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沈渡不久,靳沉寒在高爾夫球場又打了半小時的球才返回公司。
到了公司,一進辦公室自然第一時間打給檸檸寶寶。
孟檸在片場,艾米姐幫拿著手機。
太子爺來電話,艾米姐看到,趕舉著手機屁顛顛沖到正在和男配角對戲的孟檸面前:“檸檸,電話。”
艾米姐邊說邊眉弄眼暗示。
孟檸曉得了,趕和男配說一聲,拿著手機先去一旁的空地接電話。
“老公,這麼早打我電話?”
現在才四點左右,還沒收工。
靳沉寒站在落地窗邊,看著窗外繁華的街景,角帶笑:“想你了,不能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嗎?”
孟檸笑:“哦?這麼黏人?”
靳沉寒低低嗯:“嗯,很想。”
“今天收工,我來接你。”
孟檸看一下時間:“五點半。”
靳沉寒:“那等我?”
“別跑。”
孟檸手指鼻尖,再度滴滴笑起來:“你還怕我跑了呀?”
確實。
他家檸檸這麼,這麼可,他能不擔心嗎?
“哦,是,怕你不要我。”
孟檸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說這句話,趕哄他:“不會,怎麼會不要你?”
“我之前追你,追的那麼費勁,好不容易追到手,結婚了,我傻了嗎?我還跑?”
靳沉寒被哄到,角笑笑:“嗯。”
“今天見了沈渡。”
沈渡?
孟檸一時沒想起來是誰?愣了幾秒說:“沈渡是誰?”
靳沉寒:“費凌的事,忘了?”
“上次誰在紫金會所吃瓜吃的最開心?”
嗚,是,是。
吃的最開心。
“過了兩天,我都忘了。”孟檸尷尬:“然后呢?你找他什麼事?”
“該不會你要管費的事?”
靳沉寒嘆口氣:“不管,但是想了解清楚,免得誤傷無辜者。”
畢竟沈渡是他在查的。
“我把沈渡查出來,告訴他了。”
“要是出人命,我要不要擔責?”
原來如此,孟檸眉骨,不得不佩服家老公做事的謹慎:“老公,還是你考慮周到。”
靳沉寒:“費凌現在這種狀態,誰知道他要不要發瘋殺人。”
瑞士那邊沒人管。
他又是移民的,只要瑞士不管。
沈渡死了,也不會有人起訴。
孟檸吸口氣:“他可真是,搞那麼腥做什麼?”
“不是周末要訂婚?”
靳沉寒:“嗯,到了瑞士再看看況。”
“寶寶,親我一下?”
男人話鋒一轉,又開始。
孟檸真是服氣他,上一秒正經和談事,下一秒就不正經了。
“麼麼。”孟檸對著聽筒,笑著親他兩下:“可以了嗎?”
靳沉寒磁磁道:“不夠,等會接你的時候補上。”
“你先忙。”
孟檸聞言,忽然俏笑一聲:“寒寶,敢你打我電話,就是給我匯報你今天見的人?”
靳沉寒大方承認:“是。”
“除了匯報,還有就是想聽聽你聲音。”
孟檸心里有些:“哦,聽到了吧?還親了兩下。”
“好了,我先去拍戲。”
說罷,掛了電話,先回艾米姐那邊。
剛到艾米姐那邊,艾米姐就用胳膊肘推推,小聲姨母笑:“你家太子爺每天都打電話,真是夠黏你呀。”
孟檸勾,逗艾米姐:“沒辦法,我太了,他不放心。”
“怕我被哪個野男人拐走。”
艾米姐聞言,差點笑劈叉:“就咱們京圈的男人,哪個能比得上太子爺?”
“除非天王老子來搶你。”
“哦,對了,你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我這邊有人送來一個電影劇本,我看著不太好,準備推了。”
孟檸拂開黏在耳側的碎發,好奇:“什麼電影?”
“好像是一部冷門武俠片,導演是前年在柏林參展的方子年,他有意想簽你當主角。”艾米姐其實對這部小本的電影不看好。
圈里誰不知道方子年拍的電影都是冷門片呀?
就算能送柏林去參展,也沒用。
只能混個提名,票房什麼的……一點保證都沒有。
到時候還落得灌水的名聲。
不合算。
“我一會幫你推了,武俠片太冷門,沒意義,票房不會賣座的。”艾米姐自顧自說著。
孟檸卻愣了下,腦神經像被發了什麼呆滯幾秒,一把抓著艾米姐的手說:“別推,我接,必須接。”
艾米姐驚詫:“不是,你為什麼接啊?”
“你不是也不喜歡接冷門片的嗎?”
“你知道去年圈里有個一線大花也想進電影圈,所以接了一部武俠,結果拍出來,票房慘不忍睹,而且那部電影也沒機會送去參展,到現在,這部電影還被上哪個大花轉型的失敗標簽,過年時候,營銷號時不時拿出來嘲諷一番。”
“所以我勸你,不用接。”艾米姐給分析:“你現在適合接有熱度的綜藝,古偶仙俠,這種冷門片,我勸你別沖。”
“就算拍了,不一定真能拿獎。”
孟檸偏要接,因為上一世,就是接了這部圈所有星都避之不及,不想要的劇本,最后紅全球。
功拿下了影后的桂冠。
所以,必須接,只有接了,才能牽著靳沉寒的手一起領獎。
要把自己的榮譽和星分給他。
“艾米姐,我要接,你不要推,聽我的。”孟檸再度堅定。
艾米姐實在不理解,這片子就是個小本爛片呀,腦瓜秀逗了?干嘛接?
“你確定?你沒瘋嗎?檸檸?”
孟檸眼神熠熠:“沒瘋,你就按照我的說,跟方子年導演去談。”
“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
“這個電影,我必須演。”
艾米姐還想勸勸,見這麼堅持,也沒轍只能服:“好,好,祖宗,那我幫你接下。”
要是拍出來變爛片,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咽。
*
眨眼周末。
靳沉寒要帶孟檸飛瑞士參加費凌和安藝纖的訂婚。
坐上私人飛機的時候,孟檸有些興。
“這次去瑞士參加完訂婚,你要陪我去雪場。”家寒寶跟表白的時候,提到他每年都會來瑞士陪雪。
那時候他們沒有在一起,也不知道彼此的心意。
生生錯失好幾年。
雖然,這個季節去瑞士雪不如冬天。
但還是有幾個山脈比如像薩斯費地區的雪沒有融,可以。
“可以。”靳沉寒扶著的腰,坐到他上,眼神寵溺溫:“我也想陪你一起雪,以前都是一個人看著你玩。”
孟檸笑:“那你那樣豈不是很可憐?看著我玩?”
靳沉寒:“看著你玩的開心,就不可憐了。”
其實最心塞的不是看雪,而是追靳天風的樣子。
讓他心里難。
“檸檸,你開心就好。”
好吧,論哄人,還是他懂。
兩句話就把哄得心尖麻麻,低頭主親一口男人的薄:“以后不會讓你一個人玩。”
“我們每年都來,還要帶上我們的寶寶。”
“到時候你負責教寶寶雪?”
靳沉寒眼底含笑,低磁地嗯一聲:“聽老婆的安排。”
“檸檸,那我要期待你生完寶寶,等寶寶一周歲后,我們一起來瑞士?”
孟檸點點頭:“好。”
也期待自己懷上他寶寶。
一家三口,或者四口一起來瑞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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