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還是早點說開的好。
沒有跟周顧破鏡重圓的打算,同樣的,也不會接秦衍。
前者是不屑,后者是無奈。
如果不曾嫁過周顧,如果不曾孕育孩子,或許會由著華先生撮合,與這個男人攜手共進。
可如果終究是如果,無法自欺欺人。
“你知道的,糖寶得了白病,而的型又傳了我,導致很難找到合適的骨髓,
我拼了命的把生下來,不忍看就這麼沒了,所以我做了第二手準備,前段時間去海城,就是為了孕,
秦衍,我不值得你等待,更不值得你深,回頭吧,別再一條路走到黑了,真的很累很苦。”
秦衍的笑容漸漸凝固在了眼眶里,然后一點一點歸于虛無。
他的視線緩緩下移,停留在了平坦的腹部。
天意弄人麼?
好不容易離苦海,而他也好不容易有了追求的機會,老天卻跟他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他知道懷這個孩子不是心甘愿懷上的,可為了糖寶,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了。
或許他不在意這些,但卻覺得自己配不上他,瞬間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這是一個解不開的結!
閉眼,強下心中的苦后,他輕地道:
“只要你不跟周顧重歸舊好,我的等待就有價值,因為我相信守得云開見月明。”
話落,他思忖了一下,又補充道:“你不必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我尊重你的決定,
如果你日后想回到周顧邊,我會支持你,若你想另嫁他人,我也會祝福你,
其實到了我們這個年齡,已經不追求什麼轟轟烈烈的,搭伙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r> 你若想找個男人依靠,可又沒有合適的對象,記得來找我,我想跟你一起個家。”
‘我想跟你一起個家’,這是最樸實無華的承諾,可又彌足珍貴。
靜默片刻后,溫突然笑了起來,“好,我答應你。”
吃了些點心填飽肚子后,開始聯系蘇湛。
反正現在周顧已經知道來了希臘,也無需再藏行蹤了,暴就暴吧。
號碼撥出去,對方很快就接聽了,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你那兒是不是有蘇蕓的下落了?”
溫聽后,眼底劃過一抹失落之。
之前還一直抱有希,盼著蘇湛是得知了蘇蕓在雅典的消息,所以才匆匆趕過來。
可他一開口,就知道他來雅典另有別的目的。
“你將夏威夷圍得不風,我若知道蘇蕓的下落,你必然也會知道。”
短暫的沉默過后,蘇湛沙啞著聲音問:“那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溫也不跟他賣關子,直接問:“你是不是也來了雅典?”
用的是‘也來了’三個字,蘇湛瞬間聽出了不同之,連忙詢問,“難道你也在這兒?”
“是,我也在。”
蘇湛又問:“周顧也跟你說了雇傭兵的事?”
溫一愣。
什麼雇傭兵?
難道蘇湛不是風冷冽請過來的,而是周顧忽悠來的?
“你說仔細點。”
蘇湛猶豫了一下,試著問:“揚揚遭雇傭兵追殺的事,你聽說了麼?”
溫聽罷,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許是作過大,小腹瞬間暈開一陣墜痛。
連忙平復心緒,咬牙問:“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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