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就到此為止,和溫氏的一切合作也都終止,違約金我們可以給雙倍,延之,送客”
沈老爺子沒給溫家任何人開口的機會,將這一家人送了出去。
薄懷夕看著這樣的陣仗,“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
“臭小子,一直都知道怎麽不告訴我,幸虧當年你沒娶家兒進門”
當年沈老爺子和溫家老爺子為二人訂了婚約,當時的溫雅看不上沈延之,執意退婚。
沈延之待在部隊,也覺得無所謂,於是就不了了之,兩家誰也沒再提及此事。
“爺爺,你還真是後知後覺”
“去你的”
—————
溫家這些年,一直依附於沈氏,沒了他們的照拂,溫氏瀕臨破產。
四季替
南江又迎來了十冬臘月,怕冷的姑娘最不喜歡的季節。
慕名來到醫館的病人愈來愈多,薄懷夕一待就是幾個月。
沈延之幹脆帶著回到了薄家居住,雖然離公司有段距離,他也樂得其所。
不過也有諸多不便。
每次親時,薄懷夕都會拒絕,每次的理由都一樣,不方便。
沈延之每每到了深夜,都會去薄懷瑾的房間,時間一久,薄懷瑾也有些無奈。
兩個大男人整日睡在一起,不像話。
“沈延之,你怎麽天天半夜來我房間”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鶯鶯,說在家住不方便”
“醫館這段時間也不忙了,你們可以搬走了”
薄懷瑾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是氣方剛的男人。
“我老婆應該不想走吧,你可以勸勸”
“給我”
“哥哥真好”
“惡心”,薄懷瑾對沈延之,始終帶著些嫌棄,他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有一天會變這副模樣。
隔了幾日
薄懷瑾將發呆的妹妹喊了出來,“鶯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薄懷夕有些不明思議,“哥,你怎麽這麽客氣”
“你這幾天和延之回你們新房住幾天,房子老是空著,也不好”
薄懷瑾說的認真,薄懷夕便答應了。
收拾東西離開時,沈延之將興掛在了臉上。
“你好像很不願意住在這?”
“沒有啊,住在這也好的”
薄懷夕想了想,故意說道,“是嗎?那我不想走了”
“東西都搬下來了”
“逗你的啦”
沈延之這才鬆了一口氣,帶著人回到了小院。
離家時是盛夏,缸裏還有荷花,回來時已是寒冬。
幾個月的時間,院子也有了變化。
“我找人重新修整了一下院子”
“看出來了”
……………
兩人吃過晚飯,薄懷夕在書房待了一會兒,直到有了困意才緩緩走出。
剛剛到家的,還以為是在薄家,如同往常那般,了服走進了浴室。
沐浴過後出來時才發現,這是回到了自己的新房。
以往的浴巾和睡,都在浴室放著。,今天剛到家,這裏隻有洗漱用品,
熱氣開到最高,薄懷夕還是覺得冷,隻能再次將花灑打開。
待了許久,薄懷夕還是走了出去,烏發散在背後順著往下滴水。
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水印。
帽間翻騰了許久,也沒找到浴巾。
“怎麽不穿服”
沈延之拿著浴巾走了進來。
“還沒…”
薄懷夕扭了扭子,給他了一個背。
這樣冷的天,臉頰凍的通紅,都被他看在了眼裏。
沈延之立馬將人裹了起來,抱進了屋裏。
“乖,坐好別”
沈延之拿起巾拭著的烏發,雪白脖頸在外麵。
頭發吹幹,沈延之將上的浴巾扯了下來。
“你…幹嘛”
許久沒有這般,薄懷夕害了起來。
“浴巾了,一會兒會冷”
目灑了一圈,沈延之的眸子熱了起來,轉去了帽間。
角落裏的袋子,他很悉。
拿起其中的一件,走了出來,角掛著一抹壞笑。
“穿上吧,別著涼了”
薄懷夕接過來,睨了一眼沈延之,“這是夏天的”
“屋裏有暖氣,都一樣”
好一個都一樣,分明是為了一己私。
“我不要”
薄懷夕滾進了被子裏,耳夾也熱了起來,這樣的服明明藏在了角落,還是被他發現了。
“你是想著睡?”,沈延之笑的一臉邪魅。
“老婆”
“老婆”
“老婆”
一連了幾聲都沒聽到回答,沈延之將東西放在床頭,走進了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傳出來,薄懷夕轉了轉子。
目瞥到一旁的東西,上出了層薄汗。
思索良久
手拿了起來。
過鏡子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又立馬鑽進了被子裏,閉上了眼睛。
推門而出的一瞬間,屋傳進了撲鼻的檀香味。
沈延之用了自家老婆沐浴,總覺得和上不是一個味道。
幹頭發,上隻穿了條當時挑選的。
雖然尺碼不對,他也穿了許久,畢竟是老婆買的,怎樣他都喜歡。
房間隻留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
沈延之看了眼一不的人,小心翼翼的在了的後背上。
薄懷夕像是被燙了一下,了子。
兩人好像不是一個季節的人。
手臂將人圈在懷中,沈延之發覺了一不對勁。
難怪,他剛剛沒看到放在床頭的服,是在上。
“老婆”
“別鬧了,快睡覺”
“我想親親你”
薄懷夕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幾個月,他確實沒過自己。
“老婆”
薄懷夕轉過了子,眼眸對上了他的,“這麽多天,辛苦你了”
“所以有獎勵嗎?”
沈延之將人摟的更,額頭抵住了的。
“獎勵就是……”
薄懷夕有些難以啟齒,隻是閉上了眼睛,他便明白了一切。
忍耐了許久,薄懷夕這次也沒有拒絕。
“老公,都依你”
沈延之就像食素許久的人見到了葷腥。
夜闌珊
寒冬臘月裏,南江迎來了初雪。
室外溫度又降了幾分。
屋的熱氣將玻璃變的朦朧起來。
一片旖旎。
………
鬧了許久,屋才逐漸安靜。
薄懷夕懶懶的躺在他的頸窩。
“又下了初雪,又是這樣的場景,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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