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芙拳往上輕捶,滿臉怒:“你還說!還說!真以為我不舍得發落你了是不是?”
佩蘭哈哈直笑,一點沒把的話當回事,兩人就這麼隔著桌子打鬧起來,一個追一個逃。
傅毅洺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一幕,角也跟著翹了起來。
喜歡唐芙說笑打鬧時的樣子,覺得這樣的才是最真實的。
不過唐芙在他面前顯然還放不開手腳,一見他進門趕忙收斂了神,瞪了佩蘭一眼,走過來對傅毅洺福施禮:“侯爺。”
佩蘭暗暗吐了吐舌頭,也趕忙跟了過來,恭謹地站在唐芙后。
傅毅洺擺了擺手:“沒事你們玩吧,不用管我,就……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唐芙:“……”
這麼一個大活人,怎麼當他不存在?
又忍不住想笑,低著頭角微微勾起。
傅毅洺的心跟著那微翹的角跳了幾下,不敢久看,轉過頭去,想了想,道:“對了,我有些好玩的,拿給你看看,你沒準會喜歡。”
說著又從房中走了出去,到書房翻找一番,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拖出一口半大不小的箱子。
箱子頗為老舊,表面落了一層灰,傅毅洺隨手找了塊布把灰了,將箱子打開,里面放著各式各樣的孔明鎖和九連環。
他隨便取出幾樣,拿到了唐芙面前。
“我小時候不讀書,又坐不住,氣跑了好幾個西席,后來祖母給我找了一位姓王的先生教我讀書,這位先生學識好,武藝又高強,還擅長各種機關暗的制造,和其他人很是不同。”
“我在他手里討不了便宜,罵他他當沒聽見,打他吧也打不過,最后自己還得吃虧,沒辦法,就只能裝病不去讀書。”
“可他就像是魂不散似的,哪怕我生病也不肯放過我,上門在我耳邊念經似的讀那些又臭又長的文章,不勝其煩。”
“有一次我問他,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去禍害別的學生?他就扔給了我幾個孔明鎖,說我若能解開一個,他每個月就教一天的課,放我自己隨便玩去。”
“從那以后我就跟這些東西較上了勁,只盼著能解開一個,得一天自由,不用見到這個神神叨叨的先生。”
他說著拿起一個,在唐芙面前拆了起來,又作迅速的還原,唐芙還沒看清怎麼回事,那孔明鎖就又恢復了原樣。
傅毅洺心里有些得意,白日里幾乎什麼都沒干,就看著唐芙解孔明鎖了。
唐芙起初掌握不到方法,怎麼也解不開,他有心讓多耗些時間,自己能在旁邊多看看,可是孩一轉過頭來睜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問他下一步應該怎麼辦,他就立刻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恨不能手把手地教怎麼復原。
唐芙果然如傅毅洺所料般對這些東西很有興趣,可以自己坐在那玩很久,后來還是傅毅洺勸起來走走,別坐太久了,才又跟著他在公主府里四下轉了轉。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天越黑,傅毅洺就越張。
夜似乎總能給人帶來一些和白天不一樣的覺,即便同樣的地方,邊是一樣的人,但氣氛卻莫名變的微妙起來。
佩蘭過來說凈房的浴桶里打好了水,問他要不要去沐浴,他搖了搖頭,說上午剛剛洗過,讓唐芙去洗好了,他把臉泡泡腳就睡。
佩蘭便沒有多言,伺候著唐芙去凈房沐浴了。
傅毅洺坐在房中,強忍住才沒有往凈房的方向看,自己隨便洗一番就在小榻上躺了下來。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能聽到凈房里傳來的水聲似的,那種細微的,舀起一瓢水,往上輕輕沖洗的聲音,讓他心難耐,不聽話的兄弟又開始蠢蠢。
他只能把被子捂得更嚴實一點,生怕待會唐芙他們出來了看出什麼不對來。
可輾轉反側之間,又想起凈房里只有一只浴桶,是他平日里常用的,今天上午他還在里面泡過澡。
那麼現在……芙兒正在他用過的浴桶里泡澡!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傅毅洺腦子又炸了,抱著被子捂著臉把嗓子里的聲音了回去,恨不能明天一早就讓人把這個浴桶供起來。
他紅著臉在窄小的小榻上來來回回翻了好幾個,覺得今年這天氣似乎比往年都熱,才四月份就已經讓人有些不了了。
不知過了多久,唐芙從凈房里走了出來。
一頭長發漉漉的披在后,襯的臉上雪一樣白,許是因為剛剛沐浴泡了熱水的緣故,比白日里更紅艷幾分,似乎還帶著薄薄的水汽。
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出過這般模樣,即便是當初的程墨亦沒有,紅著臉低著頭看也沒敢看傅毅洺一眼,趕坐回了床邊。
傅毅洺當初坐在山槐上給打傘的時候,就覺得的頭發格外好看,又黑又亮,披散開一定很,如今終于得見,發現果然如自己所想一般,那頭烏發如瀑如墨,長及腰,讓人很想撈一把,放到眼前仔細看一看聞一聞,是不是帶著什麼特有的香氣。
他夾著在被子里了幾下,調整了一下角度,道:“阿芙……”
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了的閨名,小心翼翼地找補了一句:“我……我可以這麼你嗎?”
小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排行榜單 | 好書推薦 | 甜寵文 古代言 左耳聽禪
Top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雙強甜爽!】 令人聞風喪膽的謝青蘇一朝重生,睜眼就被一份離婚協議砸到了臉上。 眾人準備看好戲,結果渣男差點血濺當場! 海城最近都在瘋傳,謝大小姐性格巨變,行事作風乖張狠厲,甚至當眾把前夫他小叔左聿時按倒進車裏,整夜未出。 第二天左聿時下車,冷白矜貴的脖頸上多了一圈細細的牙印…… - 據說,權勢滔天的商界翹楚左總,神秘尊貴,不近女色。 只有謝青蘇知道,他所謂的禁欲自持,是怎樣的名!不!符!實!
周萱第一次見樑津。橘黃燈光下,男人側顏冷淡,輪廓深邃。嫋嫋煙霧中,眉間神色清冷,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周萱耳邊自動響起姐姐叮囑過的話。“樑津是你姐夫,你離他遠點。” 樑、周兩家是有聯姻關係的。只不過,既定和樑津聯姻的對象,是她姐姐。 但是那晚,卻是她和樑津,陰差陽錯地有了聯繫。 醉酒醒來的第二天,她落荒而逃。而男人對着她的父母,擺出難得的誠懇態度:“請將周萱嫁給我。” 一樁豪門聯姻就這麼成了。沒人看好這樁婚姻。 樑津手腕強硬、執掌樑家,外人看他清冷禁慾,不知什麼樣的女孩才能入他的眼。而周萱大學畢業,一團孩子氣,畢生夢想是去動物園給河馬刷牙,是個腦回路和常人迥異的笨蛋美人。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遲早會離婚。 - 婚後,樑公館。 窗外,鳳尾竹的影子投在粉牆上,月影瀟瀟。 男人身體清貴散漫,膝頭坐着的女孩,柔嫩小手拽着他忍冬紋的領帶,明媚的小臉因爲生氣而多了幾分瀲灩,脆聲指責男人。 “你把我娶回來,不就是讓我早點給你生孩子。” 她生起氣來不管不顧,將他抵住她窈窕腰肢的手掌拿起,牙齒咬在他虎口上。 男人輕“嘶”一聲,倒是對她咬他習以爲常,只是手掌放在她粉頸上,粗糲拇指頂着她下頜線,強迫她將臉擡起,兩人對視。他素來無情無慾的鳳眸,因她起了別樣的漣漪。 他嗓音低啞,氣息拂耳。 “別說生孩子,光養你一個都夠我受了。”
七歲年齡差+先婚后愛+救贖甜寵清醒冷艷野玫瑰VS腹黑溫柔太子爺 時氏當家主是不婚主義卻金屋藏嬌,一場形式婚姻,時晏禮避而遠之。 媒體都說拿不出手才藏得嚴實。 三年后,時晏禮步步為營,心機追妻。 姜晚笙:“我們離婚吧。” “不離。”時晏禮丟了一張銀行卡:“笙笙,飯我做,錢我賺,卡你刷。” 眾人&媒體:這特麼成了寵妻狂魔?? 媒體贊揚時晏禮三好丈夫,公開秀恩愛陪老婆改論文是最浪漫的事。 “笙笙這個又錯了。”時晏禮合上電腦,將金絲框眼鏡摘下:“做錯就要受懲罰。” 姜晚笙無處可逃:“時總,這到底浪漫在哪里?” 時晏禮:“你浪,我慢。” “時先生,你為我打開了窗,今夜圓滿得不止月亮。” ——姜晚笙 “以你為主,不甚榮幸。” ——時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