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虞戰的心膽戰心驚,誰知道這位霍三爺還有什麼要求?
若是在這個時候提出讓虞家賠償,他就算是要了這條命,也賠不上啊。
現在的虞家,正是憂外患之際。
偌大的虞家,就像是個窟窿似的。
怎麼補都補上。
霍巖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清冷的嗓音溫淡:“看在虞大小姐救了老爺子的份上,過分的要求我就不提了。”
這話讓虞戰懸著的一顆心悄然放下。
隨即便是濃濃的愧疚。
老臉一紅,燥得慌。
沒想到今日還是得了虞桑晚的好,才讓霍巖放過虞家一馬。
只怪他當初對虞桑晚過于苛刻。
從來沒有想著真正了解,對一直有偏見。
現在懊惱,后悔,已經為時已晚。
再也無法挽回了。
虞戰低了低頭,即使心里嘔的要死,面上也不得不念霍巖的仁慈:“是,多謝霍三爺手下留。”
霍巖漫不經心地將視線收了回來。
他清淡的嗓音里著一的玩味之:“不過說到底,也是虞家的人讓老爺子了這麼些天苦,我若是不對虞家做些什麼,也不好對老爺子代。”
霍巖的話鋒一轉,頓時讓虞戰懸著的一顆心瞬間又提了起來,短短幾分鐘,他的心如過山車似的,七上八下,不安極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不打算放過虞家了?
虞戰一時之間,不準霍巖的子了。
“我相信虞家主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是。”
霍巖的聲音輕飄飄的,可細聽之下,卻帶著一的警告和冷冽
。
虞戰低著頭,反復琢磨著霍巖的這句話。
虞家的人……
虞沫知是虞家的人,所以犯了錯,自然虞家要承擔罪責。
可若是虞沫知并不是虞家的人呢?
如果虞沫知不是虞家的人,那虞家自然不需要為犯下的錯誤買單負責了。
思及此,虞戰的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那個人的警告歷歷在目,可現在,他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當務之急,保下虞家更重要。
虞戰的聲音冷漠,他一臉嚴肅地抬頭,宣布:“虞沫知犯下如此滔天大錯,早就已經不是虞家的人,從今日起,虞沫知逐出虞家,從此以后,虞家再也沒有虞沫知這個人。”
此言一出,當著大家的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虞戰看著霍巖:“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否能讓霍三爺滿意?”
霍巖半瞇著眼睛,一雙好看的眸子里噙著冰霜之,所到之,只讓人覺到冰涼。
“虞家主果然是個聰明人。”
虞沫知搖著頭,臉蒼白,雙眼無神:“不要,我不能被逐出虞家,我是虞家的大小姐,我是虞家的人,這輩子,我都不可能離開虞家。”
虞戰沉著一張臉,滿臉怒氣,恨鐵不鋼,看著虞沫知的眼底燃燒著熊熊的烈火,若不是因為那個人,他早就不認虞沫知了。
像這樣道德敗壞,品行不端的人,留在虞家也是
一個禍害。
想到虞沫知回來不過短短兩天,竟然又給他惹出這樣的禍事。
虞戰氣的口劇烈的起伏著,就差沒忍住破口大罵了:“你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虞家的人,我用心教導你這麼多年,沒想到竟然教出了你這麼一個不的東西出來,我看你不僅是不,更加是心腸歹毒,虞家是萬萬容不得你了。”
虞沫知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虞戰當著眾人的面如此指責,仿佛一張臉被踩在腳底下反復地被。
這讓的臉往哪里擱?
可虞沫知忘記了。
現在哪里還有臉面?
所做的惡事當著眾人的面被播放,的惡毒之名,早就已經被知曉得清清楚楚。
看著虞戰眼底的堅定,這是鐵了心的要把趕出虞家了。
上次虞戰就想要將逐出虞家,若不是那個男人在背后幫,早就已經不在虞家了。
這次借著霍家的事,虞戰當然會迫不及待將趕出去。
只可惜,不會讓虞戰如愿以償的。
再不濟,還有那個男人在。
他一定不會對不管不顧。
不管哪個男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總之他肯定有求于。
只要有價值,他就會想法設想保住。
能夠對抗江家的人,份一定不會低。
想到這里,虞沫知的心中頓時有了底氣。
抬頭毫不畏懼地盯著虞戰,聲音冷漠:“你豈敢我?”
看著眼底彌漫著的冷漠,虞戰怒不可斥
地瞪著。
虞沫知冷笑:“你別忘記了,你答應過他……”
的話還沒有說完,虞戰就吩咐管家捂住了的。
“把帶下去,等正式將從族譜除名后就將送去警察局由警察理吧。”
虞戰說完,徑自垂坐了下來,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歲。
虞桑晚挑了挑眉,剛才虞沫知說到他的時候,虞戰的臉大半,甚至讓人將虞沫知的捂了起來。
說明他并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
這很有可能和大伯母說的事有關。
大伯母說虞家是個是非之地,看來背后的人份不低。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沖著誰來的。
看來想要知道那個人的消息,只能從虞沫知的里問了。
虞桑往抬頭,對上江遇白深沉的目。
“當初我們在夜市遇到虞沫知,蘇醒已經把它賣給了那個屠夫,有出逃的前科,那個屠夫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可是虞沫知不僅安然無恙的出來了,還從京都安然無恙的回到榕城。”
“虞淮生說過,做出這樣的事,就再也不是虞家的人,雖說虞家是虞戰當家,可是撐起一切的卻是虞淮生,他說的話,虞戰不會不聽從,而且虞沫知做出這樣的事,按照虞家的格,怎麼可能還將留在虞家繼續著大小姐的待遇。”
“這足以說明虞沫知的背后有人,只是不知道這幕后之人究竟是沖著什麼來的。”
虞桑晚的心中約有一個猜測。
這或許和江遇白有不了的干系。
難道是沖著江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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