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堰接過周濤手裏的一些資料看了看,“這都是什麽?”
周濤:“當年確實發生了一件比較大的事,但和室殺人完全沒有關係。”
那年京市盛極一時的表演老師,溫某,涉嫌猥學生,導致學生自殺跳樓。
已婚的溫某,因為不了良心和道德的譴責,最後也在自己家一躍而下,永遠為了表演界的曆史。
而他的妻子,被人脊梁骨,家裏更是被人潑油漆,扔蛋,整日不敢出門,加上喪夫之痛,最後年紀輕輕無疾而終。
江承堰眉間了,“姓溫?”
周濤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對,姓溫,但是他們沒有子。”
江承堰抬頭看他一眼,了支煙點上,“消息可靠嗎?”
周濤:“黨項國今年剛調到分局,局長的位置現在是空的,預計年底任命就能下來,消息是他傳出來的。”
之前分局局長向海外轉移財產時被盯上,最後功落馬。
局長的位置空了半年,黨項國和元晟是最熱門的兩個人選。
而黨項國和江承堰頗有淵源,他自然不會在消息上對江承堰作假,這件事如果非說有什麽問題,那就是黨項國調過來之前的事兒被人著,他確實也不清楚。
江承堰:“姓溫的,有照片嗎?”
周濤搖頭,按理說網上都可以查到照片的人,就像是刻意被人抹去了痕跡一樣,什麽都看不到,現在要查他的信息,隻能到市局去調資料。
周濤一聽這兩口子沒有孩子,便打消了念頭,沒再繼續追蹤。
畢竟這個世界上和溫蕎同姓的人太多了,而這兩個又沒有孩子,就沒必要關注他們的事兒了。
江承堰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扣,“你覺得有這麽巧嗎?”
溫蕎七歲的時候剛好失憶被人扔到福利院門口,而那年溫姓老師就被人傳出涉嫌猥自殺,這兩件事對別人來說或許毫無關聯,但是在江承堰看來卻過於巧合。
都是姓溫。
而溫蕎偏偏失憶。
是誰不想讓記起來當年的事兒,而溫姓老師跳樓或者猥的背後真相又是什麽,據資料說,溫姓老師和妻子很是恩,他們結婚那麽多年,不生育的可能又有多!
這所有的事兒像是一個謎團,差一個切點。
而這個切點,或許和溫蕎的記憶有關。
上次江承堰帶溫蕎去了一次醫院,生理反應和心理反應都很難,江承堰不想讓再去遭罪一次,所以後來這件事便作罷。
導致現在溫蕎的記憶一直還是被封存的狀態。
而的那個夢,到底是真實的,還是潛意識裏對自己父母過於思念萌發出來的臆想,江承堰不得而知。
所有的事好像雜無章法的線團,需要把他們徹底理清楚,就要找到線頭,而這個線頭,除了溫蕎的記憶,還有……
“黨項國能拿到照片嗎?”
周濤:“恐怕不那麽容易,他現在一點兒差錯不能有,要調十幾年前的資料,需要和戶籍科那邊走關係,很容易被人詬病。”
江承堰食指磕了磕煙灰,眸中帶著些調侃,“我記得之前曹克廣的小兒一直想拿名亨的會員卡,是為什麽來著?”
名亨是高級會員製,不是有錢就可以進的,會員名額也有限,滿一千人便不再接納。
曹克廣的小兒一直想拿一張名亨的會員卡,不為別的,就因為有一次和同學來名亨玩,被人找麻煩,周濤出手給解了圍。
周濤長得很爺們,材又高又壯,小姑娘滴滴的,追崇網上的什麽型差,一眼看上了周濤。
往後找了各種路子,就想要一張名亨的會員卡,天天來看周濤。
周濤開始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名亨是江承堰的地方,他出手隻是不想有人找麻煩鬧事,沒想人家小姑娘對他一見鍾。
進不來就在門外等著,不是給他送個心便當,就是給他買個小禮,周濤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然而大直男周濤對這小姑娘完全不冒,人這種東西,他不懂,也懶得去,上了就是麻煩。
後來一段時間,小姑娘可能覺得自己大小姐的麵子有點架不住了,這才慢慢停下了熱。
周濤剛消停了一段時間,江承堰這麽說,他心頭頓時湧上一些不好的念頭,猛地抬頭看向江承堰。
果然江承堰的眼裏迸發著狼一樣的。
周濤:“三哥,你不會是想讓我出賣相吧!”
曹克廣就是戶籍科科長。
周濤沒想到江承堰能從他上打主意!
這三哥想為自己人辦事,怎麽就犧牲他呢!
他真是個小委屈!
江承堰:“你出賣相的機會不多,你且用且珍惜吧。”
周濤:“……”
“那小姑娘我看也就二十歲頂多,你這不是讓我犯罪嗎!”
“二十歲,古代都是好幾個孩子的娘了,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奔三的人了,還是個老男呢!”
周濤:不帶這麽埋汰人的,這三哥自己剛開了葷,怎麽還踩他呢!
他想起來那張嘰嘰喳喳的臉,還是覺得不太妥,“三哥,要不……”
“閉!”
“得嘞!”
好嘛,還沒開口,就被人扼殺了!
周濤想著,人家小姑娘有段時間沒來找他了,說不準已經把他忘了,找人查了小姑娘晚上去的地兒,周濤開車直奔目的地。
曹克廣是戶籍科科長,自己行事作風實際咋樣不說,在麵上還是規規矩矩,一本正經的。
奈何他這個閨天生反骨叛逆,最玩的地方就是夜店和酒吧。
好像天生就是和老子對著幹的。
曹克廣管了很多次,這大小姐跟他玩離家出走,還鬧自殺。
後來他不敢管了,隻要不鬧出事就行。
閨好好的待在邊比啥都強,就這麽一個寶貝,打不得罵不得。
周濤到地方的時候,耳朵差點被震聾。
什麽破夜店,低俗又混,他在四周掃莫了一眼,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了被兩個男人拉著手灌酒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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