈。

要是可以的話，這個九頭蛇間諜當然希能直接打開看看，然后報告給自己的養父。

可尼克·弗瑞設立的保等級制度，直接杜絕了低級特工到神盾局核心機的可能。

“好吧，我知道了。”

科爾森立刻從西裝口袋里把局里給自己定制的專用手機掏出來點亮屏幕，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標記為紅的任務信息，以及一張像是被手機抓拍到的照片。

照片上有一男一。

其中材姣好的他并不認識，但旁邊的青年不僅認識而且印象非常深刻，正是左思本人。

兩人似乎正在鬧市區閑逛，手里還拿著各種各樣的小吃與零食。

如果不是知道其真正份，絕對會將其當一對正在約會的普通小。

與照片一起送上的還有準確的坐標。

不用問也知道，瑪麗亞·希爾局長這是想讓科爾森前去詢問一下這位掌握著地球命運的強大魔神突然造訪有什麼意圖。

畢竟對于新立的人聯和下轄的神盾局來說，把左思伺候好就是優先等級最高的事，其他的統統都要往后排。

搞清楚任務的容，科爾森瞬間松了一口氣，頭也不抬的吩咐道：“給這個姑娘洗個澡、換服、吃點東西，半個小時之后我要看到出現在隊伍里。另外立刻調整航向，我們需要在半小時后抵達加州的杉磯。”

“明白！”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做出回應。

沒有誰敢開口詢問去杉磯究竟是要見什麼人，還是去抓捕某個危險的犯罪分子。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從命令，僅此而已。

等快要抵達目的的時候，穿式西裝的黛西·約翰遜終于被帶到了科爾森的面前。

當然，現在的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名，仍然在斯凱這個假名。

看著面無表的科爾森，立刻回想起了自己這幾天難以忘懷的恐怖遭遇，立刻張的開始吞咽口水，用略帶抖的聲音問：“你……你們到底想要把我怎麼樣？我已經不止一次說過，我就知道那麼多。”

“你知道自己要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坐多年的牢嗎？”唱黑臉的格蘭特·沃德惡狠狠的反問道。

“多……多？”

黛西·約翰遜一臉張的做了個抱的作，試圖獲得一點安全。

格蘭特·沃德冷笑著恐嚇道：“最十五年到二十年。

想象一下，像你這種羔羊要是落在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手中會被折磨和帶什麼樣子？

據我所知，子監獄里長相漂亮的新手可是要用口舌為老大提供特殊服務的。

你連這幾天的審訊和關押都忍不了，進去之后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徹底玩壞掉吧。”

聽到這番話，黛西·約翰遜立馬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跟著開始哀求道：“別！求求你們別送我進監獄！我已經知道錯了！親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這份協議簽了吧。”

另外一名特工迅速遞上一份早就準備好的電子文件。

容也非常簡單，就是讓黛西·約翰遜先承認自己的罪行，然后再與神盾局做個易。

只要加其中戴罪立功，神盾局就不將其送往司法機構進行起訴。

很顯然，被拿得死死的振波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只能在上邊簽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