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對周家掃地出門的下堂婦上心!
他是想氣死不?
緒過激引發了病癥,病房瞬間響起劇烈的咳嗽聲。
秦衍心疼自己的母親,大步走到床邊后,手給拍后背順氣。
秦母拍掉他的手,指著他的鼻子滿臉的痛心疾首。
“你忘記了當年周家是怎麼追殺咱們母子的麼?你忘記了那段逃亡的日子里所經歷的苦難麼?
但凡你看上別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不至于這般失,可你偏偏要對周家人玩過的破鞋上心,
秦衍,你的骨氣呢?你的呢?還是說你已經接了自己私生子的份,開始自暴自棄?”
這話說得有點狠了。
秦衍的臉白了又白,在輕輕發。
也不知是母親那句‘破鞋’刺痛了他,還是那句‘私生子’中傷了他。
總之他被刺激到了,心口泛著疼,眼里有怒火在涌。
“您言重了,雖然是周顧的前妻,但與過去的那樁恩怨無關,我希您不要傷及無辜。”
“無辜?”秦慧嗤的一笑,眸中滿是輕蔑之。
“我派人調查了那位溫大小姐,據說四年前是搶了妹妹的未婚夫上位的,可見有多麼的恬不知恥,
也難怪會看上周家的孽障,自己本就不檢點,都是一路貨,你給我遠離,不許再跟聯系。”
說完,接著咳。
秦衍又手給拍背順氣,還是被打掉了。
他有些無奈的道:“我只是同的遭遇,沒過別的心。”
秦母聽不進去,繼續咳,聲音越來越大,人也開始搐起來,看著有些瘆人。
秦衍抿了抿,又繼續開口,“既然您查了海城的事,就該知道是周顧的肋,我正利用對付他。”
這話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剛開始他確實利用了。
假的是他正在利用。
秦母慢慢止住了咳聲,虛弱的靠在床頭,握住兒子的手輕嘆。
“媛媛家世好,人品好,又深著你,你華叔也有意招你為婿,你莫要錯失良機。”
秦衍知道母親是在他表態。
未必相信他會對溫家長心,鬧這麼兇,無非是想他松口同意與華媛的婚期。
“等我整垮周氏再說吧,周顧已經了分寸,如今正是我出手的時候。”
秦母冷哼,“行啊,那你得答應我,以后不得再跟溫家那人聯系。”
秦衍手了眉心。
那人死期將至,說不定哪天就閉了眼,到時候他想跟聯系都沒可能。
“行,我不見。”
秦母得了他的保證,這才作罷。
“你打算怎麼對付周家?”
秦衍微微頷首,淡聲道:“這事不用您心,您安心養病吧。”
“……”
…
晚上。
周顧要帶溫回山水居。
溫用著憐憫的目看著他,面譏諷。
“孩子送走了,戒指也扔了,什麼幸福圓滿天倫之樂,都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那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個笑話,如同你不珍惜我布置的婚房,還帶別的人進去糟蹋一樣。”
最清楚用什麼言語能刺傷他,所以出口的話毫不留。
“我曾將自己的心捧到你面前,你卻肆意凌辱,現在你掏心掏肺又如何?我不稀罕。”
周顧被的話扎得五臟六腑都在疼。
也不強求去山水居了。
“那你想住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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