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圈在健房里并不是常見的械,尹迦丞推薦嘗試瑜伽球訓練。
人坐在瑜伽球上,可上下顛,可左右、前后旋轉活,只需要幾分鐘,必定大汗淋漓。
鐘婧問他:“這能練什麼?能練出馬甲線嗎?”
“不能。”他回答得坦率,給他科普知識:“這個作在醫院里面很常見,產科病房外面,很多待產的產婦都會做這個作,可以放松盆底,增加會.□□彈,能助順產和緩解疼痛。”
鐘婧又被他這一堆莫名其妙的文字說懵了,問他:“我現在又不生孩子,練這個干嘛?”
“盆地放松和增加那里的的彈,嬰兒更容易出來,那麼同理,我也會更好進去。”
鐘婧:“……”收腹用力,只聽他“嘶”的一聲,差一點又讓他有來無回。
“怎麼樣,我說一會兒大喊大的人是你吧?”鐘婧不和他扯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大門鑰匙在手里,說放他進就放他進,說讓他出去他就得出去,本不允許他自己登堂室。
尹迦丞這一堂課上得實在要命。
差一點給他留堂留在那兒。
果然,老師就是上位者,師生永遠不可能平等,從來都是老師說上課下課哪里由得了學生說下課的?
春蠶到死方盡,蠟炬灰淚始干。
尹迦丞用掉趙云的三個錦囊,道不盡的意都倒盡了,再多不出來一滴,鐘婧今天這個補償才算完。
作者有話說:
鐘·海的兒·婧,晚安~
接下來時間會過得快一點,幾章劇銜接,很快到離婚節了。
“春蠶到死方盡,蠟炬灰淚始干。”引自李商《無題》。
📖 下闋 📖
第45章 早
◎不是他做俯臥撐,就是做深蹲。◎
盛夏最熱時分, 邵啟明那邊出了事,他最好的友人羅昊離世,年僅三十二歲。
羅昊生前好像惹了什麼事, 一眾親友避嫌,追悼會幾乎無人前往, 未避免太過冷清, 鐘婧隨傅芮喬前去吊唁。
鐘婧只見過羅昊兩次, 但傅芮喬和羅昊打過不道,對這個人印象也算不錯,卻不知他為何走的這麼突然。
只沒想到, 追悼會上死死抱著像不撒手的孩兒, 羅昊的那位未婚妻,傅芮喬并不陌生。
本科時那孩兒就和邵啟明宿舍走得很近,曾經有段時間, 傅芮喬還一度以為這人是邵啟明的朋友, 原來實際上人家和他室友才是一對。
孩兒從德國回來, 原本計劃是年底和羅昊完婚, 結果新郎沒了,邵啟明在一旁揪心不已。
他看向對方的眼神,分明是藏不住的深。
也是這一刻,傅芮喬才恍然大悟,原來邵啟明口中背德的, 是喜歡上自己最好朋友的朋友。
鐘婧和傅芮喬從追悼會上出來,抑許久的緒被傅芮喬三兩句話添磚加瓦。
“羅昊現在不在了, 他那位未婚妻就更沒辦法和邵啟明在一起了。”傅芮喬眉頭不展, 說:“白月的殺傷力真的很大, 而且, 活人是永遠都比不過死人的。”
鐘婧不解:“可是人死不能復生,白月再好也回不來了,怎麼就不能珍惜眼前人呢?”
傅芮喬搖頭:“談了你是真不懂這些,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永遠是最好的,人家就差臨門一腳的未婚夫,據說兩個人談了很多年的,他怎麼和人家比?”
鐘婧還是不太相信傅芮喬的分析:“邵律師這麼明正大的一個人,為什麼要惦記好朋友的朋友,我不太相信。”
“我也不太相信他居然這麼暗,但……人不可貌相。”
遠遠地,鐘婧看到尹迦丞來接,心里的想法轉了個彎。
人確實不可貌相。
尹迦丞這人就不可貌相。
曾幾何時,鐘婧還以為他是一個多斯文高雅的人呢,卻原來他最高雅的不過就是一個微信名,還是大概率了田教授的影響,與他自己關系不大。
既不會彈鋼琴也不會行書法,只會用那雙好看的手在上琴寫字。
分明只是個俗人。
不過鐘婧也沒有什麼可失的,因為也是一個俗人,比起那些懸浮的名媛生活,鐘婧更喜歡現在這種吃吃喝喝、躺在沙發上看劇睡著有人抱回房間的日子。
大俗即大雅,鐘婧覺得這樣才像過日子。
過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摻和的太多,總會出些差池,鐘婧和尹迦丞這邊目前一切靜好,但陸聽南醫生的婚姻聽說已經岌岌可危。
五月初的時候,梁老師裝的病好了,非但沒有和陸聽南斷絕母子關系,反而在陸聽南去負荊請罪的時候大方地順著臺階下了。
原本這事兒陸聽南還覺得有失常理,結果封棠一連三天都找了借口沒回家,才讓這事兒串在一起變得合理起來。
那幾天恰逢科里事繁瑣,前兩天封棠找來的借口也不算蹩腳,陸聽南沒有起疑,第三天還說要在朋友那里住一晚,結果那個朋友當天發的朋友圈里標注的地址本不在滬城。
陸聽南給封棠打電話,也只是含糊其辭。
陸聽南去岳父家也沒找到人,去問了舞蹈團里的朋友也都一問一個不吱聲,陸聽南只好親自去單位里問,才知道前幾天梁老師到那里大鬧過一場,當著封棠所有領導同事的面向下跪,求給陸家留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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