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的聲音冷冷清清的,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涼意。
華先生從窗外收回視線,目落在致的五上。
當他及到那張小巧的瓜子臉時,微微一愣。
這面部廓,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還有這淡雅如的氣質,似乎也在哪兒過。
可仔細觀察片刻后,又無法將這張臉跟記憶里的哪個面容相匹配。
“溫小姐看起來是個有主見有骨氣的人,我很好奇你明明離了婚,為何還要跟周家那小子糾纏不清?”
溫手攪了攪杯子里的咖啡,淡淡一笑。
“您太高看我了,四年前我就著臉倒過一次,早就沒了骨氣,
這回我凈出戶,一個子都沒撈到,總要纏著他得些好。”
華先生聽罷,剛舒展下去的眉宇又皺了起來。
他還以為如般雅致的人不至于太淺,可這一開口,立馬敗掉了他對所有的好。
是了,這人早在四年前就搶了的未婚夫,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對于這種三觀不正的人來說,禮義廉恥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你留在他邊就是為了‘錢’?”
溫不置可否,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
華先生冷冷一笑,又繼續道:“圖錢就好辦了,開個價吧,多才肯離開他?”
“……”
這種狗劇只在電視或者小說里才能看到吧?
沒想到親自驗了一把。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確實缺錢的。
雖然約翰幫韓母墊付了特效藥的醫藥費,但后續治療費用還得靠自己去籌。
如今有大款主送錢上門,要是拒絕,就太對不起人家的一番心意了。
“三個億吧,如果華先生能給我三億,我保證一個月之消失在周顧的視線外,而且是永久的。
”
三億?
這人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溫家的家風與教養真的令他大開眼界。
他還以為只有被溫氏養歪了,沒想到眼前這位更勝一籌。
的貪慕虛榮,是從骨子里出來的。
“為何要一個月?”
溫聳了聳肩,幽幽地道:“海城是周顧的地盤,即便是您,怕也無法悄無聲息地將我送走吧?
要想擺他,還得從長計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很短了,這是我的極限。”
華先生想了想,覺得說得也有道理。
一個月外加三個億的本不高,他負擔得起。
畢竟兩大財閥一旦真格,損失的就不僅僅是這些了。
非周家那小子不可,他虧欠那麼多,自然要順著的心意。
雖然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但對于這個流落在外吃盡苦頭的兒,他只想縱容寵。
有華氏給撐腰,他料想周顧那小子也不敢隨意欺負。
“我憑什麼相信你?”
溫緩緩偏頭,目落在窗外的街景上。
“華先生,我了周顧整整八年,你覺得我會原諒他的婚出軌麼?”
華先生從淡漠的語調里品出了深刻的恨,心里已然有了底。
這丫頭恨著周家那小子。
“行,那就三個億,我先讓財務給你匯五千萬,剩下的等你離開海城再說。”
五千萬?
應該夠韓母在國外的治療費了。
溫點點頭,頷首道:“可以,最遲一個月,我一定消失在你們所有人的視線之外。”
離開包間時,似乎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停住腳步,轉詢問:
“華先生,能問您一個問題麼?”
“說。”
“您是怎麼知道溫的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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