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大概是累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江承堰把人摟在懷裏親了又親,這才給蓋好被子翻下床。
吳羨一直靠著車門等在旅館門口,他就知道江承堰一準會出來,“三哥。”
江承堰坐進後座,司機把車開了出去。
吳羨給他遞了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江承堰了一口問他,“人都抓住了?”
吳羨搖頭,“其餘的都抓住了,有一個應該是對那一片兒特別的,咱們還沒手的時候他就溜了。”
江承堰:“那個乞丐呢?”
吳羨:“死了!”
蕭果兒見江承堰的時候,就跟他說了溫蕎可能去找白天的乞丐了,江承堰讓吳羨把那些流氓都抓起來,順便把那個乞丐也找來。
誰知道,那乞丐竟然就這麽死了。
他瞇了瞇眼,有人急了這是。
車子順著一條幽靜小道一直往前,停在一個破舊的院子裏。
這院子以前是個學校,後來荒廢了,四風,沒有窗戶,屋子裏幾個男人被蒙著頭跪在地上,一不。
正是剛才小巷子裏那些人。
聽到聲音他們抬起頭,盯著聲音來源“看”。
吳羨上前一個個掀開他們頭上的布袋,江承堰手裏掐著煙,一步步上前近地上的人,那人看清了他的臉,子開始打。
江承堰不不慢抬,觀自己鞋底的印花,地上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一腳踹在那人的心口,那人整個人飛出去老遠,吳羨拎起他領,江承堰又是一拳。
那人一口噴出來,臉上瞬間青紫,趴在地上不了了。
江承堰:“哪隻手得?”
那人連哭帶喊,“饒命啊,我們也是聽人吩咐辦事兒,您行行好,饒我一命吧。”
“不說是吧?行!”他朝著後抬抬手,保鏢上前給他遞了一把鉗子。
江承堰拿著鉗子在手裏轉了幾圈,蹲下子勾,“看你邦的,應該不怕疼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活著手裏的鉗子,鉗口對著男人的指甲,手指一收,指甲直接被生生拔了下來,男人哀嚎一聲,痛暈了過去。
江承堰:“嘖嘖,真是氣,才一個就暈了。”
跪著的其他人牙齒都開始打,從來都是他們欺負人的,哪裏被人這麽嚇唬過,這人怕是魔鬼吧。
江承堰手上的作沒停,他又接著拔了一個,男人疼醒了過來,十指連心,那種鑽心的疼讓他臉慘白,全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不控地發麻。
他頭猛地往地上磕,“這隻手,是這隻手。”他舉起左手揚到江承堰麵前。
江承堰挑眉,“是這隻手啊。”他話音剛落,男人的手就被他狠狠踩在腳下,轉著圈的撚了幾下,男人發出殺豬般慘,“斷了,手斷了,手斷了……”
“這隻斷了,可惜了。”他歎了口氣,接著眾人就看到他起男人的另一隻手,重複了剛才的作,“剩一隻多不觀,還是對稱一些的好。”
男人再次暈過去。
江承堰眼底的嗜毫沒散,反而越來越濃,吳羨看得皺眉。
地上這些人恐怕要遭殃了。
惹誰不好,惹這個閻王爺的心頭。
“說吧,那乞丐和你們什麽關係?”江承堰一邊手,一邊問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彼此對視了幾眼,便爭先恐後開口,“我們不認識那乞丐,是勇哥讓我們整死他的。”
剛才趁的時候勇哥剛好跑了。
“對,勇哥說,隻要有人來打聽李朝的消息,不管是誰,一律往死裏整。”
“下午的時候,剛好有兩個小娘…姑娘,小姑娘,來問李朝的事兒,被我們的人看到,勇哥還沒來得及去找們,其中一個便送上門了。”
江承堰:“李朝和你們勇哥什麽關係?”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勇哥從來不跟我們說,我們都不認識李朝,每次都是聽勇哥吩咐辦事兒。”
“勇哥全名什麽?住哪兒,以前幹什麽的,一口氣說完!”
“勇哥黃勇,一直住咱們富新的,前幾年不知怎麽的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再回來人大變樣了,上也有了不錢。”
“兄弟們都說勇哥去大城市掙大錢了,有了錢還順便整整容。”
江承堰:“他家裏有什麽人?”
“勇哥家裏就一個老母親,前幾年找了個娘們,生了個閨,娘們跟著別人跑了,閨也沒在本地生活過,聽勇哥喝多了不小心說過,他閨在京市混得很不錯的,他自己也是從京市回來的。”
有人看起來有些不屑,“勇哥能吹,就他啥也不會那樣子,去了京市也沒人要他,可他偏偏發了財,不知道是不是殺人放火了。”
江承堰聽了個大概,在幾個人臉上看了看,每個人眼神都著清澈的愚蠢,不像是能藏事兒的,“你們呢,跟著他幹過什麽缺德事兒?”
地上的人一問一個不吱聲,江承堰拿起旁邊的鉗子轉了轉,立馬有人猛猛磕頭。
“我和李三老婆過,還把李三整死扔到他們院子裏的井裏了。”
“我搶過鎮上的超市,搶了一個月的泡麵和火,躲在屋子裏一個月沒出門。”
“我,我,我扶著鎮上八十歲的老太太闖過紅燈,平時總說我醜,我氣不過!”
“我沒幹過缺德事兒,我剛跟著勇哥不久,就是昨天看到放學的小孩兒,搶了他的棒棒糖,還被他媽追著打了五條街,我新買的鞋都差點兒跑開了膠……”
江承堰:這幫蠢貨!
“行了,你們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他招招手,保鏢直接把人都帶上了車,直奔鎮上的派出所。
三公子好心,他們食有保障了!
江承堰看了眼地上滿手是的男人,“這個人和乞丐搶東西,直接被乞丐打死了,抬著他扔到那乞丐旁邊去。”
他換了上腥味兒濃重的服,開車回了旅館,剛打開門,溫蕎哭著朝他跑過來,“江承堰,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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