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白,不是說要帶我兒媳婦回來嗎?怎麼這麼多天了,還沒帶回來?你小子到底能不能行了?”
電話對面,江母劈頭蓋臉的質問,自從上次拜堂結束后,遇白那小子就帶著的兒媳婦藏在他的金屋里,不讓見。
其名曰怕嚇著他老婆,確實心有顧慮,怕驚擾了兒媳婦,可哪曾想這一別,結果這麼久都沒見到人,心里著實著急。
江遇白知道母親一直以來都喜歡和他定了娃娃親的未婚妻,沒想到找來找去就在眼前,還是他的晚晚。
他角勾起得意的笑,拖長的尾調帶著“我能不能行,你兒媳婦最是清楚,等過兩天我帶人回來,你親自問不就行了?”
“兒媳婦”三個字眼從江遇白里蹦出來,一下子明白過來,給遇白打電話的是誰,臉頰不自覺發燙,默默的在心里吐槽。
遇白怎麼在他母親面前也這麼沒臉沒皮的,想著剛才發生的事,心里就一陣發怵。
此刻酸疼的,干啞的嗓子,無一不在提醒,他確實很行。
就納悶了,為什麼他每次在那事上就像上了發條,越做越來勁,樂不思蜀不知疲倦的換著花樣折磨。
其實快樂也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承不住,想要他快點結束,結果每次都不能如愿,一場事下來,幾乎榨干了所有的力和力。
視線里,不知道江母給他說了什麼,只見他含笑答應,隨后掛斷了電話,過來的視線剛好對上的。
虞桑晚不住他此刻深邃的眼神,出言分散他的注意力“遇白,是伯母嗎?”
江遇白頷首,視線落在曼妙的曲線上,眸越來暗,低沉著嗓音“嗯,母親想要見你。”
虞桑晚心頭一跳,別開了視線,語氣著淡淡擔憂“伯母是怎樣一個人?會喜歡我嗎?”
江遇白聽出來話里的意思,暗沉的眸子恢復清冽,邁步走向,拉過瘦小的擁在懷里,一個吻輕輕落在頭頂,清泉般的聲音帶著愈人心的力量。
“很喜歡你,我媽很開明,也很好相,你見了就知道,婚后,我們又不和媽住在一起,你不必要有負擔,我會保護你,沒有人能讓你委屈。”
虞桑晚鼻尖泛酸,眼眶微紅,鼻息間滿是他上清冷的煙草氣息,莫名的好聞,深吸了一口,抱住他的腰甕聲甕氣的“嗯。”
江遇白低垂著眸子勾輕笑一聲“晚兒抱我這樣,又想要了?”
虞桑晚杏眸微睜,一把推開他,無語的白了他一眼,語氣惱“江遇白!你腦子天裝的什麼東西!我何時想要了?我看是你想要了還差不多!”
這廝真是正經不過一秒,虧剛剛還不已,煞風景極了。
面紅耳赤生氣的樣子落在他眼里格
外的可勾人,江遇白角噙著笑“晚兒真懂我。”
虞桑晚正要回懟,就被江遇白直接彎腰公主抱了起來,眼看著是向大床走去,心里一慌,怕極了,拍打著他的肩掙扎著要下來“江遇白!你放我下來!”
掙扎間的不經意到他的腹間,他面一變,啞著嗓子“你若再,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虞桑晚到部傳來的滾燙,子一僵,還有他此刻凝在臉上墨黑濃稠的眸,心間一,瞬間不敢再了。
江遇白沉著呼吸,將輕輕放在潔白稍顯凌的大床上,隨后拿出藥膏涂在指尖,掀起擺暗聲命令“張開。”
虞桑晚呼吸一滯,知道他是想給涂藥,心里幾經掙扎,最后害的別過了臉,緩緩分開了。
江遇白被眼前這副景象迷了眼,沾著藥的手指涂在的紅腫,微微抬眼,長長的烏發擋著臉,看不清表,只出乖巧的下,著白的雙肩顯出幾分羸弱,整個人微微抖,極力強忍著不出聲。
真乖。
江遇白心里嘆息一聲,極力抑心底蠢蠢想要欺負的念頭。
虞桑晚能到他落在上灼熱的視線,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來說,都像是度日如年。
涂完藥,都不敢起,還維持之前的姿勢一不。
江遇白知道害,再待下去他也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于是站起看著“我已讓周辭買了晚餐,你休息好了就下來,我先去書房理一點公事。”
虞桑晚極輕的“嗯”了一聲,聽見他的腳步聲出了房間,手捂著臉哀嚎了一聲。
啊,沒臉見人了。
這邊,書房。
送完飯的周辭正在匯報工作。
“三爺,您不在京都的這段日子,江業頻繁作,用項目賄賂了不董事,他們屢次在老爺子面前夸贊他,目的就是想讓您讓位于他。”
江遇白看著手里這些證據,眸冷淡,臉上無甚緒“不足為懼,爺爺明,他的那些小把戲一眼就能看出來,還有其他事嗎?”
“這次虞小姐父親的事,默克森查出是有人收買星辰科技的楊總故意而為,楊總屈打招,據他的描述,這次收買星辰科技的人跟上次殺死虞沫知的是同一人。”
江遇白手指敲擊桌面,眸底閃過沉思,江業此人心思簡單,阿諛奉承,不干實事,這事不可能是他吩咐人做的。
上次的監控視頻他看過,里面的黑人手腳干練,囂張殺人卻心思,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和死士。
下藥不,背后之人又把主意打到虞家來,無非就是想給他個下馬威。
江遇白冷笑一聲,他想他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后興風作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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