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在趕回去的路上,了解到了更為詳細的信息。
這件事是在M國發生的,但是卻在華國了。
起來的平臺都是M國注資的那幾個平臺,一看就是人為干涉的。
而且這一次,肯定也和之前一樣,是刪不掉的。
到了醫院,姜姒馬上便去找秦小婉了。
秦小婉看到姜姒,便如同是看到了主心骨,馬上就撲了過去:“阿姒。”
姜姒抱著,輕輕地拍打著的肩膀:“好了,不會有事的。”
秦小婉吸了吸鼻子,退出姜姒的懷抱:“我真的沒有想到,和葉遲見一面,會發生這樣的事。
阿姒,這件事不會影響到你吧?”
秦小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姜姒和裴硯。
上次的事,已經讓姜姒和裴硯損失了藥方和機會,已經覺得很對不起姜姒裴硯了,要是這次的事,會影響到姜姒裴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會,”姜姒心疼地看著秦小婉,“小婉,你先別想這麼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是裴凌做的,一定是想要利用輿論讓你知難而退。
但是這種事,是很難解釋清楚的。
你和葉遲見面也是事實。
所以,我們不要想著怎麼去澄清這件事,而是想辦法,用更大的事蓋過去。”
“更大的事?什麼事?”
“我現在也不知道,得去找,”姜姒看著秦小婉的眼睛,“小婉,你相信我嗎?”
秦小婉毫不猶豫:“我當然相信你。”
“那你這段時間,不要上網,別去看那些糟心的評論。”
“好。”
“小婉……”
“阿姒,你別擔心我,”秦小婉反過來安姜姒,“那些言論,我不去看,就當是不存在,也就傷不到我。
我這麼著急把你過來,主要是擔心這件事會給你們造影響。
如果真的給你們帶去不便,我……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才能彌補我的罪過了。”
姜姒拉著秦小婉的手說道:“小婉,我知道,藥方的事,你到現在還耿耿于懷。
可是,葉遲不僅僅是你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為朋友,我們覺得值得。
所以你千萬不要有負擔。”
秦小婉眼眶一熱,抱住了姜姒:“阿姒,你真好。”
姜姒笑著說道:“好了,我去理這件事,你呢,我把南枝給你,沒問題吧?”
秦小婉嗯了一聲:“沒問題。”
姜姒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這才轉離開。
走出醫院,上了車,姜姒拿出手機。
秦小婉的事在M國倒是沒有什麼反響。
滿屏幕都是報道新產品——祛痘清的。
那產品就是姜姒開發的,可現在了別人的。
姜姒收起手機,不想看到新產品的消息。
沉湎于過去,是無濟于事的。
現在要給國找個大新聞,蓋過葉遲和秦小婉的新聞。
大新聞……
姜姒的長指輕點扶手,片刻,拿出手機給白薇薇打了一通電話。
白薇薇早就注意到了網上的風向,心急如焚,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問,于是便一直拿著個手機走來走去,此刻看到姜姒打來的電話,立刻就接了起來。
接通的第一句話就是:“阿姒,小婉沒事吧?”
“嗯,沒什麼事,”姜姒心臟一,“我已經讓這幾天都不要上網了。”
“那就好,”白薇薇心有余悸的說道,“網上那些人就跟瘋了似的,說是蝗蟲過境都不為過。
我真擔心小婉看了會心梗。”
“那應該是請的水軍。”
“這件事還真的有背后推手?!”白薇薇早上起來看到秦小婉和葉遲上了熱搜,就覺得很奇怪,“該不會是裴凌吧?”
“是在M國那幾大家族控的平臺起來的,不是,我實在猜不出是誰了。”姜姒的語氣淡淡,但是卻充滿了殺氣。
“這個裴凌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白薇薇并不知道,還以為裴凌和葉遲已經結婚,好好過日子去了,所以也就沒搞明白裴凌怎麼突然又搞了這麼一出。
在姜姒簡單的解釋下,這才知道了來龍去脈。
“這個裴凌有病吧,因為葉遲還著小婉,就讓小婉失憶!”白薇薇氣得渾都抖,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明州,把裴凌揍一頓。
“薇薇,你先別激,給你打這通電話,是想讓你去找秦司承。”
“找他做什麼?”
“讓他幾個明星的瓜出去。”
白薇薇秒懂:“哦,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姜姒嗯了一聲,等白薇薇掛了電話,才收起手機。
將手機放進包包里,姜姒輕輕地閉上眼睛,卻沒有睡過去。
滿腦子都是事。
秦小婉的事。
葉遲的事。
M-12。
還有就是蘇宇荷……
從目前種種跡象來看,蘇宇荷當初是用了蘇玉禾的份重新開始。
為什麼要這麼做?
前幾天給程如雪打了電話,并沒有問出什麼。
現在只能等找到蘇宇荷才知道真相了。
不知為何,雖然唐悅說,蘇宇荷已經死了,可是有一種強烈的覺,蘇宇荷沒有死。
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換的份。
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死去呢。
如果知道為什麼要換份,說不定就能找到。
可惜,程如雪和蘇宇荷的關系并不親。
……
公司。
看著節節攀升的票,海恩的眉都快要飛了起來:“唐,你做得不錯!今天晚上,我要給你開慶功會!”
麻子笑了一下,眼里也終于涌現出了一興:“都是海恩先生栽培的結果。”
“這件事要不是你,我們羅斯家族很有可能就被驅逐了,哦,對了,今天晚上,霍爾斯也會來,霍爾斯,家族可是我們中最強大的……”
海恩意味深長看著麻子。
麻子馬上明白過來:“海恩先生您放心,今晚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爭取讓霍爾斯先生投資羅斯家族。”
海恩很滿意的笑了:“對了,今晚霍爾斯的夫人也會出現,到時候,你就有眼福了。”
麻子對這位霍爾斯的夫人,一點兒也不興趣。
唯一興趣的人,已經死在了那個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