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鶴這麽一說,南瀟已經能想到唐堯現在是怎麽一幅畫麵了。
這家夥,工作起來就當自己不是個人了。
“我今天空來看看。”
“南瀟,謝謝你。”馮鶴真誠道。
唐堯畢竟是在為的案子奔波,南瀟也做不到坐視不理。
如果和南銘談崩了,往後要怎麽理,也得好好談一下。
但徐薇現在的狀況,並不想讓擔心了。
等媽媽進了檢查室之後,南瀟過來律所。
南瀟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了,當時和唐堯在辦公室待了一個小時,而且連窗簾都拉上,不由地讓不同事浮想翩翩南瀟和唐堯的關係。
以至於見到南瀟,都是一副恭敬的態度。
馮鶴見到南瀟就更像是見到了大恩人,得熱淚盈眶。
“南瀟,這是唐堯那辦公室的備用鑰匙,我們可不敢進去,給你了。”
顯然,馮鶴和幾個同事都嚐試過敲門了,但唐堯都置之不理。
他們可沒這個膽子直接開門進去。
南瀟垂眸,他們不敢……就敢了?
不過也擔心唐堯的,一天一夜把自己關著,這家夥是怎麽做到的?
“我盡力。”
唐堯的辦公室拉了一半的窗簾,南瀟隻能看到他影影綽綽的側影。
他偏淺藍的襯衫,紐扣一不茍地扣到了脖子的位置,妥帖地勾勒出他黃金比例的材。
那側臉線條繃,下顎弧度完,薄冷冽地抿著,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南瀟發現自己竟然看著迷了,立刻回過神來,敲了敲門。
但顯然唐堯仿佛自帶了耳機,連個眼神都沒看過來。
隻能把備用鑰匙用上了。
推開門的時候,撲麵而來的煙味讓打了個哆嗦。
這是了多煙。
南瀟嘀咕著,不悅地走近唐堯。
他依舊端坐在電腦前,那雙墨眸專注地看著麵前的文件,偶爾敲著鍵盤記錄,整個人已經是進了渾然忘我的狀態。
南瀟皺了皺眉,喊了一聲“唐堯”。
噢,沒反應。
幹脆走近,直接把他手上的文件走。
“唐堯,是我。”
聞言,唐堯地蹙著眉,抬眸的時候,那懾人的目仿佛要穿南瀟。
南瀟卻不怕,依舊是坦然地看著他。
“我在忙,你回去吧。”唐堯疲憊地了眉心,直接下逐客令。
語畢之後,奪回南瀟手上的文件,繼續投工作。
南瀟:……
盯著唐堯這幅姿態,南瀟有些惱了。
馮鶴說唐堯從未這樣,這次是被打擊到了。
他向來是勝負極強的人,從不允許失敗的。
但這次,可能真的很難從南銘那邊把賠償款順利談下來。
南瀟倒也沒有氣惱,唐堯畢竟麵對的人是南城的首富,能在南城隻手遮天的大人。
而他不過是個律師罷了。
其實唐堯做得已經足夠了。
“你不停下來,我是不會走的。”南瀟堅決地道。
話落,拿起唐堯辦公桌上的遙控,把窗簾完全關掉。
於是蹲守在外麵八卦的群眾,什麽都看不到了。
但已經自覺腦補了辦公室play的畫麵。
南瀟深呼吸,看了眼繼續無視的唐堯,咬了咬牙,走到了唐堯的後。
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白皙的手臂繞過來,南瀟緩緩地開始解開唐堯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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