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姒曾在視頻網站看到過一個視頻,標題是“京圈里的繼承者們”。
視頻里悉數盤點了京城里可以繼承家產的頂級富二代和富N代們,戚淮州、王遇初、沈子深、于堯都上榜了。
當然,初姒也有一席之地——那時候謝意歡還沒有回來,就是東嶼集團名副其實的繼承人。
在這個盤點里,up主非常激地表示,最喜歡戚淮州和王遇初,用他們的臉代各種總裁小說毫無違和,非但沒有毀了紙片人,反而是錦上添花。
原因無他,就是他們長得太帥了,試問長得帥、能力強、錢還多,更重要的是私生佸干干凈凈,有誰會不可以?
那個視頻的點擊量破了千萬,從那之后,戚淮州在大家眼里就是冷酷霸總,而王遇初是溫首席——王遇初除了是銀云總裁,還是銀云的首席建筑設計師,空中花園的設計圖就是他畫的,他們也因此在網上紅一把了,至今江湖都有他們的傳說呢。
初姒想起來就覺得好玩,角翹起,說回了正事:“你把項目給分給我們東嶼,董事會沒有為難你吧?我聽我爸說,這個項目銀云原本是堅持三七分的,你四六給了我們,他們不會高興吧?”
王遇初溫聲道:“解釋清楚利弊就沒事了。”
“怎麼解釋?”初姒便問。
王遇初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手輕輕一攤:“項目太大,哪怕是銀云,也只能堪堪吃下,回款周期又那麼長,萬一在這過程中突發意外,銀云急需要大筆資金周轉,那時候還被這個項目拖累著的銀云,怕是很難自救,那就危險了。”
“所以——兩家合作,分擔資金,共擔風險,是上上策。”
初姒單手托著下,瀲滟的桃花眼里帶著笑和審視:“真話?假話?”
王遇初輕笑一聲:“假話。但我說它是真話,他們就得信它是真話。”
哇哦~
初姒送上掌聲:“誰讓你是銀云的太子爺呢?”自然是說一不二。
服務生上了菜,還有一瓶酒,服務生詢問他們是否要醒酒?
王遇初看了眼,羅曼尼,醒一下口會更好,便讓他開了。
“我聽了個小道消息——戚氏注資金泰后,洋場那個項目,最后還是由戚氏做主和東嶼簽了合作,只不過代表人是你姐姐。”王遇初看著,眸底有詢問的意味。
初姒點頭:“是真的。”
王遇初蹙了下眉:“這個項目,不是一直都是你在跟進嗎?”
“謝意歡初來乍到,急需要做出點績讓在東嶼站穩腳跟,所以這個項目就落了的名字。”初姒聳了聳肩。
王遇初拿起醒酒瓶,搖了搖,倒兩只高腳杯里,面淡了許多:“不是憑自己本事簽下來的項目,就算署名是,也無法服眾。”
“面子上好看就行了,也是我爸媽的兒,東嶼將來還是有的一份。”初姒話到這里,突然一轉,“不過嘛,這個項目現在還是回到我手里了,我謝初姒,從來不幫別人做嫁。”
王遇初看神驕矜眼角飛揚的模樣,比昨天發在朋友圈的日出還要耀眼,際的弧度也舒開了,舉杯:“為你的不吃虧干杯。”
初姒拿起酒杯:“干杯。”
兩個玻璃杯清脆的一,都沒注意到二樓樓梯上有一行人為此停下腳步。
戚淮州看著這一男一談笑風生,薄抿直,形如柳葉。
旁的宋珊也看到了:“戚總,是謝總監和銀云的王總。”
“戚總看到朋友了嗎?”客戶順著戚淮州的目看向樓下,但不知道在看哪一桌?
戚淮州收回目,低沉地道:“樓上已經備好酒席,請。”
不知道戚淮州也在這家餐廳跟客戶吃飯的初姒,正津津有味用的晚餐。
和王裊裊認識了多年,就跟王遇初認識了多年,都是一起長大的,無須拘束,怎麼舒服怎麼來。
王遇初帶上一次手套,利索地剝去蝦殼:“聽裊裊說,你想查謝意歡在滬城的生活?”
“對,難度大嗎?”初姒問。
“我在財經大學有悉的朋友,我先托他將謝意歡的學籍檔案找出來,順著檔案查的底細,應該不難。”
王遇初在滬城很有關系,因為他大學畢業后,進了銀云位于滬城的分公司歷練,在滬城待了整整五年,和滬城各界的關系都很切。
所以初姒在滬城遇到事兒,無論是打聽韓副總的去向,還是找律師起訴綁架犯,亦或是查謝意歡的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王遇初。
初姒玩笑道:“我又欠你一個人了,看來真得想辦法給你弄幾張飯卡。”
王遇初又彎起。
初姒朝他的方向傾,低聲音道:“無論查到什麼,都不要對外聲張。”
這一點不用初姒特意囑咐,王遇初也知道。
他沒有問初姒想查謝意歡什麼,但不用問也猜得到,一定是有什麼不能明正大問出答案的懷疑,謝意歡到底是謝家的兒,的過去如果有不能見人的東西,那是會影響到現在的謝家和東嶼的,自然應該慎重。
再者說,他王遇初也不是多話的人。
王遇初掉手套,用公筷將蝦夾到的碟子里:“這周五,我要去穗城考察空中花園,你要一起去嗎?”
“當然要去。”初姒現在是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當然應該去實地考察。
王遇初手按在高腳杯的底座,酒杯著桌面輕搖了搖:“回頭我讓書把行程發給你看。”
“嗯。”
其實初姒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他,但今天麻煩他的地方太多了,都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了下鼻子,“遇初哥。”
王遇初用眼神示意說。
初姒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幫我留意一下,有誰想賣八大山人的畫?”
“八大山人?”
“對,明末清初的畫家朱耷,我托了好幾個朋友幫我留意,但過了大半年都沒有消息,我想買一幅他的真跡。”初姒雙手合十,可憐,“你認識的人比我多,要是有聽到這方面的消息,一定要告訴我。”
王遇初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可比調查謝意歡難多了。
但都這樣開口了,王遇初又怎麼舍得拒絕:“好吧。”
初姒馬上端起酒杯:“為表謝,我敬你一杯。”
王遇初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和一。
……
這頓飯他們吃到九點才結束。
走出餐廳,迎面吹來深秋的夜風,初姒酒氣上涌,腳下踉蹌,王遇初及時扶住,看到臉上漫起的紅暈,就知道是有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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