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小姐表有些尷尬,像是沒懂是希樂淵被帶走,還是不希:“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這種事常見嗎?”琮玉補充:“就是警察過來抓人。”
“不常見,但也有。”
琮玉點頭:“哦。”
前臺小姐看琮玉一個小姑娘被丟在酒店,怪可憐的,忍不住小聲提醒了一句:“我看到邱總同行的那位軍去了B2,那是我們酒店地下停車場。”
應該是那個假將,琮玉抬頭:“那樂淵呢?”
“沒看到。”
“你跟警方匯報這個信息了嗎?”
“肯定的。”
琮玉知道了:“就是說現在警方已經派人去追捕了,對吧?”
“這個我不知道。”
琮玉點頭:“謝謝。”
“沒事,我給樂哥發微信他沒回,我現在只能祈禱他平安。”
琮玉提醒:“如果邱文博有罪,樂淵是不能獨善其的,你知道這個道理吧?我覺得你應該擔心樂淵會不會被判刑,而不是他現在平不平安。”
前臺小姐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觀點,說:“邱文博和邱良生不會出事的。”
琮玉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你太客氣了,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前臺小姐拿出手機:“你可以加我微信,有什麼況我可以告訴你。”
琮玉知道樂淵那張俊臉讓的理智退居的思想千里,現在已經掩飾不住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恨不能就地表態要給琮玉當后媽。
但后媽哪兒有那麼好當的?琮玉說:“我手機在我爸那兒呢,等我找到他再加你。”
“好,你需要幫助也可以跟我說,我告訴你我手機號。”
琮玉記住了的手機號,想了一下,把自己手機號也給了。
之后,琮玉去了B2的值班亭,握著自己的公卡和份證在值班的老保安面前虛晃了一下,說:“我是興華日報的記者,想問您一下,警方詢問的那輛車什麼牌子的,是什麼時候離開停車場的,開往了什麼方向?”
老保安被嚴肅的語氣和滿口的名詞唬住了,一點沒兜著,全說了:“長安車,車牌號是龍C729G3,半小時前離開的,看著很急。”
琮玉點頭:“同時段還有沒有其他車輛離開。”
“離開的嗎?那時間段前后倒是有一輛,白的沃爾沃,車牌號我給你看一下。”老保安看完監控,說:“龍A22208。”
“往哪兒走了?”
老保安看著監控,回答:“南邊。”
“好的,謝謝配合。”琮玉說完回到馬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師傅,派出所。”
“哪個派出所?”
“您知道剛才進行突擊行的那支隊伍隸屬于哪個派出所嗎?”
“哦,甘西南路派出所。”
“就去那兒。”
“好。”
甘西南路派出所離著不遠,抵達后,琮玉不急著下車,撥了110,把假將在焰城開的車和車牌號這個重要線索提供給了警方。
等了約莫半小時,警車出,琮玉跟司機說:“師傅,跟著他們。”
師傅不敢:“你是什麼人啊?你提供的是假報嗎?”
琮玉很真誠地說:“這次抓捕行我在現場,我看到跑了倆人,這倆人肯定不會開警方知道的車跑路,不然天眼定位,本逃不開法網,正好我知道其中一個人另一輛車的車牌號,當然要提供給警方。”
師傅猶豫了幾秒,開了車,但還是問:“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警……”
“跑的這倆人中有我爸爸。”
“你抓你爸爸啊?還是說你是去通風報信的?”
“通風報信我給警察打電話?那是我繼父,天天家暴我媽,我就想看著他繩之以法。”琮玉張就來,還嘆口氣,靠在車窗,表現得像霜打的小百合。
師傅不問了,跟上了警車,中間提醒琮玉:“要是等會兒我這車被攔住了,你可得把你剛才跟我說那話,跟警察說啊。”
琮玉點頭:“好。”
“而且,咱們這個打車費……”
琮玉說:“你打表,我按三倍給你算。”
“好嘞!”
師傅跟著警車出了甘西收費站,一直開往松川縣,夜里的盤山道烏漆麻黑,他們翻了兩座山,花費一個多小時,總算下山進里,又開了半小時,抵達了松川縣。
琮玉以為還要再開一段路程的,沒想到警車停在了服務區,師傅也把車停在了路邊,扭頭看向琮玉:“好了姑娘,不往前走了吧?”
琮玉把司機師傅的收款碼發給了酒店前臺小姐,打電話讓幫忙付個車費,前臺小姐立馬答應,付完還要給琮玉打錢。
琮玉跟師傅道了謝,下了車,回復前臺小姐:“我這個是老人機,打了錢也花不了。”
“你去哪兒了?你不要跑啊,出事了我沒法跟你爸代。”
“我出事了你不就有機會聯系他了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我沒這麼想你,就是給你提供一個思路。”琮玉說著,見服務區的警察朝這邊看了一眼,本能地躲在了旗桿后,蹲下來:“我有事,等會兒再說。”
掛了電話,琮玉看向服務區的幾輛警車,還有停在警車中間的兩輛車門都來不及關的私家車。其中一輛就是那個假將在焰城開的,那另一輛,應該就是樂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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