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姓畢的覺不對勁。
“我的意思是,通問題產生的,不算恐嚇,畢竟他也沒如愿,你們也沒損失。你們要想讓我們害怕,還是要把目聚焦在我們采礦違規的相關事上。”陳既說:“但這個問題我也表態了,我們手續齊全,一直以來嚴格按照有關部門的條例進行開采。”
姓畢的臉忽而難看,說不過陳既迅速向楊士投去求助眼神。
楊士問:“那你打出這兩百萬是什麼意思?”
“這個錢本來是我在初步了解你們兩家況后,準備跟邱總報備的,但由于你們在網上發布了一些歪曲事實的容,對我們公司信譽造了一定影響……”
“那,那,之前不是也有人給賣報紙的,那什麼,哦對,報社!不也給報社寫過信了嗎?不也發新聞了嗎?”姓畢的急了,這一會兒臉更難看了。
“但人家第二天澄清了。”
“我們也可以澄清!”
“你們沒權威的背書,怎麼讓群眾信服?”
姓畢的吞了幾口口水,看著陳既手機屏幕上打出來的兩百萬,覺得離它越來越遠了。
楊士思路還是很清晰的:“在確定一號礦沒有違規之前,我不會聽你們說一句話,所以這位領導還是別費心了。”
陳既把手機拿回來,當眾人面關了計算:“你們要是堅持,我肯定沒意見,但問題是你們一家兒子欠了幾百萬,一家丈夫得了腎病要急換腎,你們等不等得起。”
姓畢的子一歪,摁住了扶手。
楊士眼里也有異。
“而且就你們這些況,一旦公開,很難不讓人聯想你們不依不饒就是為了訛我們。”
“你!你們!真他媽骯臟!”姓畢那一家中的年輕人罵道。
陳既不痛不:“你罵我有什麼用?本來是兩百萬給到你們,但因為你們某些行為,侵害了我們的權益,現在只能對半砍。畢竟我們得用其中一部分錢去消除影響。”
姓畢的急了:“還砍?”
“你們要是再耗下去,又不占理,一家五十萬都沒了。”
姓畢一家和楊士的神都有些不自在了。
場面陷沉寂。
霍國煒沒想到陳既準備工作做得那麼足,連楊師傅家姑爺腎病的事都知道了。他打破闃靜:“這樣,咱們先去礦上,等你們徹底消除顧慮后再考慮。”
楊士也認可:“還是先去看看事故現場,這是我們家屬基本的權利。”
姓畢的沒主意,認為跟著高學歷的總沒錯,接著的話說:“對!先去現場!”
陳既卻不彈:“不用了。”
所有人看向他。
這時,從門口進來一個小伙子,拿著手機。
陳既說:“霍總說的沒錯,停了半年的一號礦通道不知道還能不能走,這麼多人突然下礦,出現問題我們承擔不起。免責書實在有點不負責任,所以我就讓我們項目部小劉,走了一遍一號礦,從頭拍到尾。”
霍國煒額頭開始冒汗。
楊士和姓畢的齊齊看向小劉手里的手機。
小劉在陳既的示意下,把手機遞給了他們。
陳既又說:“你們不也是想把事故現場記錄下來嗎?我們幫忙,還保證比你們拍得更全面,更細致。”說完站起來,整理了下袖口:“你們慢慢看,有看不懂的問小劉,他會給他們解答。我去一趟衛生間。”
辦公室到衛生間要走一條十來米的走廊,陳既剛走到衛生間,霍國煒也走到了,氣勢洶洶地把他摁在墻上:“你什麼意思!”
陳既很平靜,眼皮下垂,俯視他:“這問題該我問你。”
霍國煒瞪圓了眼,看起來很火大。
“現在礦上本不能待人,你讓他們簽免責書,下礦,除了想把他們埋在里邊,我想不出你還有別的打算。”陳既淡淡地說。
霍國煒氣瘋了,渾都在抖:“我一家上下指著我一個,我這歲數沒別的出路了,公司完了我就完了,只要我給老邱解決了問題,只要是我解決的……”
“你以為把他們弄死了事就住了?蠢。”陳既扯開他的手。
“之前不都是這麼做的嗎?誰反對弄死誰?”
“那是多年前了?現在為什麼一個簡單的上訪問題都要不斷人過來解決?就因為人命不好糊弄了,你還要往上添,不是找死?”
陳既說著話,打開水龍頭,洗起手來:“這件事解決完了,我可以跟邱總說,是你打聽到了楊苑清婿腎病的消息,所以事才這麼順利。”
霍國煒往前走了兩步:“可我不知道……而且,當地沒人知道楊師傅兒結婚了,楊師傅很嚴,家里事都不提,我不是沒打聽他們家的破綻,都問遍了……”
“所以才能現這個消息的價值。”陳既甩了甩手,扭頭面對霍國煒:“邱總會好好記你一筆功勞。”
“你想讓我給你干什麼?”霍國煒可不蠢。
陳既老狐貍瞎話說得溜:“常蔓這趟跟著我過來,有點監視的意思,你也知道我跟我戰友兒……”
霍國煒眼稍變幻了一下。
陳既沒說明白,但點到為止霍國煒也能懂:“我不想讓邱哥知道我的私事,所以得堵常蔓的,常蔓想進礦產公司,但不懂,也沒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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