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白,看來我們之前猜的沒錯,巫族果然是奔著江家來的,他們本就不打算放過江家,他們想要一石二鳥。”
出了病房,虞桑晚拉著江遇白的手。
“可我還是沒有想通,他們為什麼要帶著媽媽來江家,這種羊虎口的事,他們應該做不出來才是。”
現在一切逐漸變得清晰明了。
巫族的目的也逐漸暴出來。
可有些事細想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忽略了。
虞桑晚的擰著眉心,有一些沒有想通。
江遇白看著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
抬手輕輕的了的腦袋。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畢竟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巫族的大本營,否則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這件事會難辦很多。”
江遇白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既然巫族已經打算對江家下手,那何不先下手為強呢?只防不攻是很難取得勝利的。
“巫族的大本營媽媽肯定知道,等明天去問問就知道了,我現在怕的是巫族想要來個甕中捉鱉。”
虞桑晚的眼睛一瞬間亮了亮。
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抬頭看著江遇白。
“你說會不會是巫族故意把媽媽送過來的?”
“為的就是想讓我們借著媽媽的找到他們的位置,他們好布下重重埋伏,引江家的人前往。”
虞桑晚越說越覺得自己想的這個可能還大的,否則巫族不至于這麼大費周章。
江遇白擰著俊眉微微想了想。
“是有存在這種可能,但是我卻覺得事沒有這麼簡單,畢竟他們想要出消息給我們也太簡單了,完全不需要用這麼冒險的方式。”
虞桑晚點
了點頭:“說的也是。”
“是我想岔了,這件事涉及到媽媽,我的心里總是有些慌張,遇白,我從來都沒有這種覺,總覺得什麼事仿佛離了我的掌控似的,媽媽現在雖然在江家,可是我的心神未定。”
虞桑晚捂著口的位置。
心里有些不安。
最重要的是說不上來,這不安究竟是從何而來。
虞桑晚深呼吸了一口氣。
“晚晚,先回去吧,這些事想不通,暫時就不要想了,回去先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今天你也嚇壞了。”
虞桑晚點點頭:“遇白,以前你經歷過無數次這種廝殺嗎?”
第一次見到流河的場面。
可是對于江遇白來說,卻已經習以為常。
都已經二十多歲的人了,見到這樣的場面仍然會不可控制的慌張害怕。
可是江遇白那個時候才多大?
江遇白輕輕的嗯了一聲,聲線淡的聽不出任何的起伏。
“大概是在八歲的時候吧,在我八歲的時候,我殺了第一個人,時隔多年,我仍然記得當時他的樣子,他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恨和不甘心。”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還是為了我的手下敗將,不是被他殺死,就是被他滅掉,如果二者非要選其一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殺死。”
江遇白的聲音里泛著冷意。
在生
與死之間,他當然要選擇生。
那死的自然是別人了。
八歲。
八歲江遇白就殺了第一個人。
可那個人卻實在該殺。
一個八歲的孩子,在大多數的同齡人中,八歲的孩子連握槍都握不穩。
可江遇白已經見。
這個時候的他一定很害怕。
但是卻不得不做。
虞桑晚的眉心的皺著。
看著江遇白的眼底充滿了心疼。
“玩玩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有你,我這一輩子就從來都沒有后悔過,我說過,我很謝以前的自己,讓我現在變得強大,讓我可以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正是因為有你的存在,我才有活著的意義。”
“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是為江家而活,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生命的意義,晚晚,以后我只想為你而活。”
江遇白低頭認真的看著虞桑晚。
看到眼底的擔心和心疼。
輕輕的把虞桑晚摟懷里。
聞到上淡淡的香味。
讓他很安心。
江遇白的話算不上是什麼聽的話。
可是落在虞桑晚的心里。
還是讓的心也抖了一下。
“遇白,謝謝你。”
喜歡這樣的江遇白,喜歡無時無刻都護在面前的江遇白。
可是喜歡本來就是相互的。
也想要擋在江遇白的面前。
不僅僅每次江遇白都保護
。
也想和江遇白并肩戰。
的付出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
江遇白在對好的時候,也要為他考慮不是嗎?
虞桑晚輕輕的踮起腳在江遇白的上落下一吻。
“遇白,無論以后遇到什麼,我們都會并肩戰的,今天的事讓我了解到你的生活,你的過去,以后我希每次都能和你一起面對,我們是夫妻是一的,從今以后你不再是孤獨的一個人,而是邊有我。”
虞桑晚無比認真地看著江遇白的眸子,他漆黑的眼眸,現在格外的明亮,就像是映襯著漫天的星辰。
剛才空氣中凝固的低氣似乎因為虞桑晚的這句話隨之一松。
江遇白整個人都變得和起來。
他的晚晚真好。
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江遇白忍不住在的眉心上親了親。
角微微上揚著一抹淺淺的弧度,直到電話鈴聲傳來,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
江遇白狠狠的擰著眉心,似乎有些不樂這突如其來的鈴聲。
他并不想接電話,這個時候當然是他的晚晚更加重要,可是在鈴聲斷了沒多久之后,又立馬響了起來。
虞桑晚提醒他:“要不看看是誰打來的電話,應該是有什麼要的事找你,否則不至于電話響個不停。”
江遇白掏出了手機,一看是沈放打來的。
他摁下了接聽鍵,語氣有些冷:“什麼事?”
沈放的聲音有些焦急:“三爺,三的母親忽然昏過去了,夫人已經來了醫生,但是到現在還沒有結果,你們快點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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