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湛角的笑意漸濃。
“還真是不知好歹呢,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吧。”
說完,他將手里把玩著的鐵鉗扔給了一旁的保鏢。
“拔。”
保鏢恭敬應是,放下手中的皮鞭后,拿著鐵鉗慢慢朝保鏢走去。
保鏢看著那笨重的鉗子,渾不可抑制的抖起來,額頭更是滲出了麻麻的汗珠。
做為風家大小姐的保鏢,這幾年見慣了各種各樣的酷刑。
所謂十指連心,所以生生將活人的指甲殼一片一片拔下來的折磨,堪比煉獄。
哪怕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多半也承不住,往往拔到第三塊時,就會徹底的崩潰。
也就是說,了皮之苦后,還是得老老實實的代。
既然這樣,還不如坦白從寬,至能減輕點痛苦。
“我,我說……”
黑保鏢聽罷,緩緩停下腳步,回頭朝后的男人看去。
蘇湛又撈起了一鐵管在把玩,接收到他的目后,只冷冷瞥了他一眼。
保鏢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一把攥住了人的手指。
下一秒,寂靜的室響起凄厲的慘。
蘇湛冷冷一笑,就這點能耐啊?
那之前干嘛要死鴨子?
一開始就乖乖的代不好麼?
他拿著鐵管緩緩起,踱步走到了十字架前。
手微抬,鐵管的另一端就抵在了保鏢那模糊的手指頭上。
稍微用點力氣,慘聲就一陣高過一陣。
蘇湛目冰冷的注視著,一字一頓道:“你該慶幸我這兩年收斂了許多,不然就不是拔指甲這麼簡單了,
r> 說吧,一個月前究竟是誰雇你們追殺蘇蕓的?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要是讓我知道你誆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保鏢還在搐,五也因為劇烈的疼痛扭曲著。
足足過了十來秒,才漸漸從那蝕骨中清醒過來。
“是,是您太太高,花了一個億,請我們派雇傭兵去夏威夷島追殺蘇二小姐。”
蘇湛微微瞇眼,也沒開口,就那麼冷視著,無形的氣場朝鎮過去。
保鏢畏懼他的威懾力,可說的是事實,又沒欺騙,他要是不信,又能怎麼辦?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蘇先生,您如果不信吧,可以去調查,我想總會留下什麼買兇的痕跡吧。”
說完,見他蹙起了眉頭,又急忙道:“如果您不想耗費力去查,那就將我放了吧,
風大小姐手中有雙方易的證據,只要您放了我,我立馬去那兒取證。”
蘇湛微微垂頭,眸中神晦暗不明。
還真是高啊?
之前他就懷疑過,可他又及時掐滅了腦海里的猜忌。
怎麼說呢,他覺那人沒這麼大的膽量,敢在他背后搞小作。
可事實證明,有些人活得太滋潤了,所以想尋點刺激,作作死。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他不留面了。
“風冷霜手中真有雙方易的證據?”
保鏢連連點頭。
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必須得把握住,否則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他就地決。
“有,有的,大小姐害怕買主日后糾纏,所以每談一筆易,都會留下買主的把柄,防范于未然。”
蘇湛斂眸沉思了片刻,偏頭朝保鏢使了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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