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龍亦禧這麽一說,薑好也後知後覺出來了,好像是啊!幾乎每天都和顧子焱見麵,所以這些細節被自忽略掉了!
可是還是不太相信,聲音都有點不穩定了,“亦禧,你說的是真的?”
龍亦禧揚起笑臉,“當然了,他不喜歡你幹嘛做這些?他閑的?還有這個菠蘿咱倆剝過,你記不記得它皮層裏有很多黏黏的果膠?他是誰?他是有名的顧教授,他閑的大中午的不休息,在那跟一個菠蘿較勁,買剝完的不好嗎?再說他也不喜歡吃,那不就是想讓你吃新鮮的嗎?再說了,他一個開車上班的人,早上還有閑工夫去溜哪家水果超市打折促銷?”說著龍亦禧果斷的將盒子蓋上,推回到了薑好的麵前,不能再吃了,那是子焱師兄給好的,留著慢慢吧!估計得會舍不得吃的。
喝了口果,潤潤嗓子,接著說,“你知道嗎?有一回我去子焱師兄家,我買了一個榴蓮,被他嫌棄的,他和老師皺著眉一人隻吃了一口,就把我趕到了臺外麵吃,還把所有窗戶都打開通風。”
薑好聽到龍亦禧說的這些,心瞬間好極了!菠蘿吃到裏就像是吃到了一樣,眼神落在裝菠蘿的盒子上,小手還不自覺的了上去,眉眼彎彎,眼神珍惜的就像是看到了顧子焱一樣開心。
忽聽得龍亦禧講吃榴蓮這段,薑好本不用忍‘噗嗤’一下樂了,“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
龍亦禧眨眨眼,“怎麽可能?我那時剛好有一筆期貨回報很好,就想著給他和老師買點好吃的,我買的可是金枕榴蓮,最好的榴蓮,當天空運過來的,我清楚的記得七十多一斤呢!花了我好幾百呢!他倆還不領,把我趕到了臺外,不過,我確實也有點故意的小分!”
回憶起和子焱師兄的點點滴滴,子焱師兄的細心,子焱師兄的溫,龍亦禧眉眼裏也都是笑,“相信我,你隻要拿下子焱師兄,幸福得保準你後半輩子天天睡覺會笑醒,天天都慶幸自己沒有放棄撿到寶啦!想想這麽好的子焱師兄你舍得讓給其他人嗎?”
不能,當然不能了,是不能將的顧醫生讓給別人的,這天聊的是薑好心花怒放,也終於確定了,顧醫生這些天來的小細節,原來都是源於心裏可能喜歡上了!
不過,高興過後,薑好又撅起了小,“可是亦禧,你知道嗎?就算你說的這些顧醫生都在默默的做,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哪怕一點點這樣意思的話或者行為都好啊!可是沒有啊!我不會是空歡喜一場吧?”
龍亦禧心裏埋怨:顧子焱你這個悶葫蘆,老天爺給你發再一,再一錯過了,又給你發了再二,要是再二這樣好的孩子你都錯過了,估計老天爺的心也就被你傷了,不敢保證再發了,心裏這樣想著裏卻說道,“不可能,我了解子焱師兄呢!放心吧!這樣我們來想想,用個什麽辦法,讓子焱師兄能正視自己的,把心裏話說出來。”
薑好皺著眉頭,“行嗎?我們不會拔苗助長之過急吧?”
龍亦禧瞪了一眼,“我說你倆,一個個的真行啊!一個悶著,一個陪悶著,照你倆這樣,要等到七老八十嗎?我跟你說,你倆之間就差一個...嗯..可以說是一個導火索,”龍亦禧想到了和墨承洲之間應該是那天晚上墨玉姑姑的那碗蒸盅,現在想想,墨玉姑姑和爺爺這是蟄伏了很久啊!才沒讓他們兩人懷疑,然後就上當了,諾諾在這裏也做了幫手,再然後就看著彼此都很順眼順心,姑姑真是用草藥的高手,他們一點都沒有吃出來,蒸盅使然,他們也就自然而然的發展了爺爺希的那樣,也就是那一夜,有了墨子彧......
“亦禧?”薑好在眼前晃了晃,“亦禧你想什麽呢?我在聽呢!怎麽不說了?你熱嗎?臉有點紅了!”
“嗯?咳咳咳...我在謀劃呢!”實際上是龍亦禧走神了,在想和墨承洲的第一次,雖然曾經回憶過很多遍,但是每一次回憶都是甜的,墨承洲和一樣也是新手,甚至還有點手忙腳,找了好一會兒才找.準的,很難想象他是個二十八歲的年男人,不過現在的他已然是個老.司.機了,兩人在一起相時間是不長,但是架不住天天練習,還總能想出各.種花.樣......不過自己的導火點自己知道就好,不能和好分的,有點,不好意思的。
“欸...導火索,導火索......”龍亦禧白皙細長的手指敲著桌麵,心裏盤算著,想個什麽主意好呢?你自己也想想,唉!諾諾在就好了,鬼點子最多!咱們三個臭皮匠還能頂個諸葛亮呢!可惜了,現在應該在呼呼大睡!不然打個視頻也行啊!
不錯,現在地球另一端的周諾諾,確實在呼呼大睡,和的亦森哥哥.完以後,最近都覺得很累,總是想睡覺......
“是啊!我要有主意,我早把顧醫生拿下了,欸!要不然這樣,我請顧醫生吃飯,然後在他茶水裏下點東西,再然後我就讓他負責?或者他會主負責?”薑好的小臉上也泛起了紅潤。
龍亦禧看傻子似的看薑好,“你不是不著急嗎?這都是從哪學來的?有空多看看書,看沒營養的狗連續劇!”
看著薑好吃癟的可小樣子,想了想,又苦口婆心的開解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嗎?這樣,隻會把他推得更遠,強扭的瓜不甜,咱們要讓他從心裏接,發自心的喜歡,想占有,明白嗎?”
這一點,龍亦禧是從墨承洲上得出來的,墨承洲就是從心裏發自心的,想要占.有,即使特殊的那七天什麽都做不了,也要的抱著睡覺,說這樣他才有安全,踏實。
薑好忙點頭,“明白,我就一說,開玩笑的啦!我可不會那麽做,再說我上哪弄去,咱這就是議論,議論嘛!你是不知道啊!我媽這兩天總是明裏暗裏問我和顧醫生怎麽樣了?怕說多我嫌煩,還派我哥來打聽,你是不知道,我現在都有點打怵下班,我怕回家,我怕在飯桌上吃飯,對了,然後我媽還跟我說,隔了兩棟別墅的那個張阿姨還想把自己侄兒介紹給我,說是個海歸,在一家大公司做高管,問我見不見呢!我給我媽懟回去了,我什麽時候相過親,我是專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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