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猜測著,每一任圣的培養條件應該極其嚴苛。
所以巫族寧愿花費巨大的人力力把人抓回去,也不愿意就地死。
除非圣真的不愿意回去,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才會死,這也是下下之策。
“沒想到親家母居然真的是巫族的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極有可能還活著,巫族絕對不允許圣出逃,一旦圣離開了巫族,巫族肯定會派人尋找,把圣抓回去。”
“難怪這些年親家母一直沒有蹤影,想來是害怕巫族的人找到,所以姓埋名躲藏了起來,至于當年的那一場遇難也是給巫族造一種假象,想讓烏族的人以為已經不再人世,一來可以讓巫族放棄對的尋找,二來也是為了變相的保護你們。”
父母子,為計則深遠。
這天底下的父母大都是一樣的。
江父說的話有道理,可虞桑晚的心里卻還有疑問。
媽媽當初假死是為了騙過巫族的人,那為什麼要瞞著爸爸呢?
難道是因為從那個時候起,亦或者是在那之前巫族的人就已經盯上了虞家?
媽媽察覺到了,所以才兵險奇招。
只有讓躲在暗的巫族人,看著葬大海,才會相信,真的死了。
而之所以瞞著爸爸和他們。
是因為巫族的人肯定還在盯著虞家。
如果這樣解釋的話,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從江父的描述中,虞桑晚對巫族的了解更深了。
“這些資料都是第一任家主夫人留下來的,能最大程度的幫我們了解巫族的歷史和發展,是巫族的圣,所以這些一定是真的,你們有百可以多看一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 江遇白和虞桑晚點點頭。
即使江父不說,也打算看完的。
這留下來的信息,不僅能幫他們對抗巫族,而且虞桑晚希能夠從這些書籍中,能夠發現找到媽媽的方法。
現在巫族和江家只差一場戰斗。
巫族已經出手。
誰也不知道,惹怒巫族,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必須要盡快找到媽媽。
不能讓媽媽獨自去面對。
更不能讓媽媽和第一任家主夫人一樣。
如果功虧一簣的話,那媽媽這些年的忍和籌謀就全都白費了。
虞桑晚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們的母親還需要照顧,我先走了,遇白,你多陪著晚晚,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退。”
江父深深的看了一眼江遇白。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是化不開的凝重。
江遇白重重地點頭。
他知道江父說這話的含義。
江父離開之后。
虞桑晚還在看著那些留下來的書籍。
書籍太多,一本本翻本翻不過來。
所以虞桑晚找到了有關巫族的。
一目十行,將所有的容都看了一遍。
“遇白,按照書上所說,巫族自創始之初,就供奉神上古靈,圣的誕生,則是從每家每戶適齡的子中挑選,而為圣的要求極為嚴苛,巫族信奉傳承,所以想要為圣,就必須得是傳承之人,從一出生,腳底就有巫族標志的孩,才有資格為圣,而這樣的孩,十戶人家里也未必能出一個,概率極低。”
“而這僅僅是為圣的資格,想要為真正的圣,還得讀巫族的醫書,在醫方面有得天獨厚的天賦,所以巫族的每一任圣,也是整個巫族之中,醫最高之人,這還是為圣的第二要求。”
“第三要求就是,得學習巫,這和傳統意義上的巫不同,不僅僅是人們所說的跳大神,而是涉及到更廣泛的領域,如醫療、政治、軍事以及天文等。”
虞桑晚將書放在一旁。
“巫族的人認為選出來的圣是神的使者,是神的化,所以巫族的人尊崇圣,又害怕圣,按照第一任家主夫人留下的書籍所言,每五十年里,才能出現一位圣,所以每一任圣的在位時長必須要五十年以上,必須等到下一任圣誕生,的使命才算完。”
“巫族的圣不允許擅自離開巫族,更不允許和巫族以外的男子結婚生子,一旦被發現圣逃出巫族,是要舉全族之力尋回的,因為巫族的人認為,圣出逃,神靈會大怒,一旦惹怒神明,巫族會發生大禍。”
“而與除巫族以外的男人結婚生子,生下的孩子會玷污巫族的脈,為了保證巫族的脈純凈,所以才有此規定。”
虞桑晚說完,終于明白了為什麼
當初第一任家主夫人愿意回巫族,巫族竟然不追究的出逃之罪,更甚至放過了江家。
因為圣五十年才出一位。
在下一代圣誕生之前必須要有圣守護神靈。
這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也難怪巫族的人如此重視。
虞桑晚的眉心地皺著,心里的不安逐漸放大:“遇白,現在巫族對江家下手,我怕不僅僅是因為當初結下的梁子,更可能和我的母親有關,按照書上記載所說,圣和外族的男人通婚,若是生下兒子,尚且還能饒過一命,可若是生下兒,就必須要把兒帶回巫族,因為圣必須是孩,而由圣生下的孩子極大概率會是下一任的圣。”
虞桑晚說完不自的手了自己眼角的淚痣。
心里的不安在逐漸放大。
難道就是下一代的圣?
虞桑晚不知道,也無法去驗證。
如果真的要驗證自己是不是圣,那就得去巫族。
“遇白,你說我會不會是下一任圣?”
一點都不想自己是下一任的圣。
圣的代價太大。
“晚晚,別怕,就算你是巫族的圣,我也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你這輩子只能留在我的邊。”
江遇白低頭看著虞桑晚,指尖劃過耳邊的長發,攏到耳后。
虞桑晚環住了江遇白的腰:“遇白,我也不想離開你,我想永遠留在你的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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