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開人群快步上前。
在他看到林淺正站在楚寧蓮邊,安然無恙的時候,他懸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
只要不是林淺就好。
“怎麼了?”楚寧宴的聲音突然傳來。
只見楚寧蓮跟前的地上,坐著個人,正在哭鬧。
林淺回頭看了楚寧宴一眼,小聲道:“就是把歡歡關起來的那個人,來討說法的。”
楚寧宴挑眉,臉頓時冷到了極致。
本來楚晉已經懲罰過了。
讓像狗一樣被關了兩個月,一天只送一頓飯給,卻是一整天的量,讓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解決。
等出來,神已經崩潰了,直接送去了神病院。
如今,看來是清醒了,竟然跑來墓地大鬧。
“鹿鹿,讓我看看,臉沒事吧?”楚寧蓮心疼地把凌鹿拉到跟前。
還好只是有些腫,沒有傷到臉。
“老頭子答應我要給我分財產的,你們這些做兒的,心太黑了,竟然吞了本該屬于我的那一份!”李丹一邊哭,一邊口齒清晰地罵著。
楚寧宴看向楚寧蓮,“跟這種人廢什麼話?還讓傷了人,你蠢麼?”
說著,楚寧宴抬手招來保鏢,“直接送回神病院,看好,別再跑出來了。”
“是。”兩個保鏢立刻上前,強制將地上的李丹輕而易舉地架了起來帶走了。
楚寧蓮心里一陣后怕,“寧宴,我剛剛沒認出來,瘋瘋癲癲的,像鬼一樣,把我嚇到了。”
直到出手傷了凌鹿,喊出楚寧蓮的名字,楚寧蓮這才認出對方的份。
然而彼時,林淺已經率先上去了,把李丹倒在地,從而將凌鹿從那瘋子的手中救了出來。
楚寧宴懶得理睬楚寧蓮,連忙來到林淺跟前,檢查有沒有哪里傷。
林淺搖搖頭,活了活手腕。
“今天穿得是子,不然會更慘。”
楚寧宴寵溺地笑了笑,的頭,繼而重新握住了的小手。
葬禮結束之后,楚寧蓮帶著凌鹿打算去醫院。
臨走的時候,還特意把林淺到了一邊,特別真誠地謝了一番。
“淺淺,剛剛太謝謝你了,你這般不計前嫌地對待我們家,我真的是……”
“都過去了,蓮姐。”林淺沒說什麼都是一家人的話,太假了。
他們的關系如今,也只能說是普通親戚,很一般的關系。
“雖然我父親曾經做過錯事,但他如今已經離開了。淺淺,我請求你能放下,我希你跟寧宴能好好的,幸幸福福的。”
楚寧蓮的話林淺雖然并不完全贊同,但也沒有反駁。
夫妻之間能不能過得好,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是外人幾句話就能改變什麼的。
楚寧宴送林淺回了半山別墅。
如今,他依舊要給林家打工,但江城這邊的一些事,楚寧蓮理不了的,他還是要兼顧,所以會留幾天。
吃過晚飯,林淺接到了秦芷的電話。
那邊哄哄的,應該是在夜店。
“出去放松了?”林淺笑著問道。
“是啊,放松放松。這兩天連著相親,見識了形形的普信男,我來夜店洗洗眼睛。”秦芷說著,咯咯笑了起來。
“夜店帥哥確實多,但也僅限于看看,你可悠著點。”
林淺怕秦芷走上老路,再遇上第二個第三個趙津,從而在那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我知道。哎,這不是聽說趙津不在京城嘛,林淺,他真的很煩啊!我相親他也跟著,還幫我參謀。”
“我看不上的男人,他都覺得好,你說他到底什麼意思?”
林淺認真地想了想,也沒太搞懂趙津這次的作。
“八是楚寧宴或者羅煜又給他出了什麼主意吧!”
秦芷覺得林淺說的有道理。
正聊著,楚寧宴回來了。
林淺跟秦芷結束通話后,看到楚寧宴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邊,一聲也不吭的,于是問道:“怎麼了?不高興?”
楚寧宴轉過頭來看向林淺,“沒什麼,就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林淺他的頭頂,“去洗澡吧,一會兒給你把心填滿了。”
楚寧宴心中微。
是他想得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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