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親啟。
落筆時,你仍在沉睡,已經睡了半年有餘。
我有去看過你,給你帶了束你最喜歡的花。
你睡得那樣沉穩,不忍讓人醒,可能這段時間,是你這些年來最輕鬆的日子。
抱歉,是我讓你這麽累。
那天在家中,突然想起那些年被藏起來的這些照片,曾經因為誤會最恨你的那段時間,我險些將這些照片燒了,那時便覺得這是恥辱與背叛。
可我看著照片上的你,幹淨,麗,又想到你在監獄裏,該是怎麽樣的無助。
我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就對你有憐惜,心疼,還想把你保護好。
於是,我將照片藏了起來,藏在了閣樓書房的最深。
曾經的一切,就像是糖果,如果沒有這份過往的甜,我恐怕會將自己折磨死。
得知你快出獄了,我心裏一,才忽然意識到,你真的服了整整三年的刑期。
我通知宋星恒,著手為宋楚求婚,本來不該這麽快的,他說,那天是個黃道吉日。
現在想來,也許我就隻是想見你,可又不想讓你知道我想見你。
我以為我已經徹底放下,可是當我看到遲宴和你在一起,卻發現自己沒法控製自己。
我無法忍你的邊站著另一個人,我以為自己很宋楚,可看見你的那一刻,是怎麽樣,我都不在乎,隻是想看著你。
甚至卑劣的用貶低你的手段,來滿足自己的占有。
那一晚,我吻了你。
你的,是冰冷的,你的眼神更冰冷。
你眼睛睜開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裏麵充滿了無助,我恍然意識到,我在傷害你。
可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無法回頭了。
那晚,我丟下了你,又想去找宋楚證明什麽。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晚的月很冷,冷到了心裏。
有一瞬間,我在想,宋瓷,你是不是心也這麽冷?
宋瓷,那場大火,是我最錯誤的一次。
我失去了那個從未謀麵的孩子,他的存在無人知曉,他的離開無人傷悲。
同時,我也永遠失去了你,那些,幾乎像針一樣刺在了我的眼裏,刻在了我的腦子裏,無數次噩夢醒來,我能覺到自己的心跳在那個夜晚變了一片空白,被撕了一塊塊碎片。
我囚了你,試圖用每一頓家常便飯、每一個夜晚的陪伴去偽裝出我們真的在一起的假象。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我瘋了。
也對,你一直說我是個瘋子。
後來,你走了,頭也不回,似乎就那樣丟下了我。
我忘不掉,也放不下,所以我又恨你。
可現在想想,真是可笑,明明是我親手蹉跎掉了你我之間的緣分。
但當我再次找到你,我依然不願再放開你,即使你恨我,我還是想要抓住你,不管你原諒與否。
洱海的那幾天,是我混沌的人生裏最清明的天,也是我黑暗的靈魂中難得幹淨的片刻。
宋瓷,我你。
我想說,我你,求你看見這句話,知道這句話,求你記住這句話。
我想,就夠了。
宋瓷,若是能再來一次,哪怕是夢,我也會甘之若飴。
宋瓷,下一世,下一世換你來折磨我也好,但請讓我們遇到。
宋瓷……最後,對不起。
願你餘生,如夏花般燦爛。
第一次見,她勾搭他:“我們去酒店。” 他曖昧的勾起她下巴:“身材怎麼樣?對女人,我很挑的。” “你看呢,還滿意嗎?” 成年男女,天亮後不都是各走各的嗎?可她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他? “顧豐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撲向她,“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 新婚時,他將她寵到了極點,而後又無情的將她打入地獄。 “顧豐城”她喊著他的名字,“我是真的很愛你,你愛過我嗎?” “沒有。” 兩個字,將她擊得粉身碎骨。
有天晚上,我做了個奇怪的夢,醒來后,我才得知自己結了冥婚。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干抹凈后,還死纏爛打。我誓死不從,屢次出逃,氣得那男鬼和我離婚。“你干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沒事娘子,我們可以再結一次。”
前世,夏笙歌一直以為自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出生就是原罪。心甘情愿當姐姐夏若靈的替身和槍手,就算是頂罪進了監獄,也從來沒有半分怨言。直到被深愛的家人榨干了最后一絲價值,臨死前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騙局。一朝夢醒,恨意滔天。夏笙歌從幕后走到臺前,…
二十歲的陸厭說這輩子只愛程歲,三十歲的陸厭對程歲有些厭倦。當感情隨著年月被消磨,當兩個人的愛意不再對等。程歲的失望堆積到頂點時,才恍然大悟——即便年少有再多歡喜,長大后人也是會變的。后來,陸厭新婚,賓朋滿座,程歲亡于長街。陸厭瘋了。直到一日,一抹熟悉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